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每次都这样,说不过自己或者没法回答的时候,总是以吻封缄,想以此来逃脱她的责问。
白以柳这次可不会再让他得逞,用力狠狠地咬了一下,疼痛才能让人清醒。
白以柳这次绝对是下了狠手的,鲜血很快在嘴里蔓延,吃痛让冥沧褶不得离开让他流连的红唇。
“丫头。”
“冥沧褶我告诉你,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废了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不就是那个地方么,真把她惹急了,一脚给踢爆了,让他还敢不敢乱来。
冥沧褶轻轻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手上带起一丝鲜红,配上那张妖艳的脸庞,透着一股邪魅之气,冷魅的说道“那可是能让你幸福的,你舍得么。”
“我又不是你妻子,幸不幸福跟我有什么关系。”哼,要是不亲口说出来,想要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再说了,自己也不过是对他有那么点想法,可没说非他不可。
天下男人那么多,她干嘛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着。
“丫头。”这丫头明明已经猜到了,非还要跟他唱反调。
“凶什么凶,干嘛,想跟我比谁的嗓门大。”白以柳不甘示弱的回敬回去,不就是比声音么,谁怕谁呀。
“丫头,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好了,别把嗓子弄伤了。”冥沧褶伸手就要去揉白以柳的发顶,却被她灵巧的躲过了。
“我说过了,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她可不是说什么气话,下一次,她就会付诸行动的。
这丫头的倔脾气一上来,谁都没法让她改变,她这是铁了心想要逼他承认。
“亲都亲了,你觉得本王会让你嫁给别人。”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冥沧褶怎么可能让别人觊觎。
“嫁不嫁我说了算,谁说我一定要嫁人的。”呵,还在死鸭子嘴硬,行,随他便吧。
“你不嫁。”冥沧褶说的咬牙切齿的。
“冥沧褶你有意思么,让你说一句喜欢就这么难么。”有什么好别扭的,对自己喜欢的人都说不出口,凭什么还要让别人喜欢他啊。“好了,好了,我累了,你走吧。”行吧,就这样吧。白以柳不想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接赶人。
“不走。”冥沧褶一动不动,大刀阔斧的坐在那里。
“有病吧你。”不走是吧,那她走。
白以柳丢下一句话,拉门准备出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给拽了回去,把她抱在腿上,紧紧地搂着她,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
“你又想干嘛,赶紧给我松开。”丫的,一次一次的她的腰都要断了。
“不送,你是我的,我的。”冥沧褶转眼间化身小狼狗,死命的抱着白以柳就是不撒手,内心非常的恐慌,特别是她说了那些话之后,他相信,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在羞耻和想要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没什么比媳妇更重要的。“我~~喜欢~~喜欢你。”虽然声音很轻,但他还是承认了。
白以柳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瞪大眼睛转过头想要看看他,结果某人在她的脖颈间越埋越深,不想让白以柳看到脸上的红潮。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感受到脸红是什么滋味,但心里却是甜甜的,就像是吃了蜂蜜一样。
“哈,原来堂堂摄政王也会害羞啊,难得,难得。”白以柳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我先走了,我已经说了,你是我的,不准逃避。”冥沧褶抱着白以柳站起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逃一般的离开了。
“哈哈哈~~~”白以柳看着他逃离的背影,十分不客气的大笑出声。可爱,太可爱了!以后可以多逗逗。
冥沧褶直接去找封然绝,沧澜院现在他是没法呆了,整个院子里都是丫头的嘲笑声,他怎么可能还待的下去,肯定会被嘲笑死的,那丫头就不是个懂得收敛的。
封然绝来了摄政王多天,天天出门混着,今个他心情大好,正躲在房间里捧着一本新得的精装版gong图看得乐不可支,准备好好学习几个姿势,听说听雨阁来了两个特别美艳的,研究透了之后好好地去放松一下。
正看得起劲,门‘砰’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封然绝猛地从软榻上跌落到地上,手中的册子直接呈抛物线朝着门口的人掉落,冥沧褶察觉到外物的侵袭,一把将册子给抓在手里。
