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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第二位面试者(8.4K)(1 / 1)

宿舍里。

啪!

徐云先是将一本大约有五厘米厚的书籍放到桌上,随后掸了掸手,转头对小麦问道

“麦克斯韦,你们本科生的第一堂课在哪个教室上?”

小麦此时正在给自己的保温杯咕噜噜的倒着水,闻言停下动作,思索片刻道

“hol教室。”

“hol教室?”

徐云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的第一堂课,就得要分开来上了。”

1850年在剑桥大学读过书的读者都知道。

1850年的剑桥大学由于招生人数不多,所以研究生阶段的专业并不像后世那般详细。

目前纵观剑桥大学所有开设了研究生课程的学院,研究生专业总共只有以下六类

神学、数学、语言学、哲学、人文学、自然科学。

其中语言学、哲学、人文学的学位考试统一归纳入道德科学。

物理、化学、生物则归属于自然科学。

说实话。

在这所有科目中,徐云最中意的科目还是自然科学。

一来专业对口。

二来还有法拉第这位大佬坐镇。

奈何便宜导师斯托克斯是剑桥的卢卡斯教授,因此他只能暂时叛逃到数学专业去鼓捣符号了。

当然。

数学系的研究生也有上自然科学乃至人文学课程的机会,只是频率相对不会那么高而已。

另外根据徐云从老汤那边了解的信息。

今年剑桥大学一共招收了227名研究生,一共下分进11所学院。

其中最少的冈维尔与凯斯学院招收了17人,最多的唐宁学院招收了38人,平均在25-35之间。

至于三一学院嘛

中规中矩,只有29名研究生。

今年三一学院一共开设了神学、数学、哲学、自然科学四门专业,语言和人文都只是选修。

徐云所‘选’的数学系总共有12人,算是院内人数最多的一个专业。

毕竟在古典教育体系中,数学是最重要的一门科目,也是最真实的一科——你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不过今天毕竟是开学第一天,所以课表上第一堂课的内容并非数学,而是剑桥校史。

原先徐云还以为这又是一堂本科和研究生新生一起上的课,结果没想到二者居然是分开的。

但仔细想想,这倒也正常。

一来剑桥大学拥有的阶梯教室并不多,小课堂才是最为常见的教学模式。

二来便是

剑桥大学在人文方面的教授数量要远高于其他专业。

不给某些人找点事做,那可就成吃空饷的了。

后世这种事儿也很常见,就不深入赘述了。

在整理完相关书籍后。

徐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便和小麦离开了宿舍。

他今天要去的教室在三一礼拜堂左后方的教学楼里,与小麦的hol教室截然是两个方向。

因此二人出了宿舍楼,便在楼道口进行了分别。

冬日的暖阳很舒服,柔和的光线透过树木,斑驳地洒在行人身上,也将周边的景色在阳光中弥漫,幻化成一幅静美的画卷。

不过此时此刻,徐云的内心可没这般写意。

他正盯自己手中那本厚厚的数学书,脑海中飘荡着某个想法

能不能找个锁链把这本书串起来拎着走呢?

五厘米厚的书拿在手上,也太td的重了

如果能用个铁链把它串起来,既可以搭在肩膀上省些力,也可以在遇到危险关头来个以理服人

而就在徐云心中嘀嘀咕咕之际。

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有些生涩的英文,看起来跟喉咙里卡着一口痰似的

“哈喽,罗峰同学。”

徐云转过头,沿着声音看去。

只见自己右手边四五米外,赫然正站着一位看起来跟带着眼镜的李逵似的大汉。

其实正常情况下吧,徐云对于欧洲人的面貌是有些脸盲的。

比如在搜索资源的时候,就经常把美乐蒂认成其他人

奈何面前这幅面容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所以徐云几乎没怎么由于便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布鲁赫同学?”

布鲁赫。

全名马克斯·克里斯蒂安·腓特烈·布鲁赫。

此人就是开学典礼上那位抢尽风头的德国留学生,未来的音乐大家,后世害得徐云丢了一台手机的男人。

布鲁赫自我介绍的时候曾经说过他今年22岁,是三一学院的神学研究生,出现在这里倒也正常。

另外徐云对他印象还算不错的一点是

在自己上台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布鲁赫是为数不多给出掌声的人。

当时在布鲁赫的带动下,他身边的几位学生也都客套性的鼓了鼓掌,让徐云在台上不至于太过尴尬。

真友善也好,文学思想培育出的‘优雅’也罢,

总之在结果上,确实帮了徐云一次小忙。

眼见徐云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布鲁赫看上去显得很高兴,三两步走到徐云面前

“罗峰同学,真是巧啊,吃过午饭了吗?”

