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掌心竟然是烫的。
棉棉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悲喜交加,她眼睛里水雾缭绕,紧紧攥着他的手,好似生怕被他嫌恶地甩开。
好在战慕谦的脸色渐渐和缓了一些,看上去没有那么冷漠。
他终是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大掌托住她的臀,抱着她径直走向床边。
棉棉的裙子被她自己脱了,身上本就只剩下内yi。
此时被他抵在床上,不由得分外紧张。
虽然他们十几个小时之前其实才刚刚缠绵亲热过。
可是昨晚她的情绪总归还是怨他气他,何况又身中药物,难以自持。
此时,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挣扎,最后濒于绝望。
棉棉对他已经气不起来也恨不起来,满心都是惊惶和畏惧……
她生怕自己又不小心惹到他。
毕竟战慕谦一直是很爱生气的,有时候她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他。
从前惹到他顶多被训斥两句,现在却不晓得惹怒他的结果会不会随时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她真的怕极了,生怕自己会给爸爸招致更可怕的灾祸。
……
她琉璃般明亮的双眼一刻也不转地盯着他,战战兢兢,连动都不敢动。
战慕谦摸着她的小脸,轻笑,“你大半夜闯入总统府,所求之事……不过就是想让我要你?怎么,是昨晚没要够么?”
棉棉想到昨晚的疯狂,脸颊瞬间烧红。
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骂他是个下-流坯。
他似笑非笑,伸手褪下她身下薄如蝉翼的小块布料。
动作熟练地分开她两条腿,目光下垂——
棉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可是他却连大床上方的吊顶都没有关。
明晃晃的,灯火通明。
他曲起她两条腿左右放好,然后就起身推开。
棉棉想不出他要做什么,只是猜测他兴许是去更衣,或者是去取来某些工具……
她心里很怕,可是又觉得这大概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也是姜勋最后的机会……
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退缩。
就算战慕谦要折磨她虐待她,她不敢再拒绝。
他很快便走了回来,棉棉用小手捂着眼,尚且挡不住明亮的灯光。
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踝被他攥住,棉棉忍不住啜泣着恳求:
“能不能把灯关了……”
他动作停下,“为什么?”
棉棉捂着脸,只差哭出来,“因为,因为羞耻……”
……
他似乎听见什么搞笑的事情。
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卖都卖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我好歹是你的老熟人了,总比卖给别人好些吧。”
棉棉脸颊更热,下意识觉得他好像特别介意昨晚的事,所以才会又提起这话来讽刺她。
他连她关灯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她心里也绝望了。
横竖就是被他睡几次……
又不是没睡过。
然而他却……
他却用她熟悉的药膏替她抹了药,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手。
一边往盥洗室走一边轻嗤,“关了灯还怎么上药,我怕涂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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