海棠小说 > 都市豪门 > 嫁给渣女的未婚夫 > 176、番外三:韩攸火葬场(完)

176、番外三:韩攸火葬场(完)(1 / 1)

阳泉伯此来,阵仗很大,邹氏唯有以礼相迎。

其实两人除却昔日曾订过口头婚约,便没什么交集。阳泉伯直言,他去年死了老婆,如今孝期已过,他看中了邹氏,想同她再续前缘。

邹氏婉拒。

单从观念上来说,邹氏倒不介意给人做继室。只是,阳泉伯到底还有几个妾室。若是放在年轻时,要邹氏嫁给三妻四妾之人,她或许不会多难过。可这些年她是韩攸后院唯一的女人,她被养刁了,早习惯了,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与人共侍一夫。

阳泉伯失笑:“也是,我不比韩大人,这么多年始终守着你一个。可是,姗姗,你们还不是和离了吗?”

邹氏听着“姗姗”两个字从阳泉伯嘴里说出来,莫名就膈应的很。她和阳泉伯又不熟,对方却喊得这么亲热,邹氏只觉是个轻浮之辈。

年少时见他也不是这样的,明明那时尚算沉稳……当真是捡了爵位后,人也变了。

邹氏起身,福了福身道:“伯爷,我心眼小得很,做不来贤妻,不如一个人过舒坦。对不住,伯爷值得更好的女子。”

阳泉伯嘴角一勾,仿佛有几分狰狞,又转瞬即逝。

他笑吟吟带着媒婆走了。

韩攸听说阳泉伯居然真向邹氏提亲,又醋又怒,一晚上没睡好觉。翌日又顶了两个黑眼圈,继续去给邹府送东西,求见邹氏。

桂妈妈收下了韩攸亲手做的熏香炉和上好的熏香,却不让韩攸见到邹氏。

韩攸越挫越勇,每天都来邹府好几次。

其间遇上过两个来探邹氏口风的男人,韩攸黑着一张脸,堵在邹府门口,将他们怼走了。

可饶是如此,依旧有人成功的进了邹府,询问邹氏嫁娶的意愿。

这些人里,不乏身份地位高的,居然还有两个是韩攸上朝天天见的同僚。

再一次于早朝与他们照面时,韩攸恨的牙痒痒。

孟庭过来,抚了抚韩攸的肩膀,劝他镇定。

韩攸心里快酸死了,当下唯一令他有点欣慰的就是,邹氏没有答应任何男人。

总之,压力无边。

就这么过了些日子,阳泉伯又来邹府提亲。

邹氏依旧不答应。

阳泉伯又来了三次,邹氏拒绝了三次。算上先前那一次和年少时那一次,阳泉伯统共被拒绝了五次。

他终究面子上挂不住,最后一次离去的时候,眼神都阴沉下来。

阳泉伯的朋友们得知此事,拉阳泉伯去喝酒。

一群狐朋狗友喝得酩酊大醉,连连为阳泉伯鸣不平。

阳泉伯打着酒嗝,不甘的想:邹氏,还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女人。

这晚,桂妈妈照常去府门口检查门闩。

她还未检查完,忽的府门被大力推开!桂妈妈因始料不及,被门板带得身体失衡,向后趔趄。

一眼就见阳泉伯气势汹汹,闯入院来!

阳泉伯显然是去喝酒了,浑身熏人的酒味。他的两个随从过来要扶他,却被他打开。桂妈妈眼瞅着不对,忙稳住身体,跑过来道:“伯爷走错路了,你们怎么也不跟好?还不快送伯爷回去!”

谁料阳泉伯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劈在桂妈妈身上。

桂妈妈哪敌得过醉酒男人的力气?被劈得跌倒出去。

恰好这时,听到动静的邹氏赶了过来。一看到这场面,邹氏大惊,呼道:“伯爷,你做什么?!”

阳泉伯晃晃悠悠朝邹氏走来,月光把他一张赤红的脸照得鲜明,那表情看起来狰狞而怀着恶意。邹氏不由后退一步,又忙冲去桂妈妈身边扶她。

阳泉伯醉醺醺道:“姗姗,我来瞧瞧你。”

邹氏扶起桂妈妈,冷道:“天色已晚,我这里不方便招待伯爷。”

阳泉伯咯咯的冷笑:“真是不识抬举的女人,年少时候毁了与我的婚约不算,如今我一再向你示好,你却屡次拂我面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出身富贵国色天香的美人?不过是个还没掉完颜色的老徐娘,韩攸穿过的破鞋,就这样还给脸不要脸!我肯娶你当继室都是施恩于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

阳泉伯说到生气处,裹挟一股酒气,朝邹氏扑来:“我让你清高!你再给我清高试试!”

