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家六年了,去年四人帮粉碎,红色年代也就结束了。
覃安心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这几年来找她看病被她治好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慕名而来的人都是充满忐忑而来,满意而归,终于成为了十里八乡,都远近闻名的“名医”。
这几年她通过各种实验,终于推广出了可以在普通的土地上种植出的碧梗米、胭脂米。
从空间出来的种子是第一代,在普通的土地上只要适合的环境和土壤也可以种出,但是用外界环境种出的第二代种子再种植,所产之米就不再具有原来的特异之色香味。
第二代种子,经过稀释的灵水浸泡育苗后再种植,长出的米虽然比不上空间里的,但在古代也是可以作为贡品入宫的了。
但要让多数的人都能种出碧梗米、胭脂米,也就总不能一直只靠空间里的一代种子和灵水。
覃安心经过多方的实验,山谷那块地终于被她和黄帝打造成了新的一代种子的源地。
山谷水质和土壤本就非常的优质,黄帝改造了山谷的阵法,使得地脉的灵气不断的向山谷汇聚,使得那里的水和土壤也含有了一丝的灵气。
覃安心通过这段时间的实验,也发现了那粒九天息壤的一个重要作用。
只要把它放进土里,它就会不断的改造周围土攘的品质,把这些通过九天息壤改造的土,当作肥料混入地里来使用,也可以种植出不错的碧梗米和胭脂米。
现在山谷里的土地,黑的感觉就像肥的要流油了一般,包含了无尽的养分在其中。
虽然没有空间里那种逆天的种植效果,但现在的山谷,也种出了可以媲美空间里的碧梗米和胭脂米。
自此黄帝找到村里的干部,先请他们吃了一顿碧梗米、胭脂米饭,告之了它的作用和价值后,商量它的种植推广。
他来出种子和“肥料”,但所有的产出需得他来安排,几经商量后所有的村干部都很看好,也都同意了。
只要亲口尝过碧梗米、胭脂米的人都不会怀疑它的价值,只是新出现的事物都没有种过,万一产出不好就会影响家里来年的生活,所以总难免患得患失。
这几年黄帝和覃安心在村里经营的好信誉高,老乡们对他们都很是信服,最后谭家和龙家所在的两个村子,除了少数的几户人家,大部分的人都种了。
第二年大丰收,黄帝通过谭友林那位已经退休了的老领导李中校,让碧梗米、胭脂米进入了京里上层人的视线里。
只要是好的东西,没有人能够拒绝,最后,定为了专门为老首长们调理身体的特供保健食品。
来我国建交的外宾,在国宴上吃了碧梗米、胭脂米后惊为天人,纷纷下了订单,珍贵的东西当然需要用昂贵的价格,才能匹配上它的价值,这些订单也为国家换来了急需的外币。
这下古湖两村的碧梗米、胭脂米就出名了!
不带为村人带来了不菲的经济价值,村里的干部们得到了表扬,整个古湖村也得到了当地政府的重视和关注。
这下看着种了碧梗米、胭脂米的人家日子是越过越好,没有种植的人家就急了。
谭家老屋里也发生了争执声,李春怒气冲冲的说“当初我就说跟着种,这是二叔家弄出来的,他们都种,二叔还专门来家里说了,难道还会害我们?你们就是不肯,说肯定有问题,种了一辈子的地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米,就是不种,现在好了!”
谭文忠默默的抽着叶子烟,半响放下手里的烟袋“当初只是说看看,要是好我们明年再跟着种就是了。”
李春冷笑一声“爹,你说种,下力气的还不都是我们大房一家,老三一家只要下地,不是这个这有事,就是那个哪里不舒服,伺候你和娘我没有二话,凭什么我们还要养小叔子一家的?我要和三房分家。”
谭文忠把烟袋往桌上一拍,生气的道“我还在,什么时候家里轮到你做主说话了?”
谭友诚连忙拉着李春急声的说道“孩子他娘,你和爹说什么呢!”