封然绝一看来人是冥沧褶,顿时惊呆了,这家伙不是陪着他那救命恩人,心肝宝么,他来了这么多天,愣是一次都没见过,今个怎么跑他这来了,“你~~你怎么过来了。”
冥沧褶一脸嫌弃的看了封然绝一眼,“你还会看书,天要下红雨了。”扬了扬手里的册子,语气十分的轻蔑。
“还给我。”这本精装版的gong图他费了老大的劲才弄回来的,还没怎么看呢,可不能被他给毁了,直接冲上去抢。
冥沧褶哪会让他得逞,轻轻一挡,封然绝就被拦住了,落座翻阅,狭长的眸子露出一抹疑惑,“这是什么书?”他自认不是学富五车,但上至兵法谋略,经史子集,下至闻名奇志,野史外传他都有涉猎,但这本书封面极其精致魅惑,内容~~~嗯,引人遐想。
见他疑惑发问,封然绝眼中划过一抹流光,神秘兮兮的凑到冥沧褶身边,“这本书可是好东西,天地和合,万物衍生可全靠它呢,你要是不见识一番,一定无法参透人类生长的奥秘,这辈子你枉为人,白过了。”
封然绝的话,让冥沧褶的疑惑加深,还有这般深奥玄妙的书,他怎么就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拜读过,这家伙莫不是又想坑他,“如此,那你倒是说说,我也好详细听听。”
“这个不可言说,得自个领悟。”他还没这么没脸没皮,要是跟一个女子探讨一番,那叫别有滋味,跟一个大男人,要不得,要不得,这么深的奥秘还得自个去参透,别人帮不了的。
“是么。”冥沧褶粗略的翻看了好几页,眉毛越拧越紧,啪的合上书,随手揣进怀里充公。
封然绝顿时急眼了,他这里还没捂热呢,怎么能拱手让出呢,“这书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买到的,我还没看呢,你~~~”
“嗯?”狭长的眸子扫过来,封然绝脖子一缩,很没骨气的将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武力值不够啊,那家伙太强,为了一本书不值当。
“一会儿你自个去余管家那边领些银两。”冷魅的声音缓慢响起,封然绝面上一喜,然还没高兴多少,冥沧褶的声音再次传来“就说你是为了万物衍生,人类生长的大事而取用。”
噗~~~
封然绝一口老血喷出老远,这话估计也就冥沧褶这个比和尚还洁身自好的人听不出话外音,其他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他敢保证,他只要把这话说出来,余管家就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不出半天,整个摄政王府都知道了,他堂堂封家大少爷因为要逛青楼特意找摄政王要银子。
虽然逛青楼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但若是因为逛青楼没钱向摄政王拿钱,那他封大少的脸该往哪搁。
他就知道,就知道,冥沧褶这家伙绝对不安好心,这绝对是裸的报复,真的是太小心眼了。
冥沧褶懒得例会他内心是怎么编排自己的,“你不是自诩十分受女子欢迎,那你来说说怎么哄女孩子高兴?”他落荒而逃了,指不定小丫头会怎么生气呢。
“啥?”封然绝一副懵逼的脸看着冥沧褶,他竟然要哄女孩子。
“问你话呢,啰嗦什么。”
“不是,你不会是把你家那位给惹着了吧。”白以柳他见过一面,冷冷清清的,气势非常的足,而且还非常的有个性。
“你觉得可能吗?”冥沧褶冷眼睨了封然绝一眼。
“可能啊,怎么就不可能了。”明明那么喜欢,偏偏还耍着人家姑娘,哪个姑娘真正会喜欢这样的。
那些凑上来的,嘴上喊着喜欢的,统统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哪天他要是没有摄政王这个头衔,看看还有多少人会喜欢他。
哎,他是没找到那个能够让他安定下来的姑娘,要是让他找到了,他怎么也要把人哄着,捧着,宠着,哪会没事就找人麻烦,这跟小孩子要不到糖吃有啥区别。
“找抽。”冥沧褶被戳中要害,目露凶光瞪着封然绝。
“瞪我也没用啊,你也真是的,喜欢就说么,你不说小丫头哪会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我跟你说,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女人的喜欢可以波涛汹涌,一心只为你,但当她的心寒了,再喜欢的东西她都能亲手毁了。”
他娘就是一个很好地例子,在察觉到他爹不信守承诺,非要纳妾的时开始,他娘就开始布局了,如今回首再看封家,他爹早已没了风光,被他娘把他和他爱上妾关在一起,让他们夜夜笙歌,不疲累不准休息,十几年如一日的这般过来,他爹求饶都没有用。
想到他娘的狠厉,他每每忍不住打个寒颤。
爱可以让一个人爱到极致,也可以恨一个人到无情。
他今天已经体验过了,小丫头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所以他才会忍着羞耻说了喜欢二字,因为是第一次,他不知道丫头是怎么想的,直接逃了!
“我家的事想来你也知道一二,看看我爹的下场。”其实这事他爹做得不地道,要是说了,估计他娘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他娘不会不同意,即便是有那些山盟海誓,但天下有多少人真的能够做到承诺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