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泠栀窝在慕连溍的怀里,听着系统给她转述现在的剧情走向。
[宿主你都不知道,女主现在心里那个气的啊。]
‘没想到这个刘覃到时挺容易搞定的,不愧是我选的合作伙伴。’
“阿栀,尝尝这个水果,还蛮新鲜的。”慕连溍将切好的水果片递到泠栀嘴边,泠栀很乐意接受投食。
“后天晚上我们出去玩吧,我们还没去外面约过会呢。”泠栀说道。
慕连溍则是有些担心,“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去,不过你最近应该都被人盯着,我怕有人会打扰你的兴致。”
泠栀道“那些人倒不用操心,明天呢我们玩一天的,不过晚上要听我的,我们去喝酒。”
“只要你开心,都听你的。”
……
……
泠栀被各种黑了这些,薄历晨这心情也是难得地好,约上狐朋狗友,晚上去了酒吧喝酒。
今天的音炫酒吧很是热闹,光是门口停的几辆豪车就足以吸引大批人的目光了,更有甚者会刻意前来,能够结识车主人是最好的,不能的话见一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有钱人公子哥光临,别以后见到了得罪了人。
泠栀和慕连溍开的车也是不俗,不过慕连溍不喜张扬,相比起停在门口那几辆有些骚包的车子,他可真算得上是低调了。
泠栀扫了眼那几辆跑车,不少人围在车子边拍照,不过挺奇怪的,泠栀就站在那,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慕连溍也是这样,他那诱人的颜值也没能引来别人的目光。
[宿主,你做了什么?还是她们瞎了?]
‘一点精神暗示罢了,现在见到我的人都被我下了精神暗示,他们不会注意到我就是那个黑料满天飞的女明星泠栀。’
慕连溍握住她的手,“咱们进去吧。”
酒吧包厢里,气氛明显不对劲,一群人正在拉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喝酒,男人始终不理他们一下,只是死死盯着坐在人群中央,翘着二郎腿,同样看着他的薄历晨。
薄历晨和他在洗手间遇到了,非要拉他一起来包厢喝酒,但不是薄历晨和他喝,薄历晨可是叫了许多人陪他。
十几个人,分明是要把郭笠州灌醉,郭笠州本就有醉意,又被薄历晨看好戏似的看了这么久,心里那股子火气早憋不住了。
哐啷~
桌子上的酒瓶朝着薄历晨砸了过去,没砸到他人,碎在了地上。
薄历晨脸色瞬间就变了,“郭笠州,你特么什么意思?”
“你特么找死!”郭笠州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是干,不过他的拳头半路被截胡了,没能呼到薄历晨脸上。
一圈人抓着郭笠州,郭笠州这些年也没少打架,力气大得很,一群人硬是没拉住他,郭笠州一步步逼近薄历晨,却始终没能把拳头呼到薄历晨身上,自己反倒被打了,很快就撑不住疼,被压在了地板上。
泠栀在楼底下留意着包间里的一举一动,见郭笠州几次都没成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咋就不能狠狠地呼薄历晨两巴掌呢,真的是,让人有些生气啊。
泠栀默默报了警。
[宿主,你竟然报警?这貌似不是你的风格啊。]
‘屁,怎么就不是我的风格了?这是法制社会,咱们要遵纪守法,我可是好公民好吗?’
……
慕连溍给泠栀调了一杯酒,颜色煞是好看,有一种碧海蓝天的即视感。
“真还看,我男朋友这么万能啊,还会调酒。”泠栀尝了一口,味道很是不错。
“女朋友喜欢,我经常给你调。”
“男朋友,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出好戏?”包间里郭笠州拼命反抗,正是绝望的时候呢,非常适合来个人从天而降救他。
“好啊。”慕连溍知道泠栀刻意选了这里,定然是有她的用意,他就陪着她,不管是去哪里。
包间里
薄历晨像个皇帝坐在沙发上,正如学生时代那样,他的狐朋狗友将郭笠州压跪在地上,被迫仰视他。
“郭笠州,听说你的圈子里混得挺不错啊,知名导演,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跪在这里?”薄历晨轻蔑地说道,这两天心情是真好啊,一个接一个讨厌的人都被他遇到了,多好的出气筒。
郭笠州使劲挣扎着,一边录视频的人嘲笑声不绝于耳,硬是要将手机怼到他脸上,拍下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
“郭导这么上镜,还不给郭导多安排几个镜头?”薄历晨发话了,四周的人蠢蠢欲动,郭笠州被人钳制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魔爪朝他伸来。
砰~~~
这个声音薄历晨竟觉得有些熟悉,和那天他办公室门被踹开时候的声音一样。
还不待他转头,泠栀的声音便已传来,“这门脚感真不错,比上次踹的那道还好。”
泠栀做了简单的踹后感,慕连溍则是宠溺道“原来阿栀踹门这么帅啊,上次错过了呢。”
“泠栀!又是你!”薄历晨饱含怒气的吼声席卷而来。
“是我,看什么看,扫黄打非,缴枪不杀!”泠栀明明手中还端着慕连溍给她调的酒,那样子哪里有一点正经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喝醉了,来这耍酒疯。
押着郭笠州的人被泠栀这一打断,注意力转移到了泠栀身上,手上力气也松懈了几分。
郭笠州趁机反抗,爆发出的力气让他成功挣扎出一只手来,两人还没回过神来,郭笠州就将他们甩到了一边。
另外录视频的人下意识就去抓逃跑的郭笠州,却不想手落空了,而录视频的那只手被人狠狠一掰折,手机被迫掉落。
泠栀接住手机,点了关闭录视频,不过视频已经被保存下来了。
“拿好了,证据。”
郭笠州还没回过神来,有些呆滞地接过手机。
“不介意我用点暴力吧?”泠栀指着薄历晨说道。
慕连溍摆摆手,“和他不熟,你随意,我帮你看好门。”
那就没问题了,刚才那么几次都没打到他,她这手早就痒了。
“你什么意思?泠栀你找死是不是?”薄历晨喊道。
泠栀笑眯眯的,很是和蔼,“没什么意思,各位,我这人比较冲动。”
话音落下,泠栀便出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哀嚎声消散在嘈杂的音乐声里,没有人知道这个包间里发生了什么,而且有薄历晨的发话,没有一个服务员会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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