又转头对谭文忠安抚道“爹,别生气,她说话不对,我来说她。”
李春更加的怒火中烧,二叔一家分家出去后,这日子过的是越来越好了!他们大房可就被老屋这边的懒人拖累的越来越辛苦!
谭友林本来退伍回来就要安排工作的,因为身体原因才没去,现在身体好了,公社重新给安排了工作,在民兵队当队长,每天干劲十足的去公社上下班,也是吃公粮的人了。
谭安心也出息了,学了她外公的手艺治好了多少人,现在谁见了不叫一声谭老师的?
那个黄知青现在就是她的对象,因为这些米,也给调到了公社上班,专门管理这些米的事务。
前两天看到龙碧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看着是越来越年轻了。
分家后家里少了帮忙的人,大部分的活儿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日夜操劳这几年老的多快啊!
自己也不过大龙碧云三岁而言,现在看着都是两辈人了。
而三房越来越过分,有好吃的跑的比谁都快,抢的也最凶,而有什么事儿要干的时候,就能推就推,能躲就躲!
但家里的事儿总要人来做吧!最后还不是只有自己一家每天忙的跟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凭什么?
李春用力的甩开谭友诚的手,大声的吼道“你说我,你凭什么说我?我说的难道不对?”
谭文忠脸色阴沉“长本事了,还敢和家里的男人吼!老大,还不管好你媳妇。”
谭友诚手举起作出一副要动手的模样,李春反而冷静了“好,我倒是看出来了,你们才是一家人,合着我才是外人,你就跟你爹你兄弟过吧!我不伺候了。”
转身回房,收拾了俩件衣服出门了。
谭安家在院里看到了冷笑着和谢兰花说“笑死个人,这么大年纪还学人家发脾气,能跑到哪里去,难不成回娘家?能留她几天?最后还不是要自己回来,做给谁看呢!”
谭友诚小跑着追了出去,焦急的压低着声音说“他娘,你去哪里,我怎么会真的打你,都是做给爹看的。”
李春脚步不停“说了不伺候了,你还以为是假的,我受够了,我回娘家去。”
“马上都是要当奶的人了,你回什么娘家啊!你这一走让安忠、安成媳妇怎么看你啊!”
李春冷笑着“你没发现,安忠、安成媳妇早就怨气大的很了,我们两个儿子也早想和三房分开了,也就你没发现,我今天这一出还不是为了我们大房一家,不然早晚两家撕破脸,结下大仇,走的就是我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妇了。”
谭友诚目瞪口呆结巴的说道“怎,怎么会?不该啊!”
李春看谭友诚的样子,一点想和他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只管走路不再理会他,最后谭友诚只得看着李春回娘家去了。
因为李春回了娘家,家里就像停摆了一样,到了吃饭的时候居然都没人去做,最后还是谭友诚帮着两个媳妇做的晚饭。
第二天两个媳妇就说害喜的厉害回娘家去了,两个儿子也陪着一起走了,以为最多几天就回来,结果不但李春一直没回来,两个儿子也像是上门女婿一样住在了媳妇娘家。
这下家里的活儿大部分都落在了谭友诚的身上,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几天下来人就变的又黑又瘦了。
几次上门去想把李春和儿子们都叫回来,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他,过了段凄苦生活的谭友诚也终于看明白了很多东西,也开始考虑分家的事情了。
这下谭家老屋的人心终于都散了,谭文忠也不得不正式让大房和三房分了家。
他知道大房都对他有意见,现在分了家跟着他们,再摆大家长的做派没人会理他,他的性子可不愿意受这种气!
三房的性子他也知道,都是好吃懒做的,跟着他们,不是三房的人照顾他们老两口,反而是他们老两口的养着三房的人。
所以他和熊成玉决定,暂时都不跟着任何儿子,也就把家里的田东西分了,和三房分家时一样,一个儿子给了五百钱。
以后就分开个干个的活,个房吃各房的饭了,等以后他们老了干不动了,再让他们按时给一定的钱粮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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