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本来已经游出一段距离,听到这话后,水中身姿动作明显迟滞几分,转回头来颇有几分弱弱地就是说道“楚王殿下,我真没想吓大王家人,我只是奉我家小姐的命令,来这里这么做的!”
“你家小姐?”李宽有些懵逼起来,这叫什么事呀!这背后都还能有人?
“没……,没,楚王殿下,您听错了。”那少女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连忙就是摇了摇头说道。
李宽虽是对不熟悉的人观察不清,但是这少女的动作也是太过明显了,李宽怎会儿看不出来。
加之看那这少女这般模样,李宽心中恶趣味也是更加浓厚,“是吗,说漏了嘴还想打马虎眼,这可是没什么用的,想必在外边你也是听过我名声的,再说了本王这么大园居,处处都可埋尸,死无对证太容易了,姑娘,你说呢?”
李宽倒也是不会儿真的这么做,只是心中恶趣味作怪,以及真的想要吓唬吓唬这姑娘,想要知道她那背后的小姐是谁罢了。
毕竟嘛,敢这么在自己府邸干这种事的,那得和自己有多大仇恨呀。
李宽不是什么无恶不赦之人,但是有的人敢是对自己下手,李宽倒也是不介意教训一番,给点颜色看看。
少女听到这话,脸色更是一片苍白,话都不再多说,只是在那愣住了,一动不动的。
这人莫不是被自己吓傻了,可是自己说的话也不过狠呀,像老程,老牛他们那嗓子说出来才狠吧,好不好。
对此,李宽有些欲哭无泪,缓缓才是放下心中纠结,娓娓道来:“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只要告诉本王,你家小姐是谁,为何派你前来本王这府中,本王就饶了你,放你回去如何?”
听到这呼声,少女才是缓缓恢复了些神色,带着些许哭腔地就是道“你、你说话前后不一,我不信你……”
“你在本王园居装神弄鬼,本王虚言吓你一次,有什么大不了?若是你真的把我惹怒了,亦或者这件事情被本王父皇知道,到那时,你若是在想求本王那可就是彻底没机会儿了呀。自己想想,该要怎么办?往近来瞧一瞧,本王风度翩翩,如树临风,像是个杀人狂魔,不讲道理的人吗?”
李宽耐心劝说,并示意王玄策继续绕池奔走,想要将这少女带出池水中来“本王听你语气已经疲累,到岸上来,本王不伤你。善泳者溺于水,本王这园池广大,真要自己淹死了自己,你又要怪谁?一个柔弱小娘子,没事干的,竟是听你家小姐的话来本王这府中造孽……”
“哼,那还不是你得罪了我家小姐,要不然我家小姐怎会儿让我来这行这糟心之事。”那少女听到这,李宽说到自家小姐,有些不太乐意了,冷哼一声就是道。
本来这女子有些害怕,也是不想要多说什么的,但是听到这楚王李宽平白说自家小姐,那便是不能忍的了,在她心中,自家小姐那便是世间做好的人了怎容得他人胡言,故而才是强忍住了害怕,这么反驳了一句。
“你这小丫头,蛮不讲理,本王何时的罪过你家小姐了,你倒是说出来,让本王心服口服来着。”听到这话,李宽也是来气直接就是反驳到了。
毕竟嘛,他思来想去,也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哪家女子了呀!毕竟嘛,他本来就是深信贾宝玉那句话来着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对待女子,自己都是本着极其尊重的态度,不会儿强作什么的,但是见到这女子这般无礼,李宽便是忍不下去了。
自己堂堂大唐楚王,何时遭受过这般呀。
怒声反驳之后,这少女便也是恢复了正常,害怕之色便是更加浓郁。少女语调渐悲并颤抖起来,浮露在水面上的脸色也越发苍白。
“我从水中出来,就是求殿下原谅,可你却要杀我……”
兰儿原本抱怨这小娘子装神弄鬼,使她自惭失职,但见那娇俏脸庞已经全无血色,心中也生不忍“小娘子不要再残害自己,快到岸上来乞告小郎谅解。小郎真要追究,你逃不掉的,真要闹到官署插手,不独自己,你家人都要遭受连累!”
“哼,再怎么牵连也是牵连不到我家小姐的,我才不怕。”那少女心中死怕死怕的,但还是强忍着思绪,这么说到了一句。
“哦,看来,你家小姐在这京都还是有得一些身份的人物呀。”听到这,李宽也是知晓了一些信息就是道。
是啊,在这京都有得身份,连是牵连到皇子家中,都是有恃无恐的勋贵能有几家呀。
但是这仅仅是能在京都之中能够抛出一些闲杂,大致的范围框圈出来,然这毕竟是京都,天子脚下,基数太大,也是不好的排查开来的,而且就算是排查动作太大,反而会打草惊蛇,实在是划不来的。
入京作为稳妥的方法,反倒是接着从这少女口中套话,就算是不能直接得到答案,自己完了排除一些,也是能得到一个大致范围的。
也就是在这时,王玄策已然是跃如水中,朝着那少女而去。少女猛地一惊,想要反驳,但是身子本就是偏向柔弱,又是在水中浸了这么久,早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王玄策将其带离这池水之中。
她能做的只是用着那怨毒之际的眼神看着李宽。
李宽也是觉得有些不自然,微微在自己的鼻子下方摸了摸,就是回道“你莫要这么看着本王,本王只想这园池清静,少添一亡魂,但你真要一味求死,那也不用再上岸,做一个真正水鬼吧。”
水中少女银牙错咬,湿漉漉的脸庞满是挣扎,已经不敢再张嘴回话,只是这么任由着那王玄策将其带离这池水。
待王玄策将其带离那池水,到达潜岸之处,才是将其放下。旋即这少女落足立定,喘息片刻又作张嘴干呕状,可见确是疲极,但仍不敢上岸,黑白分明的眸子盯住岸上的李宽,颇有水汽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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