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棉棉是被屋子里飘香的味道弄醒的。
她昨晚睡得十分安稳,刚醒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攥着小拳头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这间全新装潢的主卧里。
一时间有点恍惚。
这间屋子……她是一天都没有住过的。
这张床也是第一次睡。
自打战慕谦举家搬进来,她就拒绝入住,当晚就和战慕谦谈好之后跑了。
虽然脑子里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刚睁眼的时候难免有点晕。
战慕谦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连领带都系好了,
棉棉瞥了他一眼,只不过是随意的一眼,却不小心被他吸引了目光。
愣是呆呆地看了好几秒,缓过神来才在心里暗骂他真真是衣冠禽兽,上帝真是不公,给这种坏人空生出一副好皮囊。
……
战慕谦却好似连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淡淡地开口道,“你昨晚应该没吃饭吧,多吃点,别再饿瘦了。”
她脑子里嗡的一下,恍惚间觉得奇怪,他昨天还将她往死路上逼,怎么一觉睡醒竟然还关心起她的胖瘦来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他语气玩味地补充道,“本来就不胖,现在胸都瘦得脱了型,身上像排骨一样,摸着我嫌硌手。”
棉棉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不明白现在她和战慕谦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昨晚他说话的内容她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但是也记下了一些。
大致是告诉她,他不需要妻子了,因为错过了公开婚姻关系的时间,那么今后他在公众面前就是一个独身的总统形象。
她确实不懂政坛上的事,也不清楚独身或者已婚对于一个年轻的新总统来说会有怎样的影响。
……
战慕谦没有留下来陪她用早餐的意思,棉棉这才发现他马上就要急着出门。
她忍不住追问道,“战,阁、阁下……昨晚您应该是同意我留在您身边了吧?那我的爸爸,我爸爸在疗养院……疗养院的人说……”
她语无伦次,焦急万分。
他侧身,冷冰冰地打断她,“你跟着我,我卖你一分面子,让姜勋继续留在疗养院倒是没问题,不过……不过医药费的问题还是需要你自己解决,毕竟离婚了么,财产方面已经分割清楚,我没有过错,也不会给你赡养费,今后你还是要努力赚钱才行。”
棉棉听得完全懵逼。
努力赚钱?
她怎么赚?
她在名门夜宴里熬了那么多个夜卖了那么多名酒赚来的提成不是全都已经被没收充公了么。
“我,我不知道怎么赚钱,医疗费用太高了,不是我能独立支付的……”
战慕谦忽然笑了,他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看似温柔宠溺。
开口便道,“你不是要卖么,特许你卖给我,一次就算你两万吧,这个价格比市场价高多了。”
“两……两万?”
他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温声道,“嗯,一次两万,你若是肯做点特殊的,我给你加钱,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么娇气,还是算了,免得哭哭啼啼反而扫兴。通常情况你一晚也能来三四次,状态好,一晚上就能赚好几万,这钱来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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