徐云看了眼布鲁赫原先站立处的脚印,也没刻意点破,而是顺着说道

“吃过了,布鲁赫同学你呢?”

布鲁赫闻言立马撇了撇嘴,脸上露露出了一股郁闷的神色

“吃倒是吃过了,可这该死的英国黑布丁klpakt!”

klpakt是德国的脏话,差不多和咱们的差不多。

听到布鲁赫的吐槽,徐云嘴角不由微微一抽。

听到黑布丁这个词儿,他就能猜到这位未来的大作曲家午餐是什么组合了。

虽然德国的美食主要以香肠啤酒和泡菜猪肘为主,精致性上其实和西餐的摆盘有些区别,

但食用性方面,确实要领先英国菜太多太多了。

反正徐云后世认识的德国人,基本上没几个适应的了英国菜。

随后他笑了笑,大方的对布鲁赫说道

“布鲁赫同学,今后要是有机会,你可以到我宿舍来对付几顿饭。”

“我们华夏别的不说,烹饪这方面还真的不虚谁。”

“比如葱油鱼,将腌制好的鱼肉放进锅里蒸上一会儿,出锅时往上泼一勺油,刺啦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香气飘起”

“还有辣子鸡,起锅烧油,倒入切好的鸡块,炒至金黄,表皮又香又脆”

“再比如红烧闽省人,取一个成年的闽省人洗净腌制闽南人的口感较嫩,闽东人则比较有嚼劲”

徐云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本土美食的名称和做法,听的布鲁赫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有了美食作为突破口,二人很快便熟稔了起来。

比如徐云知道了布鲁赫出生自科隆的一个中产之家,自幼便拜师莱耐克。

如今虽然不过22岁,却已经荣誉无数,这次入学甚至是剑桥主动提出的邀请。

布鲁赫则知道了徐云绰号日更三万,写书从来不咕,读书时还获得过触手怪的荣誉等等

二人就这样边走便聊,话题很快便延续到了其他方面。

徐云虽然没有太高的音乐素养,但后世多少也听过一些交响乐演奏,网抑云更是尊贵的黑胶会员。

因此偶尔蹦出来的一些词汇,倒也能切中布鲁赫的爽点。

“罗峰同学,你的知识储备实在是太令我惊讶了。”

走过一条弯道后,布鲁赫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慨叹,笑着说道

“据我所知,昨天的实验结束后,学校里有些人认为你只是个沽名钓誉的搬运工。”

“现在看来,他们的判断显然出错了。”

说完,布鲁赫在弯道的岔路口停下脚步,指着某栋建筑说道

“罗峰同学,神学研究生的第一堂课是侍奉敬拜,和校史馆教室是两个方向,我们就先在这儿分别吧。”

徐云点点头,正准备客套几句。

便见布鲁赫伸出手,又说道

“罗峰同学,那么我们后天的晚宴上再见。”

“那好,我们到时再”

徐云下意识的准备和他一握,然而刚说了没几个字,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欸?”

看着一脸茫然的徐云,布鲁赫微微一愣,脸色不由有些意外

“怎么,罗峰先生,难道没人通知你晚宴的消息吗?”

徐云这才回过神,飞快的摇了摇头,说道

“已经有人把邀请函发给我了,但我不知道布鲁赫先生你也是受邀者”

布鲁赫见说这才一笑,解释道

“那或许是你的联系人认为这些信息不重要吧,后天晚宴的‘面试者’一共有七位,计划录取的使徒只有两个名额。”

“这两个名额没有限定年级,只要面试过关,两个名额甚至可能都派发给新生。”

“所以罗峰先生,你和我应该算是良性竞争者,到时候一起加油吧。”

看着侃侃而谈的布鲁赫,徐云的表情若有所思。

他就说这位未来的作曲家为什么会在路上等着自己呢。

原来是知道了自己同为面试者,所以才来示好结交的啊

仔细想想。

老汤先前的那番话虽然隐约有透露出多人竞选的意思,但却没有给出准确的人数以及姓名。

但以老汤和自己的交情来看。

如果他知道了这些消息,不可能会刻意瞒着自己。

再结合老汤所说的那句‘有些人持反对意见’

