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岸良哪里会有良心?
他心脏内流淌的血液可能都是黑色的!
“你在求我?”
“我最喜欢别人求我了,因为那会让你更加绝望!”
“桀桀桀桀桀桀……”
他的笑声诡异至极,肆无忌惮,不折不扣的像极了没有心肠的恶魔。
南宫嫣然无处可躲,紧闭双眼,将头深深地埋在山峦之间,大概在她看来只要见不到那张令她作呕的脸,就会好受一点。
白岸良意犹未尽地舔着舌头,刚刚她嘴角的那一抹血液不过是他的开胃菜罢了。
真正的主食,还没有被白岸良“烹饪”好!
“你确定不打算把头抬起来吗?南宫小姐。”
白岸良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南宫嫣然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可不反抗的下场估计也不会变好。
只会让这个道貌岸然的魔鬼更加兴奋罢了。
南宫嫣然依旧没有将头抬起来,她宁愿是死,也不想看见白岸良一眼。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岸良见她并没有丝毫顺从的意思,对于这种脾气倔强的“饭食”,他很有经验。
虚空纳物戒一搓,一把短刃出现在白岸良的手中,这把刀并不锋利,但隐约间散发着一阵血液的味道。
应该在他这把短刃下,有不少人深受其害。
白岸良缓缓地把拿着刀刃的手伸过去,在她的脸上和手臂附近来回比划着。
“是先把你这如花似玉的脸划破呢?还是先从胳膊开始解解馋呢?”
“哎,真是纠结!”
他懊恼着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似是真的很纠结到底先从哪里开始品尝好。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白岸良略过了那吹弹可破的脸颊,轻轻一刀划在了南宫嫣然白嫩的手臂上。
“算了,不用做选择了。”
“你这脸蛋生的属实不错,我还想多欣赏几日呢……”
这把都不仅不锋利,反而还有些钝,南宫嫣然甚至都能听见刀口拉开自己肌肤的声音。
“啊~”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没忍住叫出声来,她咬紧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鲜血从手臂上缓缓流淌下来,异常的妖娆,白岸良眼神充满了血丝,兴奋到了极点。
这是那令他疯狂的味道!
白岸良一头栽到了她的胸脯旁,在南宫嫣然的臂弯处,从下而上的**。
他不想错过任何一点新鲜的血液,脸颊上出现了癫狂,陶醉的神色,眼窝甚至都有些许的塌陷。
最终,他的舌头停留在刀刃所留下的伤口之上,舌尖来回转动,久久不肯离开。
南宫嫣然的脸色发白,伤口处不断颤抖,似是快要昏死过去。
手臂上的创口所流出的血液越来越少,白岸良显然还没有尽兴,抿着嘴唇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南宫嫣然。
她的血液果然甘甜可口,比后院地牢里圈养的“牲畜们”要强得多。
要不要再来一下,可若是失血过多而死怎么办。
管她呢,好歹也是个问道者,先吸了再说。
白岸良又在她的右臂上划开一道口子,埋头苦干起来。
……
“还没有找到嫣然吗?”
一个十五六左右年岁的俊朗少年,在庭院中来回踱步。
正是号称南宫家剑道未来希望的南宫浩然,也就是南宫嫣然的哥哥。
这还是他的贴身丫鬟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急躁过,往常他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少爷,您不要担心了,或许只是小姐偷偷跑出去玩了呢。”
南宫浩然持剑而立,长袍在风中起伏,他的心也如同那风一样,乱了。
“不可能,嫣然我最清楚了。”
“她不是那种贪玩的女孩。”
贴身丫鬟也不好在劝,主要是形势不容乐观,连她这没有什么见解的人都看得出来,小姐恐怕是凶多极少了。
“少爷有消息了!家主找到了线索,种种迹象都表明是楚家所为!”
一个粗布麻衣的奴仆慌慌张张的跑来,口中高呼着南宫浩然最为关心的消息,那是他找到妹妹的关键。
南宫浩然没有答话,心中怒叹:“楚家!我要你全府性命。”
他现在完全被愤怒支配了大脑,根本就不思考一下前因后果,眼里只有他最亲爱的妹妹。
他轻轻摩挲着剑柄,随时准备拔出。
奴仆看出了他的心思,可是家主交待过不要轻举妄动,线索过于明显了些,竟然是楚家标志性的烈焰长枪袖章。
这未免有些太随意了,定然是暗中有人促使的。
就是想看他们两家两败俱伤,而后坐收渔翁之利。
奴仆抓住了南宫浩然的大腿,哀求道:“您千万不要冲动啊!家主说现在事态并不明了,是栽赃陷害的可能性极高!”
南宫浩然停在原地,怒视这个奴仆:“你走开,不要挡住我的路。”
这是他为数不多几次说过这么多话,在那奴仆的印象中,往日里的少主沉默寡言,冷俊淡然,通常只是说个“嗯”、“好”之类简单的话语……
最多不会超过五个字,而且在他的神色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怒意,这和喜怒不惊的形象南辕北辙,看来他是真的怒极了。
奴仆依然死死地抓住南宫浩然的大腿,这是他所能尽到的最后一份力了。
“滚!”
南宫浩然腿部稍稍用力,将那奴仆踢出了五六步远,而后头也不回的冲向了楚家的方向。
今天任谁也别想把我妹妹从我身边夺走!
南宫浩然的脚力不错,而且还是炼脏期中品的问道者,续航能力也是极佳。
短短两三个时辰从灵墟域的东南部赶到了楚家所在的西北部。
看守楚家所在城池城门的军士,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影从他面前闪过,等到他回头查看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揉了揉眼睛,可能是错觉吧……
此时南宫浩然已然到达楚府门前,长剑出鞘,二话不说直接往门梁上劈砍而去。
“咯噔!”
长剑与大门金属包壳碰撞,大门屹立不倒,长剑也不伤分毫。
这一击显然对于楚府用珍贵材料所做的大门没有造成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