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突然想到了,“几日前嫔妾曾与殿下说过要和大夫一起做生意,可是您不答应,但这的确是我与那大夫签署的字据,为何在他的手中?”
“你在问本宫?”
“我不是,就是要解释一下,殿下既然问了那我自然要说清楚的。嫔妾只是希望殿下能够相信嫔妾,嫔妾是清白的,所以殿下不分青红皂白质问嫔妾,嫔妾觉得委屈。”
江予月眼角带泪,贺潮风不屑“你还委屈,你可知道本宫今日为了你与贡院的那帮老糊涂吵了多久!”
贺北在一旁道“是啊,殿下惟恐冤枉夫人,他们以为那书生夹带私物,要将他逐出考场,殿下做主将他留下,并且还派了人把守,一定要让他顺利完成考试。”
江予月听说之后不禁冷笑“那又如何?我与他清清白白殿下就因为一纸协议就断定我与他有染,现如今回来之后开口便斥责,问我协议的事情,我早就已经与你说过,殿下可曾相信过我?”
“本宫为何要信?你与本宫何曾有过山盟海誓,你我从未交心,何来的信任?”
贺潮风一番话,让自己说中了,何来的信任?打从一开始就是被依附的关系。
是她主动脱了衣服换取活下来的机会,所以也怨不得贺潮风。
“确实是嫔妾错了,嫔妾知罪!”
江予月跪了下来,贺潮风见她这样一点不知好歹,冷哼一声“滚!”
江予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屈膝行礼转身离开,等她出去的时候正对上苏楚,看见她躲闪不及的眼神江予月笑了。
“苏夫人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殿下回来?”
苏楚讪笑“是下人看见贺北才知道殿下回来了,娘娘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差点,嫔妾过来瞧瞧殿下是否忙完公务了。”
“苏夫人何时成了娘娘的婢女了?”
江予月眼里鄙夷,苏楚目光闪烁。
“陆娘娘何必如此,能够为娘娘做事是嫔妾的福气,陆娘娘不如也过去坐坐吧!”
刚好贺潮风从里头走了出来,瞧见这一幕苏楚忙屈膝“殿下,娘娘知道殿下回来,已经备好酒菜了。”
江予月一点不在乎贺潮风在哪里吃饭,如今担心张科峰究竟如何了,可是听贺潮风的意思应该是无恙,但这几日科考持续数日,今日这样的盘问下万一发挥不好如何,别到时候影响了香膏。
贺潮风冷冷从她身边走过。看见苏楚主动拉着她的手走了,苏楚心中一喜,羞涩地跟在后头。
江予月不由得冷哼一声,不急不慢跟着。
贺潮风回头睨了一眼江予月,见她一直跟着,于是搂着苏楚的腰肢夸赞道“多日不见爱妃这身段越发婀娜多姿了。”
听闻贺潮风的夸奖,苏楚不由得羞赧,脸色升起一抹红云轻声道“多谢殿下夸奖,要论身段,嫔妾是真的比不上陆娘。阖府女子,无一人能比得上陆娘娘的。”
听见她这么说,江予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若论身段,她确实妖娆,不过阖府上下,未免言过其实。
贺潮风却朗声大笑起来,“说的是,本宫亦是,当初若不是她主动示好,本宫怎会选了她?不过陆渺渺,你运气确实好,能让父皇母后如此看中。今后,你们可要多多和她学习学学习才是。”
“是,殿下。”
苏楚声音低沉,嘴角轻轻勾出一抹笑容,扭头看了一眼江予月。
江予月不以为然“殿下说的是,不过,皇上皇后亲封嫔妾也是看在殿下的面子,嫔妾实在没那个本事能够入的了他们的眼,不过是因为殿下您身份尊贵。”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自然,嫔妾不能因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安分,这也是殿下的意思。”
“你知道便好,近几日本宫不在,府中不太平,本宫想着还有几日便是母妃寿辰,既然你如此聪慧,深得他们喜欢,不如就去抄写心经,三日后交给本宫!”
江予月一愣,“心经那么长,三日怎么可能抄的完?”
“抄不完?”
贺潮风止住脚步回头看着她,“只要心诚自然能抄的完,你去佛堂,静心抄写!”
江予月心知,如今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主意,只能听他的。
于是屈膝行礼,转身离开。
“看着她,抄不完不准她出来!”
贺北应了一声,这就跟过去。
“娘娘,贵妃娘娘确实寿辰将至,殿下是想让娘娘在贵妃那里讨个巧。”
看见贺北过来解释,江予月笑了起来“怎么连你也叫我娘娘了,在这府中,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娘娘,再说了,殿下让我抄,我便抄,左右也没什么事,还能图个清净。
不过,科考并未结束,你们怎么这就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