浓郁刺鼻的酒气,随阳泉伯的身形,逼到近前。邹氏大惊,没来得及躲闪,被阳泉伯揪着头发拖行。

桂妈妈嘶喊:“夫人!”

邹氏挥舞着双臂挣扎,阳泉伯大吼一声,狠狠将她撞在院墙上。邹氏吃痛,头发也被揪乱了。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阳泉伯的力气。被他按在了墙上,一双粗糙的手粗.暴滑过邹氏的蝴蝶谷,落在她襟口,狠狠就是一撕——

“畜.生!”邹氏大骂,狠狠一脚踢开阳泉伯,捂着襟口朝旁打滚,将将避开。

阳泉伯被踢,更加恼怒,一口呸在地上:“贱人!”又朝邹氏扑来。

阳泉伯那两个随从见状,一个去帮阳泉伯抓邹氏,另一个跑出大门望风。

邹氏腹背受敌,一回头就看见阳泉伯满脸威胁。

她惊惶的撞开一个随从,要去开府门。后面阳泉伯扑过来,揪着邹氏的头发,将她甩到地上,在邹氏的惨叫声中朝她压来!

“滚,别碰我家夫人!”桂妈妈这会儿拿了个大笤帚来,狠狠一挥,堪堪逼退阳泉伯。

但那名随从却绕道至桂妈妈身边,从她手里抢笤帚。

桂妈妈拼死护住笤帚,随从猛抢,争执间扬起满地飞灰。

邹氏撑着吃痛的身子站起身,欲要再跑,跟前阳泉伯像一座大山般,堵住她的去路。

令人作呕的酒气,如针般的刺.进邹氏鼻子里,引发她无比不适。惊惧如一双看不见的手,于虚空中扼住邹氏的喉管。她骇然睁大眼睛,四下躲无可躲。这大晚上的,府中只有她和桂妈妈一主一仆。除此之外,就只有韩攸每天放衙都傻乎乎的跑到邹府蹲守。眼下韩攸他……

就在这时,大门发出嘭的一声响。

邹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从门外冲进来,直冲向阳泉伯,一个拳头招呼到阳泉伯脸上。

邹氏这才看清来人,韩攸?竟然是韩攸!

听着阳泉伯被殴打发出的痛呼声,邹氏猛地反应过来。是,韩攸来了,就和之前每一天晚上一样。他为了有机会见她,每晚都来,直到深夜才回家。

快一年的时间,几百天,韩攸从没有间断过。邹氏眼前蓦地就升腾起水雾,韩攸的到来,仿佛将她从即将坠落悬崖的边缘拉了回来!

韩攸这会儿精神是疯狂的,愤怒到极点。

他没想到今天来邹府,会撞见这样的事。他怒的眼睛都红了,拼了命的殴打阳泉伯。

阳泉伯本是借着酒劲儿来威胁邹氏嫁他,谁料还没威胁成,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韩攸疯狂殴打。

阳泉伯恼了,两个中年男人扭打在一起。

韩攸带来的随从也扑上来,和阳泉伯的随从扭打在一起。那头桂妈妈终于挥开抢笤帚的随从,扬起笤帚就往随从脸上拍。

桂妈妈拍开一人,就忙护到邹氏身前,问道:“夫人,没事吧?”

邹氏没事,她发急的看着韩攸。这人可从不跟人打架的,别被打出个好歹!

韩攸疯了似的,下手又重又狠。阳泉伯竟是渐渐不敌,被打得连连躲闪。

眼看着韩攸就要将阳泉伯踢出邹府,可就在这时,杀红了眼的阳泉伯冲动之下,竟是拔.出护身的匕首,朝韩攸刺来!

那一肚子酒水助长了阳泉伯的恶胆,韩攸吓了一跳,险险躲过匕首。

阳泉伯本就步子不稳视线不清,一击落空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踉跄到了哪里。此刻离他最近的是邹氏,阳泉伯早已打红了眼,连人都没看清就提刀刺了上去。

韩攸见状目眦尽裂,不由声嘶力竭:“姗姗!”

这一刻韩攸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股脑的朝邹氏扑去。

就像是上回汾阴伯的马车来袭时,他想也不想的将邹氏推开那样,这回他扑到了邹氏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阳泉伯的匕首。

只听“嗤”的一声,匕首入肉,削在韩攸手臂上。

血的颜色在月光下触目惊心,刺得邹氏瞳孔一颤。她凄声哭喊:“韩攸!!”

阳泉伯见了血,这才回过神来。瞬间酒意散去不少,他吓得弄掉手里的匕首。

院子里的混乱也惊动了左邻右舍,周遭住户们这会儿相继赶了过来,见了场面,纷纷哗然不止。

“韩攸!韩攸!”邹氏哭着喊他。

韩攸只觉得上臂被削掉了肉,疼死了。他疼的龇牙咧嘴的,倒抽着凉气回道:“姗、姗姗……”他问:“你没受伤吧?”

