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封即墨仍然寒着脸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
秦雪莹石化在原地,难道她这个挂名的“封氏总裁未婚妻”的名头就要归还了吗?
封即墨半垂着眼眸,周身的冷漠越发明显,“既然如此,还是不要让大家继续误会。”
秦雪莹踉跄两下,眼看着封即墨终究是离自己越来越远,而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时珩斜坐在椅子上插嘴,“封总还真是好手段,利用完女人之后就一脚踢开,要说人品这方面,我真是比不上封总渣。”
“是吗?我封即墨会利用女人?”封即墨狠封地看着时珩,就像是两只狮子想要争夺首领一般的凶狠,“利用女人可是你时总的招牌手段。”
“封即墨,你别......”
时珩刚开口,扶风和姜少立马走到封即墨身后站着,似乎如果时珩动手,两人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时珩暴揍一顿。
朝歌知道时珩和封即墨之间不对付,怕双方打起来。
更何况时珩刚才也帮了她,她总不好这个时候把自己撇出去,看着时珩吃亏吧?
于是她出面看着时珩说,“时总,秦小姐到底有没有被利用,我们问问秦小姐就行了。”
虽然朝歌表面看是在针对时珩,但是朝歌的针对跟封即墨的针对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然而她想息事宁人,围魏救赵的手段被封即墨看得一清二楚,意识到朝歌在帮时珩,封即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朝歌并没有注意到封即墨的变化,转头问秦雪莹,“秦小姐,我们封总到底有没有利用过你?”
“没有!”秦雪莹恨不得让朝歌此刻马上立马原地爆炸,但是封即墨从头到尾确实没有利用过她。
是她一味地想要靠近封即墨,而封即墨因为封氏总裁和秦市长的女儿之间的绯闻可以让封氏的股票升高,所以他一直都不曾解释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既然当事人都说没有,不劳各位担心。”朝歌裹着封即墨的西装,淡淡地开口。
虽然柔弱,但是不少人竟然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封即墨狠封的影子。
朝歌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可是在看向封即墨的时候,却发现封即墨脸色十分阴寒,如同北极的冰雪一般。
封即墨冷漠地盯着朝歌的脸,转身对扶风冷声说,“走!”
封氏集团的总裁参加秦室长千金的生日宴会,竟然中途离席,这不是明摆着给室长脸色看?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地看着秦冲。
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都盯着秦冲,秦冲当然能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有嘲讽的,有担心的。
虽然他很想追上封即墨问个明白,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能失了风度,只能忍下这口气,装作没事人一样轻声哄着秦雪莹。
转而笑着对大家说,“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玩,继续玩!”
朝歌从宴会厅出来,一路小跑跟着三人到停车场。
虽然来的时候是封即墨开车带着她过来的,可是朝歌害怕封即墨,所以想要跟扶风,做扶风的车回去。
没想到封即墨也跟着扶风,似乎封即墨开来的车准备放在这个停车场里面。
封即墨理所当然地上了扶风的车,并叮嘱扶风,“别忘记等姜璟辰。”
“姜少自己开车来的.......”
扶风话还没说完,姜璟辰慌张地跑到扶风面前,“扶风,顺便也送我回去吧,我车钥匙不见了。”
“啊,万一你走了,你的车子被偷了怎么办?”
封即墨扬扬手中的车钥匙,姜璟辰觉得眼熟,大叫,“咦,那不是我得车钥匙吗?怎么在你这。”
封即墨将姜璟辰的车钥匙放在车把手的空隙里,“车子放在这,回头你找时间再开回去。”
姜璟辰完全不懂封即墨在想什么,“哥,我知道你是因为太久不见我想我了,但是你可以跟我好好说,不用偷我的车钥匙吧。”
封即墨知道他叽叽喳喳地话多,靠在座椅上问,“走不走,不走自己留在这。”
“走走走!”
姜璟辰想把副驾驶留给身后不远处的朝歌,于是打开后车门想跟着封即墨一起坐在后座。
“我什么时候许你坐在这里?”
“我这不是想把副驾驶留给朝歌,”注意到封即墨青黑的脸色,姜璟辰关上车门,“算了算了,我明白了,你身边的位置是要留给朝歌。我把后座给她,我去做副驾驶。”
姜璟辰小声嘀咕,“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这么宝贝吗?”
朝歌到车旁,看着副驾驶被姜璟辰霸占了,只剩下后面还有个座位,她打开车门,还没等抬腿便听见封即墨十分不耐烦的声音。
“车里没位子,你自己回去!”
没位子?!
那你身边的是什么?
封即墨很明显是不想让她上车,不然也不会特意拿走姜璟辰的车钥匙。
她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扯下身上的衣服,“我可不是想搭顺风车,我就是想把你衣服还给你。”
“我从来不要脏了的衣服。”他凛冽地注视着前方,“扶风,开车!”
朝歌愤愤不平地“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看着车子扬长而去,她切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带我,难道我不会自己回去?”
她转身朝着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走,身后汽车对着她鸣笛,朝歌往边上走了走。
鸣笛声依旧在响,她又往旁边走了点。
可是鸣笛声就好像是喇叭坏了一样,依旧响个不停。
朝歌火大,“会不会开车,这么宽的路走不了?”
“怎么火气这么大?”时珩挑了下丹凤眼。
见到是时珩,朝歌的气焰小了一半,“谁火气大了,我这叫教你交通规则。”
“上车,我送你回去。”
朝歌往边上靠了靠,“不用,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时珩看着朝歌穿的布满奶油污渍的黑色礼服,“你穿成这样坐地铁?”
“怎么了,不行吗?”
“行!当然行,”时珩放软了语气,“不过,附近没有地铁站,还是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