很明显。

老汤大概率是被隔绝在了决策层外。

这其实很正常。

因为使徒社的入社模式是投票制,算上每次可能到场的历届成员,一次面试聚会的人数说不定会超过三十人那就以三十人为例吧。

投票过程少数服从多数,也就是哪怕出现这种比较极端的票数比,投票对象依旧可以顺利的成为一名剑桥使徒。

如此一来。

就给了‘派系’滋生的机会。

毕竟从使徒社的投票制度上就不难看出,已经毕业的老社员同样能影响到使徒社的活动。

如今老汤在校内可能算是一个人物,但出了剑桥大学或者说把层级从大学拉升到社会,老汤可能就不太够看了。

当然了。

老汤在社内不一定夸张到孤立无援——他好歹也是个学联会长的竞选人来着,但显然遭遇了一些排斥。

目前可以大致确定的是。

老汤和艾维琳多半是一系的。

另一位举荐自己的神秘人或许也是友军。

布鲁赫身后的那位态度不一定友善,但多半也不是敌人,中立的概率较大。

没办法。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任何地方都是如此。

徐云在后世认识一个读三流大学的朋友,校内爱乐社准备购买乐器,结果几个副社长愣是找了七八家乐器商,为了各自的返利争的狗脑子都快出来了。

一个普通大学的爱乐社尚且如此,就更别说剑桥这种顶尖大学的顶尖社团了。

而就在徐云思维发散的同时。

一旁的布鲁赫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表情开始扑棱扑棱的变化了起来。

几秒钟后。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朝四下里张望片刻,压低声音对徐云道

“罗峰同学,我听说这次面试的一环会涉及到颂赞诗词,对象就是伦敦的那几位,至于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从这方面做好准备”

徐云顿时一愣。

好家伙。

颂赞诗词?

合着英国人也喜欢玩这套?

不过仔细想想

嘿,还真是

比如赫赫有名的《天佑女王》。

这首英国国歌兼皇家礼乐使用的颂歌,便是1740年的一次宴会上,凯里为了祝贺从西班牙人手中夺取了港口皮特贝罗的爱德华·弗农海军上将所演唱的。

还有湖畔派诗人这个称呼,在1790年前后也基本上都是皇家狗腿子的专属

加之此时英国国力正值巅峰,近乎可称霸权,一些文学作品围绕统治阶层书写倒也正常。

就和后世的作者舔读者老爷一样,不寒碜。

而另一边。

看着一脸思色的徐云,布鲁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反复张开口又闭合。

不过最终他还是一咬牙,缓缓说道

“那个罗峰先生,你之前说的辣子鸡”

徐云眨了眨眼,回过神后立刻一拍胸口

“害,这都是小事儿,包在我身上。”

“周日吧,周日你去我宿舍,到时候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我宿舍还蛮大的,欢迎你来我宿舍玩,吃饱了就睡觉,没问题的。”

布鲁赫闻言一喜,抹了巴嘴角

“那就这样说定了,罗峰同学,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课了哈。”

看着小跑远去的布鲁赫,徐云的表情有些微妙。

一顿饭就换来了一个老汤都不知道的秘密,简直血赚了好么。

我大中华的美食威力果然恐怖如斯啊

随后徐云将心思拉回现实,重新哼哧哼哧的拎着课本赶向了教室。

1850年剑桥大学的布局和后世还是有些出入,有些建筑和道路在后世压根就已经消失或者装修过了。

因此徐云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找到了自己上课的这间教室。

这间教室相对于举行开学典礼的阶梯教室要小上不少,大概能容纳百人的样子。

当徐云来到门口时,教室内已经有四十多位学生坐在其中了。

这四十余人中男生居多,女生很少——考虑到这年头没有跨性别者和性别流体,这个表述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从这些学生们胸前的徽章不难看出,他们与开学典礼时一样,同样来自四所神学院。

此时课程还没开始,所以学生们的坐姿都相对比较随意

有些正和周围的朋友聊着天。

有些则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无规律的晃动着大腿。

还有几个则干脆在教室里打闹了起来。

总体上来说,大约有1/3学生的视野可以直接看到教室的后门。

因此当徐云的身影出现时。

不需要沟通,教室内的声音便立时小了一大截。

有些在看书的学生还以为老师来了,抬头朝讲台看了几眼,发现没人后便将视线跟着转移到了后门。

唰——

又是二三十道齐刷刷的注目礼。

不过比起开学典礼那会儿,如今这轮注目礼就要温和许多了。

虽然其中依旧有着怀疑甚至敌视的目光。

但更多的则是中立、好奇乃至友善。

徐云对于这些目光视若无物,正打算到教室后头随意找个座位坐下,便见一位雀斑脸的男生朝他挥了挥手

“嘿,罗峰同学,坐这里吧!”