这傻里傻气糊里糊涂的烂男人,疼成这样还问她有没有受伤。邹氏气得直瞪韩攸,眼泪止不住刷刷的落下。

她蓦地哭出声来。

……

这之后,邹氏和桂妈妈把韩攸送去医馆。

周遭住户帮忙去府衙报了案。

阳泉伯醉酒闹事、持械伤人的事情传出,孟庭闻之大怒,亲自进宫面见祁临帝,为自己的岳父岳母讨还公道。

祁临帝直接撤了阳泉伯的世袭爵位,将人杖刑三十,丢进牢里监.禁五年。

而韩攸这边,收到了祁临帝给的不少抚恤。

韩攸没空点数抚恤,这会儿,他正被邹氏按在椅子上,强迫他喝药。

韩攸的胳膊包扎好了,伤的是右臂。短时间内他不方便上工,只能告假在家休养。

虽然胳膊很疼,但能换得邹氏平安,韩攸觉得很值。

更令他高兴的是,邹氏这些天会来探望他,他每天都能看到心爱的女人。

虽然邹氏对他的态度有些粗.暴,比如逼他喝药就很粗.暴,但韩攸始终乐开花。

他盯着邹氏看,邹氏则乜了他一眼,嗤道:“瞧你那傻呵呵的样子!”

傻呵呵的韩攸傻呵呵的笑道:“姗姗,你又主动和我说话了。”

邹氏没好气的别开目光。

……

两个月后,韩攸康复。

邹氏不再来韩府了,只安静在邹府过日子。

这对韩攸来说当然是不行的,于是韩攸又开始天天往邹府跑,重复之前的行程。

这日,韩攸叫门。

桂妈妈开门与韩攸说了会儿话后,就来汇报邹氏。

邹氏问:“他又送什么来了?”

桂妈妈笑道:“老爷送来了成箱成箱的聘礼,还带了一个媒婆。”

邹氏愣住。

这回桂妈妈自作主张,放韩攸进来。邹氏就看着一个个大红箱子被抬进来,不一会儿就堆满了她整个院子。

她看向韩攸,韩攸一通小跑而来,比他身后的媒婆跑得都快。

邹氏刚想嗤上两句,却见韩攸跑到她跟前,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邹氏大惊。

“你这是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她当然懂的。韩攸他怎能……

韩攸跪好后便抬头凝视邹氏,满眼的希冀和渴求,他道:“姗姗,求求你嫁给我吧!姗姗你相信我,我不再像从前那样了姗姗……”

韩攸这么一跪,所有人都看向他。连外面围观的邻居们,也跟着指指点点。

邹氏急得去扒韩攸:“起来!你堂堂朝廷命官,说跪就跪,你脸不要了?!”

韩攸没有起来,反是握住邹氏的手道:“姗姗,再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可以吗?”

邹氏道:“你别拿这招逼我。”

“不是,我没有,姗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起来……”

韩攸焦急的站起,见邹氏不应他,他心中越来越沉,最后将已经做好的决定告诉邹氏。

“姗姗,我想好了。你要是不肯嫁我,那收我入赘可以吗?”

入赘?邹氏惊讶看着韩攸。

“姗姗,我会当个听话的赘婿。要是再有惹你生气的,你把我扫地出门,我都认了。只求你别不要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姗姗……”

邹氏不敢相信韩攸的话,她震惊的看着韩攸。渐渐的,一双眸子里波光微碎,搅动起水雾。

对韩攸积年累月的埋怨,仍没有完全消散。甚至韩攸痛改前非后所做的一切讨好,也只是令邹氏平复部分的怨气而已。

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为了她,两次都不顾自己的性命,邹氏的心不能不被打动。

而如今,他跪下求娶她,甚至愿意不顾朝堂百官的耻笑入赘给她,只为能回到她身边来。

她好像真的……再也狠不下心了。

邹氏摇摇头,惘然一笑。

她瞪了韩攸一眼,柳眉一竖:“韩攸,瞧你这点儿出息!”

……

当韩嫣得知,自家娘要再嫁一次自家爹时,她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想,经过这段时间的种种,爹娘之间应当再不会分离了吧。

本来韩攸说要入赘的,被邹氏驳回。

男子入赘终究是没面子的事,邹氏不愿韩攸再成为同僚们的笑柄。

遂,韩攸娶,邹氏嫁。邹氏的嫡兄豫城伯将她接回豫城伯府,邹氏从这里上花轿,嫁入韩攸的宅子。

这次婚礼,办得比年轻时那一场还要盛大。

就连邹氏穿的红嫁衣,都是更精致、更华丽的。

韩攸重新娶到邹氏,乐得合不拢嘴。

在场宾客们都有眼色的不去灌他酒,让他早点洞房。韩攸就这么神清气爽,乐颠颠的回房找邹氏去了。

这回,韩攸又享受了十五天的婚假。

十五天,韩攸把这近一年的思念和憋闷都发泄出来。

颠鸾倒凤,竟像是比年轻时候还要有活力。

痴缠的连房门都不想走出。

夫妻俩这厢复合,消除了隔阂。本来两人觉得这样就很满足了,别的也没多想。哪料天降喜事,两个月后,邹氏居然怀孕了!

