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女还想狡辩,被朝歌厉声打断,“你闭嘴,秦雪莹没有嘴巴吗?需要你们帮她讨公道吗?”
事件的发酵,已经不只是在事发地点,就连在一旁的姜璟辰和封即墨也被惊动了。
“哥,你看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那么多人围在那?”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确实没啥关系,”姜璟辰稍微踮起脚尖,看到了被众人包围在里面的朝歌,“我好像看见了朝歌。”
封即墨动作微微一僵,随即放下酒杯,起身向案发地点走过去。
姜璟辰不怀好意地喊了他两声,“哥,哥,你干什么去?”
“去看看!”
“不是说跟我们没关系吗?”
封即墨转身,狠狠地瞪了姜璟辰一眼,之后加快脚步朝着朝歌的方向走过去。
扶风偷笑,“姜少,你别再找死了,封总现在正憋着气没处撒呢,小心回头全部撒在你身上。”
秦雪莹面对凶悍的朝歌,正在委屈巴巴地抹泪,看着十分的可怜。
时珩比封即墨先一步走到,半调侃地看着秦雪莹说,“秦小姐,平常可都是你把别人弄哭,今天怎么反倒你自己哭了?”
秦雪莹本来就是假哭,被时珩这么一说,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就这么生生的没了,她怨恨十足地说,“时珩,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是你不用这么护着她吧?”
公开场合被人这么说,朝歌眼底有些尴尬,“秦小姐,你别瞎说,时总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是啊,我是挺喜欢她的,但是我可没有护着她。我这个人很公正。”
朝歌惊异地看着时珩,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时总,别惹事了行吧?
封即墨正好在外面听到了时珩说喜欢朝歌,周身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场,加快脚步往人堆里走。
姜璟辰和扶风更加害怕绷着脸帮封即墨在前面开路。
“公正在哪里?”秦雪莹一抖一抖地,“我看你就是在偏帮她。”
时珩搂着朝歌的肩膀,“我很解了朝歌,她是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说,我相信她。”
还没等朝歌拉开时珩的手,封即墨三步跨作两步,走到朝歌的身边,本就凉薄的面容异常阴沉,他一把拉着朝歌的胳膊,将她拉离时珩,拉到自己的身边。
朝歌本就因为时珩,已经惹恼了封即墨,这次还被时珩抱,估计凶多吉少。
她一脸惶恐地仰视着封即墨的面色,忍不住吞口水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封即墨一声不吭,周围的气压因为他阴冷的脸色而显得异常的恐怖,周围的人都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这个时候被这个恐怖的男人记恨上。
周围寂静的犹如一座死城,跟刚才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指责朝歌的喧嚣一点也不同。
封即墨留意到朝歌深v的凶口处沾染了大片的奶油,他脱下西装。
朝歌以为他脱外套是为了方便他动手打架,她本能地躲闪。
却被封即墨一把抓住,他轻柔地将西装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衣服上的奶油污渍。
他轻柔且有点生涩的动作就像是柳絮一般轻轻落在心上,丝丝痒痒的感觉,封即墨的西装有木质的清香,厚重延绵,朝歌暴躁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他随意地站在原地,凛冽地扫视一周,冷笑一声,“你们是在欺负她吗?”
一片死寂!
“回答我!”他一字一字地缓缓开口,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有无尽的穿透力!
秦冲听到陈秘书禀报秦雪莹的事情,连忙过去,“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问问你的宝贝女儿!”
封即墨的站的位置,摆明了是要给朝歌撑腰。
“雪莹,怎么回事?”
秦雪莹本来就是想让朝歌出丑而已,现在弄到这副局面,秦雪莹只能将栽赃陷害进行到底!
更何况刚才她摔在地上的时候本来朝歌确实动了胳膊,不明真相的人看着就像是朝歌动手推到了秦雪莹。
“爸爸,我刚才给她送蛋糕,可是她不吃就算了还把我推到了。”
“没事吧,没有事伤到哪里吧?”
“身体没受伤,但是心灵受伤了,”秦雪莹想到身边有自己的爸爸撑腰,更加的委屈了,“我今天过生日,可是一点也不开心。”
秦冲心疼地搂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封即墨,“封总,事情搞清楚了,你看这就是误会。”
“什么叫做误会?怎么算搞清楚?”封即墨冷笑一声,指着朝歌,“我的人还没开口呢。”
朝歌叹了口气,她心里早就有打算,“封总,我没什么想要解释的。”
封即墨不满朝歌的反应,转头看着朝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确定?”
“确定,”朝歌摇摇头,“封总,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封即墨看着朝歌的瞳孔,她清澈的眼睛因为期待而变得更加的明亮,不知道怎么地,封即墨脱口而出,“相信!”
朝歌笑笑,“那就够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要封总你相信我就够了,我是你的贴身助理,秦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她不喜欢我很正常,不过封总,你喜欢你的未婚妻秦小姐吗?”
她分明知道,封即墨从来没承认过秦雪莹是他的未婚妻,但是她就是要在这个时候提未婚妻,封即墨要么承认要么否认。
但是以封即墨的脾气性格,必定会撇清和秦雪莹的关系。
秦雪莹想要陷害她,那她就断了秦雪莹最后一滴滴的念想。
果然封即墨孤傲地开口,“我什么时候亲口承认过秦雪莹是我的未婚妻!”
秦雪莹慌张地挣脱开秦冲,走到封即墨的面前,她想伸手拉他的胳膊,可是想到封即墨洁癖,默默地收回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即墨,你说什么呢。”
秦冲铁青脸色地说,“贤侄,你想清楚再说。”
封即墨当然能看出秦雪莹和秦冲眼中的意思,那是警告,警告封即墨不要破坏掉这默认的规则。
不过,封即墨仍然寒着脸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