徐云飞快的扫过此人胸前三一学院的院徽,迟疑片刻,还是朝对方走了过去。

雀斑脸男生显然对徐云的选择感到满意,不等徐云靠近便先一步拉开了凳子,并且伸出手道

“罗峰同学,我是休伯特·艾里,很高兴认识你。”

徐云客气的朝他道了声谢,握手道

“你好,我是罗峰。”

入座后。

徐云看了眼孤零零的休伯特·艾里,试探着对他问道

“艾里同学,不知乔治·比德尔·艾里先生是”

休伯特·艾里闻言,表情复杂的一笑,笑容中夹杂着自豪与无奈

“那是我父亲,我是家中次子。”

徐云带着些许明悟点了点头。

乔治·比德尔·艾里。

这也是一位19世纪英国知名的科学家,在本初子午线上确立格林威治有着重要的贡献,算是一位能记得住名字和大致贡献的学者。

同时他也是三一学院的一位知名校友,甚至还担任过一年的卢卡斯教授。

不过乔治·比德尔·艾里在1850年的风评可不太好

1846年勒威耶计算出了海王星位置,但他所使用的数据全都是乔治·比德尔·艾里的观测结果。

所以英国人这几年一直在抨击乔治·比德尔·艾里,认为正是因为他的迟钝,让英国失去了发现海王星的先机。

这种情况汇聚到休伯特·艾里身上,才会出现那般复杂的笑容。

自豪于父亲的能力,无奈于父亲的境遇。

随后徐云顿了顿,对休伯特·艾里问道

“艾里同学,你研究生阶段选的是哪个专业?”

休伯特·艾里闻言身子往后一靠,露出了被放在抽屉里的数学书

“数学专业,罗峰同学,我记得你选的也是数学吧?”

徐云点点头,笑道

“没错,接下来咱们就是同学了。”

休伯特·艾里嘿嘿的挠了挠头发,又和徐云握了个手

“还请多多关照。”

徐云和休伯特·艾里聊天的声音不大,所以周围的其他人虽然各有所思,却也没表现出太明显的异常。

又过了几分钟。

一位白发苍苍的小老头走了进来。

小老头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很小的眼镜,头戴带着一副司法假发。

看上去跟古灵阁的精灵似的。

小老头慢悠悠的走到讲台前,缓缓将书籍翻开,轻咳一声说道

“各位同学,我是人文专业的格列高林·巴克教授,也是剑桥校史的首席公众讲师。”

“我本人每周三、周五都会将dty教室举行公开讲座,非人文专业的同学可以自费报名,学费为一学年43英镑”

徐云轻轻挑了挑眉。

之前提及过。

在这个变动的时间线中,1850年的一英镑大约等于后世的800华夏币。

43英镑,差不多就是3500块钱。

一年3500,都快赶得上后世一些大学的学费了。

即使在眼下的1850年来说,43英镑也不是很多家庭能够轻易拿出来的数字。

但这个价格在剑桥大学中虽然算不上廉价,但却也并非天花板。

1850年选修课程的天花板是哈勒·法德尔的古典文艺,一学年68英镑。

从这个角度想想。

后世华夏的义务教育与公立大学财政拨款的方针,实乃功在千秋的大善之举。

在给自己打好广告后,格列高林·巴克便慢悠悠的开始上起了课

“各位同学,根据我得到的名单,在场的所有人中,有64是从外校考进剑桥大学的新生。”

“所以你们研究生阶段要上的第一课,就是了解剑桥大学悠久的历史。”

“剑桥大学成立于公元1209年,最早是由一批为躲避殴斗而从牛津大学逃离出来的教师建立的”

“在这六百多年的历史中,剑桥大学涌现出了大量的杰出校友,例如约翰·哈佛,也就是现如今哈佛大学的创办人”

“等再过几十年,华夏的徐志摩还会在剑桥大学写下《再别康桥》,并且被录入后世华夏的语文课本”

格列高林·巴克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内容,听得人昏昏欲睡。

两个小时后。

徐云和休伯特·艾里打着哈欠,缓缓从教室里走出。

“ht!”

只见休伯特·艾里朝着格列高林·巴克远去的身影吐了口唾沫,不屑道

“就这水平还一学年43英镑,想钱想疯了吧?”

他虽然有个天文学家的父亲,但家里足足有三个兄弟,因此平分到头上的教育支出其实并不多。

43英镑。

都够他选修两门自然科学课程了——还是讲师风评极佳的那种。

随后徐云又跟着休伯特·艾里换了间教室,听完了由斯托克斯主讲的第一门专业课。

此时的斯托克斯还没进化成完全体,在讲课方面相对有些稚嫩。

大致就是那种从写完一个解没两下,就跳到综上所述的情况。

自己懂了,学生一脸懵逼

因此数学系的专业课程也相对有些枯燥,哪怕是徐云这个穿越者,在斯托克斯的回路面前跟的也有些吃力。

就这样。

在形形色色的课程中。

两天时间一转而过。

使徒社面试的日子,正式到来了

那位大佬能告诉我中暑腹泻和着凉腹泻怎么区别啊,不知道该吃克痢痧还是氟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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