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去怕都没人会信,两人成婚了,居然还干干净净的,这谁敢信?可容仪这么说,长青又没有道理不信。
她有些惊诧,半晌才说:“这怎么可能?她当初是明媒正娶嫁进王府的,不管怎么说,她和大将军都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你可别告诉我她干干净净的嫁进去,然后怀着别人的孩子跑了。”
这也太玄幻,太离谱了!
还不等容仪说什么,她便自顾的说:“大将军是什么人,自己的妻子有异样他能不知道吗?”
这顶绿帽子他能戴的那么安然?
容仪看着他,心里暗想,这么离谱的事说出来,怕是谁都不敢信的,可偏偏就真实的发生在他们身上,就连容仪自己都觉得离谱至极,或许是当时年少无知吧。
她说:“这件事,我便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长青做洗耳恭听状,只听她说:“秦家小姐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可和他在一起的人……却是我。”
长青瞪大了眼睛,一句粗口差点没憋住。
看她震惊的模样,容仪脸红了红,说:“你别惊讶,我说的都是真的,秦家小姐心里一直有别人,可当时的她不敢私奔,毕竟是皇上赐婚,她若是私奔,会牵连秦家,所以,她便只能带着不甘和不愿嫁进王府,说来,当时我一直觉得,我有罪。”
“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容仪顿了顿,说:“秦家小姐成婚前,那个男人找到我,求我让小姐与他再见一面,我当时看他们有情人不能结善果,心里也替他们难过,且那段时间秦家小姐每日抑郁不乐,我怕她把身体糟蹋出个好歹乃,一时心软,就做了个中间人,帮他们牵线搭桥,让他们见最后一面。”
她说到这里时,长青隐隐就猜到后面的发展了,一时眉头紧锁。
容仪说:“我本来想着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好聚好散,把话都说清楚,可却没想到,办了个蠢事,让他们的感情死灰复燃,重建希望,尔后,自己成了棋子。”
“其实,我当时虽在秦家小姐身边伺候,可当时要陪嫁的人并不是我,我终究不是奴籍,只是当时母亲为了更好的照顾秦家小姐,让我做了她贴身的陪读丫鬟,久而久之,丫鬟的身份做久了,就不记得自己原是个良民,而非国公府的丫鬟婢女,当时她说她害怕,她说她不想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地方,她一定要我陪着,她说她最信任我,只有我陪在她身边,她才能放心……”
顿默片刻,容仪笑了,说:“说起来我当初也真是蠢,她怎么能算是嫁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呢?秦国公府和安宁王府原本就是亲戚关系,她也没少去王府玩,说起陌生,那里对我来说才叫陌生,我原本可以呆在爹爹身边,不用再做卑躬屈膝的丫鬟,可当时她那样求我,秦夫人也放下架子同我说软话,我一时心软的不得了,只觉得她们都如此器重我,我怎有拒拒绝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