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四个女妖引领着妖兵疯狂掘沟,不一时,突见一处‘轰隆’一声,塌陷出一深坑,黄焦焦地洪水‘哗啦啦’冲入坑中,随着洪水的冲入,眼瞅着塌陷之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影影绰绰,突见一条白龙巨大的身躯裸露而出,相较其巨大的身躯,冢中狭小的空间实在是太憋屈了
恰此时,喜殊形同恶灵附体一般,突然出现在塌陷之处,悬空水面上,狰狞恐怖冷笑不止,简直就是恶灵中的恶灵,猛鬼中的猛鬼,邪恶无比!
四个女妖,飞起至其身后。见她猛然出手,一道恶灵黑光闪现,深沟之中的洪水‘咔嚓嚓’瞬间冻成冰坨
突来之变,众妖兵、魔兵未来得及反应,半截身子被冻在冰下,魂飞魄散,眼睛瞪得欲从眼眶之中冒出,未待出音,脸上迅速腾起一层白霜,眨眼又在暴雨之中融化,毫无声息,看着死神降临,却一动也动不了。
‘哧呀----’
喜姝怪叫一声,劈出数道恶灵黑光,直接拍击在冰冻住的龙身之上,眼见着龙身被困住,不停的抖动,只片刻,鳞甲被劈开一处,皮开肉绽!
突见一道雪亮的闪电直击而下,‘咔嚓’一个惊天之雷,横劈深沟之中,巨大的火球腾空,唬得喜姝跟四个女妖,屁滚尿流,奔出深沟,暴雨倾盆,不一时,深沟之中洪水滚滚翻腾,沸腾不止!
载猷恶魔般的身影矗立在井口边沿处,发出阵阵阴森鬼笑之声,那声音听起来似从地狱之中传来一般,极其的刺耳!
不一时,见起忽然飞身而起,冲着井下猛力击出一掌,怪笑个不停,阴森森道
“都死了!都死了!你还活吗?你还活吗?怎个活法啊?太沉重了,太沉重了,与其痛苦不堪,屈辱而活,莫不如一了百了,一了百了,哈哈哈”
突闻得一阵‘嘶嘶’悲鸣,穿透怒嚎的狂风、滂沱的大雨,震耳发聩!
一个转眼,忽见天空中坠落的那一道白光,形成一团耀眼光团,盘旋在松林边的一处山坡上,黑云盖顶,暴雨疾驰,其却极其的扎眼!
恰此时,突见西南角上奔来一伙魔兵,黑压压约有三、五千人之多,为首一人半拐半瘸,正是翟坊。
眼见魔兵‘呼啦呼’犹如乌云一般,簇拥着翟坊奔至载猷处,迅速散开,正中间闪出六人,寒道、寒澈站在前边,面无表情,身后是卡吕、芬克、行秀跟费举。
但见,翟坊被大雨淋得犹如水鬼一般,头上扎着半截衣袖,不仔细看几乎认不出来,近前一步道,操着难听的公鸭嗓道“回禀君上,宽漾二子接来了!”
“哼哼哼,妙,妙啊!”载猷阴笑道,“快过来,二贤侄!施出法力,杀死那条白龙,你二人将名震四海,扬名八方,封神封尊,人神敬仰,快,快点!”
话音未毕,数员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魔将奔至寒道、寒澈近前,欲架起二人上前,突闻得寒澈闷吼一声“用不着,吾自已会走!”
声音虽不大,却低沉有力,够冰冷、够强硬,数员魔将瞪眼看着其眸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被突来的热浪灼烧,不由自主地向一侧退去!
寒澈、寒道大步走上前,卡吕、芬克、行秀跟费举紧随其后,莫名的震慑力,让载猷不由得暗吃一惊!
忽闻得一阵冷笑之声回旋在空中,不一时,喜姝与四个女妖,形同恶灵突降,站在载猷身旁。翟坊两眼向上翻白,体若筛糠,哆嗦成一团,禁不住,悄悄地向几员魔将身后躲藏。
“桀桀桀,怕甚么,你怕甚么,你不是说,是他的岳父大人嘛”喜姝冷笑道。
“喜姝,休要乱来!”载猷厉声道,“二贤侄,上前来,杀死白龙,名震四方!”
且说寒澈、寒道自闻得行秀、费举被强行绑来此处,心下已见魔君载猷一张人皮面具下丑恶的嘴脸,逼其二人现身。
能有甚么好事,令其打出如此下三烂的牌,摆好屎盆子准备扣其二人头顶之上,寒澈、寒道已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一路无话,匆匆奔得东北地界,暴雨狂风,昏天黑地,脚下洪水滔天,汪洋一片。寒澈心中暗忖“狂风暴雨,昏天黑地,定是做出见不得光的勾当,遮人眼目。且按照父亲之言行事,速速寻出行秀、费举二人走为上。”
不一时,眼见着魔兵魔将簇拥一人奔上前来,正是老东西翟坊。
二员引路的魔将上前交差,数千名魔兵将四人围在正中间,翟坊上前皮笑肉不笑道“二位,跟吾走吧!魔君传命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寒澈眼皮都没抬一下,闷声问道“两个先行的魔兵,在何处?交出人来!”
且说,单单是这眼皮都不抬一下,极其鄙视其的神态,竟与宽漾一模一样,翟坊心里直‘扑通’,暗思“恐怖,真恐怖,幸亏发现得早,萌芽状态便掐死尔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思罢,翟坊道“两个魔兵,在前边,就在前边等你们呢!走吧!”
二话没有,一行人‘呼啦啦’向前奔去,眼见着脚下河水翻翻滚滚,黄焦焦一片,似失了魂,丢了魄一般,没有个方向,东一头,西一头横冲直撞,就好像一锅沸水,‘咕嘟咕嘟’地翻腾不止!
少刻,行至一处高高耸立的土丘前,好几千魔兵围在一处,周边皆是被横七竖八倒地魔兵、水卒之尸,寒澈心中暗思“此处,似是大战过,何来如此之多水卒之尸,莫不是此河中水卒?其因何与魔兵大战?”
思罢,突见魔兵‘呼啦啦’一下闪开,正中五花大绑二人,正是行秀、费举。
翟坊近前道“二位,两个魔兵在哪儿呢!走吧,一起见君上去!”
寒澈依然是眼皮都不抬一下,闷声与翟坊道“解开绑绳,放开他二人!”
翟坊转头与魔兵道“快,快点解开绑绳,放开他二人。”
少刻,翟坊突觉不对,怎变得糊涂,听其指挥?莫不是脑袋被削掉一层皮,变得不灵光了!刚刚说出口的话,就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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