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芳锐那么高傲的一姑娘,定然是不会甘心的。
这么想着,苏婉蓉便点头,答应下来。
“今日之事,我不会在她面前提起一个字的。”
司徒泽墨应该是累极了,解释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苏婉蓉趴下身子,扒开司徒泽墨的衣领,疼惜的抚摸着那两排牙印,有些地方已经结痂了。
“我下口这么重,你怎么一声都不出,还疼么?”
“嗯。”
“你是不是傻啊?”
苏婉蓉也不知道司徒泽墨是怎么想的,就忍着站在那,任她咬下去。
低沉的声音缓缓道。
“我知道你难受,咬了你就能好受一些。”
苏婉蓉是哭笑不得,想打,又舍不得,抬起的拳头,落下,抓着司徒泽墨的大手,“我警告你,等你回来可就没有太太了。”
苏婉蓉故意娇嗔道。
“不会的。”
苏婉蓉直勾勾的望着司徒泽墨,“你觉得我不敢?”
“那么多双眼睛,你能跑到哪里去?”
“哦。”苏婉蓉点了点司徒泽墨高挺的鼻子,“我就知道你留下孙芳锐就是别有用心的,什么保护啊,就是为了监视我,看着我,不能背着你逃跑。”
司徒泽墨发出低沉的笑声。
“秦韵楼前日给我通过了电话,他拍着胸脯跟我保证,我出任务也好,上战场也好,他会帮我守好后院,盯着你的。”
“什么?”苏婉蓉不可思议,一巴掌拍在司徒泽墨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墙头草。”
秦韵楼这小子果然从小到大的不靠谱,她真是信了他的邪了。
搂在她腰身上的手臂紧了又紧,“照你这么说,秦韵楼合该跟你一边?”
“那还用说?我和阮南羽的关系,他自然应该无理由的站在我这一头,怎么也不能帮着你吧?”
司徒泽墨不说话了,苏婉蓉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从他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分毫看不出什么情绪。
近些日子,苏婉蓉自知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她毫不顾及的和阮南羽两人走动,更是说起二人的时候,在司徒泽墨面前不顾忌言辞,这些蛛丝马迹,都令人琢磨不透。
但司徒泽墨从未问过她什么。
苏婉蓉猛然意识起来,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定。
要知道,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有多么的出色,当初就是她看周家诚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推断出许多东西,让苏婉蓉应付的十分吃力。
如今倒是对任何东西,都一概不问,以他的聪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苏婉蓉不敢深究,司徒泽墨究竟都已经知道了什么。
紧张的情绪持续了许久,听到身边均匀地呼吸声,也就忘记了脑中的焦虑,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苏婉蓉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一片冰冷,她慌张的跑出去,扶着楼梯,听到楼下的动静,“泽墨?”
餐桌旁,一个熟悉的人脸露出来,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端着盘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苏婉蓉,“下来吃饭吧,趁热。”
苏婉蓉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天边刚刚升起朝霞,司徒泽墨已经不在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孙芳锐将一盘煎蛋放在苏婉蓉面前。
“大概不到四点钟,这是他给我打得最后一通电话,再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所有不要问我任何关于少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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