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蔓反反复复的看那些报道,每看一遍,心里便畅快一分。
这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佣人一脸紧张的进门来。
“太太,少爷,少爷他留在那边过夜了。”
“什么?”
云蔓蔓猛然站起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攥紧了的报纸,揉成团,直接砸在了佣人的脸上。
“滚,滚出去”
而此刻,司徒公馆内,不同于周家的乌云密布。
苏婉蓉将奖杯随手放在了柜子上,下意识的看向司徒泽墨问,“你要先洗澡么?”
她问完,立即后悔了,尤其对上司徒泽墨漆黑的眸,脸色乍红,低了头,再无别话,装作很忙的模样。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你那个可以自己洗对吧。”
苏婉蓉脖子上手印仍旧十分显眼,嗓音沙哑,说话十分困难。
“你若是想维持夫妻恩爱如初的样子,就一直做下去。”司徒泽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去放洗澡水。”
苏婉蓉身子一僵,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
几天前,司徒泽墨夜半到访司徒商行,说了那番话在她的脑子里就好似梦一场,恍恍惚惚,反反复复的挥之不去,她看着他,很想问那天到底是不是她的梦。≈
浴室里雾气氤氲,可容纳三四个人的浴缸放满了水,每次苏婉蓉怕水清而看到重要部位,导致两人尴尬,习惯性的会放一些泡澡的精油药包,她的手在浴缸中,晃动几次,水温正好。
“衣服不用我帮你脱吧?”苏婉蓉说着话,也不看他,径自搬过来一个小凳子,“你自己洗吧,我就在这陪着你好了。”
她瞥了一眼浴室紧闭的房门,“再说了,这么晚了,家里人都睡了,有谁会注意我们呢?”
“你确定?”
司徒泽墨看向她。≈(≈
苏婉蓉点点头,目光躲闪,“嗯。'
她也是脑子累懵了,他们两在房间里,深更半夜的,谁会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洗的澡?她一开始就不该跟着司徒泽墨进来,现在出不去了,落的这般尴尬。
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了她片刻,低沉道,“好。”
司徒泽墨自己动手解开皮带,深黄色的军裤就在苏婉蓉的面前滑落地上,紧接着映入眼前的是两条肌肉紧实的腿。
苏婉蓉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用力把头埋进胸口,根本不敢抬头。
庆幸的是,司徒泽墨只是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便走开了。
她听着水声从浴缸边缘溢出来拍打在地面的声音,悄悄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正对着自己的是一方宽厚的肩膀,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可惜的是,在他的后背上,深深浅浅,颜色不一许多伤疤,粗浅的扫了一遍,大多都是陈年旧伤,他两条结实的臂膀张开,打在浴缸的边缘,带着水汽的声音,低沉的吩咐,“过来帮我擦背。”
苏婉蓉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着,迟疑了片刻,竟然鬼使神差的拿了毛巾走过去。
此刻,浴室的温度很高,虽然苏婉蓉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指尖触碰到司徒泽墨的肌肤时,有一种莫名的灼烧感。
“你身上这么多伤是怎么来的?是战事弄的么?”
苏婉蓉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伤痕,沟痕交错,他脸上的疤痕与后背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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