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知道您是生气。”苏婉蓉叹了口气,“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您还不相信儿媳?报纸上都是为了博关注胡编乱造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
司徒文静闻言,顿时坐不住了,嗤笑一声,“苏婉蓉,你可真是脸皮厚啊,我要是你,回来第一件事就应该跪在妈面前磕头认错?有照片为证,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若不是真的那些记者连你们几时去的酒店,几时离开的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苏婉蓉眉头一簇,这个司徒文静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文静,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认?你平日里看不过我,说话和我不对付也就罢了,这件事儿明摆着是针对咱们司徒家来的,你还这么说话过分了。”
苏婉蓉目光寒凉的看着司徒文静,她脸上的神情畅快的很,尤其是眼里的凶狠,恨不得直接将苏婉蓉生吞活剥了,一个看不惯她的人,抓住了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这个时候,所有的目光都盯着司徒家,若是咱们自己先乱了,那不是等于自己承认了这造谣之事?咱们司徒家不好过?司徒文静你就能好过了?”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你苏婉蓉,现在倒是我的不是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你自己不检点,那些小报怎么会有那些照片,还能是我凭空变出来的?”
苏婉蓉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在外面忙了一天,倒是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不冷不淡的说道。
“司徒大小姐此言差矣,小报上的话都可信的话,您早就被祖父逐出家门了吧?毕竟您上报纸的次数,我这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司徒文静本来窃喜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冲过去,一把打翻了苏婉蓉手里的杯子。
厅堂的氛围十分微妙,佣人们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丁秋翠闻言,顿时不高兴了,司徒文静再不是,那也是她的掌上明珠,被人如此数落,面子上过不去不说,心里也被刺激到了。
“苏婉蓉,你少避重就轻,因为你的事闹的满城风雨,你是北城少帅的太太,司徒家的儿媳,你的名声与咱们司徒商行,泽墨的颜面息息相关,这事儿你务必给我交代清楚了。”
“阿娘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安排了。”
“你有什么安排?”丁秋翠看苏婉蓉波澜不惊的面容就气的头痛,“依我看,商行你暂时不必过去了,你们也都搬回来住,我早就不同意你们搬出去的,你安心养养身子,一年半载的生个孩子,外面再多的风言风语也就消停了。”
“阿娘,现在商行正处于关键时期,我刚刚接手了一个案子,不能离开。”
“哼,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以为你公公还敢用你,你的丑闻必将影响咱们司徒商行的产品,你快别出去丢人现眼了,难不成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听不进去了?”
“阿娘,您说的是哪里的话?您多虑了。”
丁秋翠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与她硬碰硬,无疑是自讨苦吃。
她往后靠了靠,脑子里一件件的回想商行的种种事物,眼眸微微一合,打了个哈欠。
再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阿娘深谋远虑,我怎么会不听?那我明日就不去商行了,这几日我夜夜睡不踏实,如此也能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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