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眨了眨,几乎可以肯定道:“我以前一直吃的红豆糯米丸子都是你做的!”
傅司祈单手操控方向盘,抽出手揉了揉她的发。
小笨蛋,吃了这么久终于知道了。
也不枉从来不下厨房的他,为了她洗手做羹汤。
那双用来签字的手,掌控上亿生意的手,也因此被烫出好几个水泡。
叶幼清心里说不上来的感动。
原来,在她还讨厌他的时候,他默默为她做的事,比她知道的要多的多。
知道真相的她觉得自己更爱傅司祈了,想抱着他的脑袋,怎么亲热也不够。
想着,就那么做了。
抱着他的手臂,凑近他,用唇去碰他的侧脸。
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顿时有些荡漾。
小撩精抱着他的手臂,一对大馒头在他的手臂上压得变了形,隔着单薄的衬衫,比布丁还柔软的触感带来无与伦比的感觉!
很妙~
妙不可言!
他甚至能感受得到她热切的心跳和奶香四溢的呼吸。
薄唇轻蹭过他的侧脸,温热的气息砸在侧脸上,耳尖上……
这能忍?
他不能!
很快就产生了正常男性应该有的反应。
车子还在前进。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艰难地单手把控着方向盘,低声提醒:“宝贝,别惹火~”
不然他就不敢保证,等下吃的是红豆糯米丸子,还是她了。
他自认自制力很好,对那方面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甚至在碰她之前,有无数个女人上赶着投怀送抱他也无动于衷。
他似乎,只为她着迷。
再没人像她一样,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心慌意乱、城池失火。
叶幼清一愣,随即咯咯轻笑:“原来哥哥这么不经撩啊~”
她倒是有点儿坏心思,想对他做点什么,看看到底禁不禁撩。
贼兮兮的眼神上下流转在他身上,最后定格在名牌大loo的腰带上。
好像,很难解的样子……
要不,试试?
反正自家对象,不试白不试。
小手手刚伸出去,傅司祈自然而然地用自己空出来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他目视前方,浅笑连连:“乖~哥哥不禁撩,宝宝就别老在哥哥心尖纵火了,憋久了容易伤身。”
然后飞快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真想的话,我们回家再说。”
要是再这样下去,保不齐车子会停在路边,然后他会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叶幼清的动作被打断,脸色窜红,嘟囔着:“我才没有想呢。”
口是心非。
傅司祈看破不说破,笑意更深,宠溺得不行:“好,你不想,是我想,我想得不行了……宝宝让我想吗?”
性感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语速上下滑动,叶幼清不自觉地跟着咽了咽口水。
其实想的,哪里只有他一个……
御龙湾,厨房。
不管怎样还是不能让宝宝饿着,他会心疼。
他动作娴熟地替她做好红豆糯米丸子,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她吃了一口就幸福地眯起眼睛:“真的诶,是我喜欢的味道~”
他俯身,勾掉她唇角那一点点桂花蜜:“喜欢就好,以后只可以吃我做的好吗?”
“嗯嗯!”
叶幼清一边吃一边含糊地答应:“那哥哥以后也只可以给我做。”
傅司祈轻笑着答应。
他出身矜贵,腰缠万贯,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他,哪轮得到他伺候别人?
他想伺候的,也就一个她而已。
她大可以肆意洒脱,使任何的性子,调皮可爱,刁蛮任性,没心没肺都好。
他宠她,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他愿意永远给她这样的资本。
吃饱喝足,傅司祈又自觉地系上围裙去厨房洗碗。
叶幼清就坐在旁边的餐台,迷恋地看着他。
周婶说,要是有个从来不做饭的男人,他为了一个女人亲自下厨,沾染人间烟火,他一定爱惨了她。
她的祈哥哥,肯定很爱很爱她。
糯米丸子填满的似乎不仅仅只有她的胃,还有她的心。
搬到同一个房间睡觉之后,他的大衣柜里填满了她的衣服,死气沉沉的风格骤然多了很多鲜活的气息。
衣服都是大牌最新款,很多漂亮的小裙子。
每次都由专卖店的人送上门来,周婶帮她收拾整理好。
还有很多性感的、风格多变的、贴身的小衣服,布料少到跟口罩似的,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她因为害羞所以一次也没穿过,全被藏在角落里,用很多衣服盖住。
也不是傅司祈发现了没有。
她其实愿意试试,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吧。
今天实在心疼他工作太累,昨晚累到半夜,今天又开会开那么久,晚上还给她下厨。
万一再玩点小游戏,怕是真的会累死在定制的席梦思上。
所以,叶幼清今天穿着棉质的保守睡衣,特别安分乖巧地爬上床睡觉。
很快,双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她还是强撑着亲亲他的额头,娇声说:“晚安,哥哥~”
“晚安宝宝。”他同样回以温柔轻吻。
小可爱睡得香,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和姿态有多撩人。
他需要靠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压着她好好疼爱一番。
昨晚要得太狠,怕她娇嫩的小身板承受不住。
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他一次次蛮横地刺探花心,真怕不小心弄伤了她。
她还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放纵,太早让花骨朵盛开、灿烂、再结出成熟甜美的果子。
他比她更早来到这个世界上几年,是为了成长自己,给她更好的保护和更盛全的爱意。
而不是仗着自己身强体壮,阅历丰富,就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她还小,他得小心翼翼地疼爱着。
越想,他越燥。
下腹的热意源源不断地翻涌上来。
明明很困,但他就是舍不得睡,满脑子想着他的宝贝,他的幼幼……
放在床边的手机亮了亮,格外急切。
似乎有感应般,傅司祈伸手拿过手机。
看完盛安发来的资料,他原本欲求不满的脸色缓缓冷了下来。
在无尽的黑夜里,脸冷得仿佛能凝结出冰!
他动作轻柔地拿了个枕头给她抱着。
见她没有被吵醒的迹象,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上,接通电话。
盛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严肃。
“不好了祈哥,东城那块地的竞标价格和方案,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