当邹氏被诊出喜脉时,她和韩攸两个人都是懵的。

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之缘,膝下唯有一女,邹氏都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年纪会成功受孕!

这当然是大喜的事了,但韩攸知道邹氏体质不好生养,很怕她生孩子时会出事。

但邹氏坚持要这个孩子,韩攸只能做好一切准备措施。

十月怀胎,一朝临盆。

韩攸紧张的都快不成人样,他全程陪产。

幸运的是,邹氏成功顺产。她生下个白白嫩嫩的儿子,母子平安。

韩嫣第一时间得知此事,高兴的拉着孟庭说:“孟郎,我有弟弟啦,亭亭有舅舅啦。”

孟庭也为韩攸和邹氏高兴不已。

亭亭以后可有玩伴了,虽然那比她还小的小子,是她舅舅。

……

邹氏出月子后,韩攸和邹氏一起溜娃出去。

韩攸学着孟庭,也找木匠做了个小推车,推他儿子。

某次,他在推儿子出去玩时,碰到了尹词一家。

尹词正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韩茵,一家三口在逛街。

尹词的右手虽然不能作画,但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做的,比如他牵着韩茵便是牢牢的。

双方打了招呼,尹词和韩茵不约而同将视线落在韩攸的小推车上,两人的眼睛里写着同一个意思:

这个东西不错。

于是很快,尹词的儿子也有了小推车。

倒是某日,韩攸和邹氏一起带孩子出去,他们在路上碰到了花容。

花容见这三人如此和谐幸福的模样,真是快要被气死。她忍不住上来讽刺了韩攸几句,无非说他能移情别恋一次,就能移情别恋第二次。

韩攸冷冷回道:“当初那个为哥哥讨公道的姑娘,叫萍儿的那个,虽说是与你们私了了,还声称一切都是误会。但你做过的事,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别人揪出来,告到衙门去。我要是你,早就夹着尾巴躲起来了,还敢这么招摇。”

花容心中一悸,却不以为然,她柔和笑道:“我怕什么?那些死了的人都是贱籍,也没有家人。谁会替他们讨公道?而且,谁有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不承认,那么那些事就是没发生过。那些人都是病死的,我怕什么?”

邹氏听言,冷笑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悠着点吧!”

后来事实证明,邹氏一语成谶。

善恶到头终有报,哪怕祸害遗千年,到了时候也会被天收。

不过是数月之后,就有人去官府状告花容毒杀下奴之事。

不知道那状告之人是否是哪个下奴不为人知的亲戚,总之,一旦立案,官府介入调查,怎么都得给花容扒下三层皮来。

听说,那个报官之人,还真的有证据。

最终花容自食其果,她的县主母亲也保不住她。

花容被判了流放,要去岭南那个一毛不拔之地了此残生。

花容被流放那日,黎家也出了大事。

嫁入黎家的韩芳,和黎睿和离了。

据说,韩芳已经疯了,没人知道她究竟遭受了什么。

到底是将人折磨成疯子,黎家便客客气气的把韩芳送回韩家大房。

韩芳一路上都在发疯,一会儿泼骂,一会儿怪笑。

二房的一家三口恰好从旁经过,都被韩芳这状态吓得怔了怔。

二房这一家倒是日子过得平淡,处处都挺好。他们一起去看斗鸡了,打算晚些再去大房探望韩芳。

当韩芳回到娘家后,她背着所有人,松了口气。

还好,装疯卖傻一个月,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地狱。

她悔啊!为什么当初要贪图荣华富贵而嫁入黎家?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这段记忆能从她脑海中被抹除。

在黎家的这段日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只是,回到家了,日子就能好过吗?

融乐堂里,她那祖母董太君已然奄奄一息了。她娘虽被抬了正妻,可入不敷出的日子让整个家里一地鸡毛。家中的男丁们再次下场秋闱,又是一个不中。还不知道她爹见她疯了,会把她卖给哪个商户换钱。

……

偌大的京城,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头顶三尺之处,老天爷什么都看着呢。

【全文完】

※※※※※※※※※※※※※※※※※※※※

嗯,就到这里吧。

就这水平了,也写不出啥牛批的番外。

下本书我要写短点,长文累死作者不偿命。

下本《阿兄请留我条活路!》(暂时叫这个名字),开文前会提前挂上开文具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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