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栀扣着薄历晨的双手,鉴于她是有狗的女人,碰别的男人她还嫌弃,于是乎抽了某个女的腰带把薄历晨捆起来了。
“预计还有三分钟,我该想想,要怎么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三分钟。”说着,泠栀拿出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找小刀,那小刀一看就很锋利。
薄历晨心里直打鼓,生怕那把刀落他身上来。
“泠栀,你敢?”
“我怎么不敢?”泠栀拿着小刀逼近薄历晨,“如果我在你身上划拉几刀,到了警察那边,我就说是误伤,不知道警察叔叔会相信谁呢,我只是个弱小的女生,曾经还被你毁了容。”
泠栀的刀尖对准了薄历晨的侧脸,下一秒就要碰上他的脸。
薄历晨慌了,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恐吓?
“慕连溍,你就放着这个疯女人伤害你亲弟弟吗?”薄历晨鼓着勇气问道,心里防线早溃败了。
威逼别人的事情从来都是他做的,何曾被别人威胁过?尤其这人还是个看上去就不是省油灯的狠角色。
慕连溍冷笑了一声,“当初你想害我的时候,不也没想过,我是你亲哥哥吗?礼尚往来罢了。”
“你敢这么做,老爸不会放过你的,你以后别想再混下去!”薄历晨威胁说道。
泠栀的刀尖贴近薄历晨的脸,冰凉感传来,仿佛刺入骨髓般,薄历晨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是冰凉的。
“当着我的面敢威胁我男人?我突然就不想放过你了,你说,你家老父亲只有你和慕连溍这两个儿子,他年纪大了,八成也生不出来了,我要是废了你,后半生做个植物人,或者……”泠栀将刀子向下移,每移动一下,薄历晨就吓得冷汗直流。
“泠,泠栀,你要干什么?”薄历晨说话都没忍住地带上了哭腔,惊恐之下,他根本压制不住。
“断子绝孙,外加个半身不遂,你家这个老父亲,还能把产业都交给你吗?到头来还不是给我家慕老板,说不定你后半生都要靠我们养了呢。
这样一来就有趣了,我们高兴呢,让你过好点,不高兴,随随便便找个精神病院打发了你,对外就说你脑子坏了。
哎呀,精神病院,听说医生最喜欢做的,就是把没病的也变成有病的,后半生你在那度过的话,变成个傻子,过得也会很开心,果然我们还是善良的。”
泠栀说着,露出大好人的神态,刀子的寒意更甚,尤其往下挪动,每一寸皮肤仿佛都被泠栀划拉开了。
薄历晨思路不由地跟着泠栀走,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真的变成残废,自己老父亲会怎么选择,他不要去精神病院!不要变成一个神经病!他是薄历晨翻手为云的男人,怎么能变成一个神经病,他不要!
“不可能!我不可能变成一个神经病!不可能!泠栀!我不会让你得逞!我要弄死你!”
薄历晨发了疯似的挣扎着,却没有办法靠近泠栀半分,只能像个废人一样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仿佛泠栀说的已经成为了现实,他只能任由泠栀和慕连溍这两个他最讨厌的人玩弄折磨。
薄历晨情绪太激动,气急攻心,一下晕了过去。
泠栀顿时失去了兴趣,“没意思,这就晕了?我还想真划拉他两刀呢。”
慕连溍笑了笑,“阿栀,你刚才吓人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让我害怕呢。”
“所以啊,以后你要是敢对我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泠栀摆出“凶狠”的表情,可把慕连溍萌化了,这就叫奶凶奶凶的吗?太可爱了吧,女朋友果然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郭笠州有点不知所措地捧着手机,也不知道说什么,尤其是在两人秀恩爱的时候。
炫音酒吧突然就暂停了营业,警察已经介入,按照泠栀给的提示,警察找到了包厢,这时薄历晨已经从昏睡中醒来了。
在他看到泠栀的时候,只剩疯狂地想要扑过去打她的冲动了,但是每一次都被警察拦了回来。
“警察叔叔,你看,就是这个人,我看到他在欺负这位郭先生,我见义勇为,拔刀相助,他就一直想打死我,你看啊,他这样的暴力分子,一定要严格处理。”
“泠栀,你个疯女人,你说什么,分明是她,是这个女人她要废了我,你们要抓的是她!”
警察看上去是个很正直的中年男人,“你们这么多人,难不成人家三个人欺负你们十几号人?”
警察这一开口,薄历晨才注意到这个人,薄历晨脸上立即露出欣喜的表情,“保叔,是你出警啊。”
这个警察薄历晨可以说是很熟了,小时候他犯过多少事,大部分都这位保叔负责的,在他看来,保叔肯定要帮他啊。
不过薄历晨想错了一件事,比起和他,保叔和慕连溍更熟一些,毕竟他小时候哪件破事不是慕连溍去帮他收拾的烂摊子。
“保哥,这里有份证据,可以说明我们只是路过救人,而且出于正当防卫才动的手,这个视频也不是我录的,是他们作为施暴留下来的战利品。”慕连溍将刚才泠栀抢过的手机交给了保叔。
保叔点开看了一些就已经明白了,多半又是和以前一样,弟弟闯了事,连累哥哥来收拾。
薄历晨这下慌了,他以前就喜欢录视频来吓人,作为威胁的好筹码,郭笠州那事他就差点因为视频被郭笠州反咬一口了,但那事不也安全解决了嘛,所以他现在有恃无恐,依旧喜欢录视频。
没想到,这个视频真的会成为证据来摆倒他。
“保叔,那个视频是他们合成的!我才是受害人,还有这个疯女人,她那刀威胁我,她划了我那么多刀,根本不是正当防卫,他们就是故意伤害我的!”
保叔的目光落到泠栀身上,泠栀无辜摆摆手,“警察叔叔,你看这人他空口白牙就要诬陷我,什么刀伤,你看他身上连块皮都没破,我哪有故意伤害他?”
薄历晨低头巡视自己的身体,衣服都还完整无缺的,也没有一点疼痛,所以他根本没被泠栀划拉?
“不可能,不可能!”薄历晨吼着,保叔示意人带他下去,具体是什么情况,还要再调查一番才能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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