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家诚想着,云蔓蔓这些日子如同疯婆子一般,没给过他一个好脸不说,还见天的给他气受,当下也忍不了了。
就将婚礼上和温泉山庄,云蔓蔓两次设计苏婉蓉,妄想毁了她名节的事儿,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周父。
周父越听脸色越发的难看,,一巴掌啪的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周家诚的脸上。
“胡作非为,不可理喻。”
周家诚长这么大,鲜少挨打,随即脸色涨的通红,又羞又愧,并不敢为自己狡辩一句,如竹竿子一般,戳在原地,怔愣的看着父亲发火。
“你可真是熏心,忘乎所以了,我养的儿子竟然被一个女人摆弄的头头是道,做出这种作茧自缚的蠢事儿来?”
周父怒不可遏,转悠了一圈,抓了立在火炉旁的铁棍,朝周家诚就打了过去。
周母身体孱弱,喜静,早早听闻父子争吵的声音,担忧着下楼,撞见周父竟然用铁钳打儿子。
顿时流着眼泪扑过去,要纤弱的身躯挡在周家诚的身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大了,你要将他打死么?要打,就先打我!”
周父盯着周母眼中打转的泪珠,举着铁钳的手顿在半空中。
“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日后有的是苦头吃。当初苏家那么好的亲事,他不要,非招惹了这么个女人回来,这才结婚几个月,就把司徒家给我得罪了,得罪了不知错也就罢了,接二连三的去算计司徒泽墨的太太,司徒泽墨是什么人,也是她能得罪的?我看她真的是胆大妄为的疯子,你儿子也跟着一起疯了!”
周父抓着铁钳的手都在颤抖,负气的冲着周母大喊。
“苏家的亲事还不是他们家绾卿没有福气,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何必再提。”
周母固执地挡在周家诚的身前,连连咳嗽,喘着气劝说。
“得罪了司徒家也不是咱们家诚的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云蔓蔓生了孩子,日后就让她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少出门就是了,你就看在她刚刚给咱们周家添了孙子的份儿上,不要计较了。”
看着妻子病弱的身体,周父并不敢用力拉扯,将手里的铁钳砸了出去,正落在玻璃的茶几上,玻璃渣子一地稀碎,他气冲冲的踩着一地狼藉出门去了。
好半响,周家诚才从发麻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将母亲从地上扶起来。
叫了佣人清理地毯。
父亲的责骂让他醍醐灌顶,好似真的自打云蔓蔓进门以后,家里生意上,倒霉的事儿一桩接着一桩。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二楼,云蔓蔓卧室的方向,脑海里回忆起满是妊娠纹,总喜欢摔东西的女人,心里嫌恶极了!
周家诚抬步离开家,头也不回,不带一丝丝的留恋。
二楼,云蔓蔓已经起身,抱着儿子看了不过几分钟,就让人抱了下去。
“司徒家的人还没走么?”
“已经走了一个半钟头。”仆人回答。
“少爷在忙什么?还没上来?”云蔓蔓脸上写满了不满。
“少爷走了,临走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好像打给什么小丁?”佣人往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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