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废话。”
那位壮汉出来,一手搭在二贵肩膀上,道“黄金在哪里?”
二贵有些发懵,将壮汉的手拍开,没好气的道“什么黄金?不知道。”
“欸?你?!”
那壮汉一听脾气就上来了,大掌揪住二贵的肩胛骨,使了十足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肩胛骨给捏碎。
“你莫不是在诓我们乡民?”
周遭村民也开始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放下农活不干出来挖黄金,没想到却寻了个空,任谁都不高兴。
来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
二贵完全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只是被壮汉扣在肩胛骨上的手给弄疼了,气恼地推开他,大叫着嚷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肖想黄金?我若是能找到,哪里还有你们的分!”
“原来真的是在骗我们!”壮汉气上心头,一拳就冲着二贵脑袋打了过去,将他半边脸都震麻了,掀得他狼狈地摔到在地上。
二贵娘一看心都疼了,哭呛着扑上前抱着儿子嚎叫。
“乡亲们,咱们都被骗了!快来收拾他们!”
二贵爹娘看着愤怒的乡民举起锄头冲着他们而来,俱是大惊失色。
“所以,你和付濛夫子,还真是结了亲的?”虞伊伊伸手挑了挑灯芯,把它拨得亮了一些。
孟敷见这事情估计不久也要传开了,不认也得认,只能咬牙点点头。
虞伊伊望着她一阵,叹了口气,“你的家世必定不凡,我看那付濛夫子也不是等闲之人,跟着他,也挺好的。”
孟敷嘴角微扯,有些话到底是没说出来。
毕竟当时可是自己家里这一方率先将婚事推掉,也不知尚筠会不会在意,若是不满,在婚后报复回来,她还能和离不成?
孟敷拧眉,显然觉得不大可能。
在现代都还有离婚冷静期,离婚都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古代,对女子束缚如此之大,岂是她说离就离的。
若是尚筠正如原著里所说拥护宋彦风,那八成他是和孟家不对头,她夹在中间真的是哪边都不讨好。
孟敷不再想纠结这件事,她将烛台拿过,递给了虞伊伊,低眉道“伊伊姐,你把烛台拿给小丙哥吧,他还要挑灯夜读。”
虞伊伊见孟敷神色疲惫困倦,也不再多言,道了一句“早睡吧”,就将烛台拿走了。
孟敷将门扉关上,躺回在床上,盯着头上的天花板发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瑜王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异样吧
还有宋彦风,在女主的陪伴下,还会有变心的想法吗?
孟敷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昏睡,意识沉沉,渐渐睡去。
翌日清晨,李令已经去书院了,自从他是付濛夫子的大舅子的事情传开后,他很明显发觉同窗对他的态度越发友好了。
孟敷害怕遇到二贵,不敢出门,缩在院内逗鸡逗狗逗小宝,玩的不亦乐乎。
她将剥了的谷子壳撒到门口喂鸡,刚开门,就见到门外站着一个绸衣少女,面容娇俏,神色倨傲,只是目光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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