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远冷倪了他一眼,问道:“有何不妥?本王想去哪里还需要谁不成?”
“王爷,小的不敢!”
云间突然听到他林栖远自称本王,知道了他的不满,慌忙跪了下去求饶。
“好了,你起来吧,别让别人看笑话。”
不远处那个小厮刚好端着茶走了过来,云间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
“两位公子,请喝茶。”
“嗯,多谢。”
小厮受宠若惊的看向林栖远:“周公子,您有段时间没有来了吧?小的都好久没看到您了。”
他可是天上人间的贵人,也是摇钱树。
“嗯,是有段时间没有来了。”
“我说呢,怎么千凝姑娘天天都往门口眺望,原来她这是在等您呢,真的千盼万盼总算把您等来了。”
林栖远每次来都出手阔绰,就连这小厮都得了不少的好处。
林栖远沉默不语,这小厮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惹着大金主不快了,挠了挠后脑勺,一个人站到一边去了。
“王爷……”
“别暴露身份!”
即使来这天上人间的都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他们之中也许是有人认识他的,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暴露他的身份。
“是,奴才知道了。主子,我们……”
“继续等着,等下公子我要上去会会这千凝姑娘,说起来有段时间没见她了,有点想她了。”
“可是若是让熟人看到您新婚第二天就来这样的地方……”
“知道又如何?公子我就是来找乐子的,难不成他们不是?还能来处理国家大事的不成?”
“他们自然不是来处理国家大事的,但是免了有人心术不正,会把这件事传出去,到时候王妃可能就得生气了。”
林栖远端起一旁的茶叶,掀开茶盖看了看上面的茶叶:“旧茶。”
他没有正面回答云间的问题,左右而言其他。
云间被林栖远的眼里吓了一跳,这样就能看得出来时旧茶?
就在他以为林栖远不会再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放心,她不会生气的。”
她怎么会因为他这个人而生气呢?就算是生气也是因为其他事。
她刚才跟她的乳母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她嫁给她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哪里会真的管自己去做了什么?
其实听到她的那些话,他一开始是愤怒的,他堂堂大梁最高贵的亲王还不值得让她多花心思吗?
可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别说她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她是个陌生人。
既然自己也是这样想,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这样会显得他很没有风度。
云间不清楚自家主子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王妃不会生气,但是以他的想法来看,有哪个妻子对自己新婚夫君去逛青楼而不在意的?
他想要反驳的话还没出口,莫妈妈就一扭一扭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周公子,我们千凝姑娘已经醒了,我带您上去吧。”
“主子……”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不用跟来了。”
“是。”
以前林栖远来这里的时候,他也是识趣的没有跟上去,不是自己在楼下守着,就是门外守着。
莫妈妈很快就带着林栖远来到天上人间最大的院子——琼楼玉宇处。
这里不仅环境优美、采光好,就连占地也是最大的,当然伺候的人也多。
这里是历届头牌的住所,从她们成为头牌的时候就会入住这里,而这里之前的主人就必须离开,所以这也是天上人家的姑娘们必争的地方。
“周公子,您进去吧,千凝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林栖远摇着扇子轻车熟路走了进去,推开了院子里的正房的门,这里是师千凝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薄纱,躺在门对面榻上,打扮得格外妖娆的年轻女子。
此人正是师千凝,她躺在榻上,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小腿,瘦长的足上镶嵌着五颗大小不一的红宝石,那是她用蔻丹染的指甲。
一张桃花面正微笑着对着他,额头中重要是画着一朵梨花形状的花纹——姣梨妆。
她生了一双桃花眼,当她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乌黑的眸子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再加上眼角处的一颗泪痣,有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视觉感。
看到出现的林栖远,她勾起一抹浅笑,从榻上起身,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向他走来。
由于她脚腕处系着一串铃铛,想她走过来的时候,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的声音。
在距离林栖远还有两寸远的地方停下,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周公子,好久不见,奴家想您想得紧。”
林栖远往后退了一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千凝姑娘真真是个人才,才几日不见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上次他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而现在已经变成了魅惑人间的罪人。
“呵呵呵……难道周公子不喜欢?这可是奴家特意为您精心准备的呢!”
林栖远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薄纱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肚兜,外面只罩了一件透明薄纱,但是薄纱也堪堪到膝盖上面。
不仅什么都遮不住,还让看到的人血脉喷张,很容易把持不住自己。
林栖远面色如常的做到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正准备喝,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她顺势想要坐上林栖远的大腿,却被他灵活的闪开,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师千凝抿嘴一笑:“呵呵呵……莫不是周公子怕奴家在这里下了药?”
林栖远脸色黑了黑,道:“那天果然是你!”
那天鱼龙混杂,他不确定是不是她下的药。
“是奴家又怎么样?谁让您每次来奴家这里,都只是来听曲儿的,您成为奴家的入幕之宾已经两年了,奴家却还是个雏儿。”
因为这件事她没少被天上人间的其他姐妹嘲笑,说她没有魅力,不然怎么两年了,连一个男人都拿不下?
她也是不甘心啊,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最烈的春药,谁知还是被他跑了!
“我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你的琴音,而不是你的**。”林栖远缓缓说道。
师千凝脸色一变:“你既然只是想要我的琴音,那你为何愿意花那么多钱买我的初丨夜?”
她心里还是奢望他对自己不只是这点想法的而已,即使是想要睡丨她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