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苏婉蓉明白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当初不会是妈瞒着爸爸说服了祖父,让祖父认可她这个儿媳妇,只是当初爸爸因为经商的事儿和祖父的关系还没有缓和,所以这件事儿引发了他们夫妻的矛盾?”
司徒泽墨不置可否,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么说起来,也就说的通了。
她的记忆中,似乎听过家中老佣人说起,司徒允琛和丁秋翠在很多年前,几乎离婚,应该就是怀司徒泽宇那时候的事儿了。
一个孕妇在和丈夫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时生下的孩子,每当看到司徒泽宇的时候,丁秋翠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段时间的煎熬和痛苦,再加上本就有一对可爱的儿女,自然对这个后出生的老三,更加的不愿关注。
“难怪了。”苏婉蓉点点头,很认可心中的分析。
“难怪什么了?”
“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苏婉蓉看向司徒泽墨,清了清嗓子才说道。
“历史上记载,武则天最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李贤,甚至最后心狠手辣的将其逼死,就是因为当初有孕之时,她处境艰难,遭遇许多,况且她儿女众多,所以自然喜欢的,是最省事心的儿子。”
她其实只是突发奇想,随口说来和司徒泽墨分析分析,谁成想,说完发现司徒泽墨的脸色十分严肃,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我说的不对么?”
苏婉蓉见他如此,莫名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后悔,头脑发热,一时心直口快,所想都说出了口,竟然还在这个运筹帷幄,掌控生死的北城少帅显摆起自己的文学来了。
“没什么。”司徒泽墨双目清朗,“就是不知,若妈知道你将她比作武则天,会做何感想了?”≈
“啊?”苏婉蓉一脸的尴尬,慌忙摆摆手,“我只是随便打个比方,你可不能跟阿娘去讲。”
“这个比方有意思。”
司徒泽墨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从古至今,不管是皇家贵胄,还是寻常富庶人家,为了利益相争的人家不在少数,所以我夸你,这个比喻有趣的很。”
他这话说得莫名奇妙,让苏婉蓉一头雾水,这意思是在说司徒家也是如此么?
此刻。≈(≈
丁秋翠躺在卧房里,长吁短叹,胸口一阵阵的上不来气。
余妈立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公馆大门,响起敲门声,佣人上楼来禀报丁秋翠。
“夫人,周家的大少爷过来了,说要见老爷。”
“周家诚?”丁秋翠的眉头霎时间皱起来,没好气的说道。“他怎么还有脸过来?”
“周家少爷说了,他这次过来是为了给少奶奶赔不是的,还说,那件买凶杀人的案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丁秋翠本来心里头就憋了一大股火气,现如今都被周家诚给刺激了出来,“买凶杀人这事儿是他妻子做出来的,他张口说跟他没关系,就能撇的清楚?还真当别人都是傻子糊弄了不成?轰出去。”
佣人没走,大概是收了好处,张了口,还想帮周家诚说两句好话劝慰的,被余妈瞪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一白,忙低了头退出去。
“都是什么破事儿,见天的没一件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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