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王者,应该学会体谅、包容甚至宽容原谅,我承认这仅仅只能是一种理想,我暂且还无法办到,兰斯洛特,我虽明白你的苦衷,却不得不刀剑相向,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帮你解脱这一切,这一切的罪责都有我来承担好了。”说出这番话,saber长出了一口气,手中胜利与誓约之剑的光芒更加闪耀。
兰斯洛特无法直视这样的光芒,无法正视眼前的王者,这一切,仿佛置若梦境,然而他的内心却并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对他而言,这样做效果反而更好。
兰斯洛特没有抵抗,在胜利与誓约之剑的万丈光芒下,闭上了双眼,至此,berserker陨落,离圣杯战争结束还剩余三位正规servant。
saber、archer、Rider,剩下的三位王者加上第八职介的莫德雷德,理论上,圣杯填充完毕需要七位servant的力量,也就是说,四者相争,只有一人能够活下来,也是最后的赢家。
骑士王阿尔托莉亚、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及诅咒之子莫德雷德,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
“你……”
“我没事。”话还没问完,saber便抢先答道。
“这样最好,我看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接下来交给我来处理。”
“嗯。”saber也不反驳,今晚的战斗的确让她心力交瘁,使用了两次
胜利与誓约之剑,消耗的能力之巨,可想而知。
“你可以出来了。”saber消失后,郑磐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
“你不出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家伙的生命安全。”希耶尔从空中跳下,伫立在郑磐面前,毫无表情,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峙着,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接着。”
没有和美女多做交流,像丢垃圾一样将梅涟扔了出去,对方接不接得住可不管他的事,对他而言,在这个有saber足矣,不需要再度拈花惹草,况且眼前这一位他也玩不起,要是真的惹上直死魔眼的拥有者,绝对要吃大亏。
希耶尔在地面上拖出两条几米长的沟壑,正如郑磐所料,刚接手的梅涟竟让她无法把持住身形,强行被逼退,下意识的认为是郑磐特意给予的下马威,虽然恼怒,却不失理智,傻傻的冲上去,那是不珍惜生命的表现,说不定对方早就挖好坑等着你跳呢!没必要那么做,吃力不讨好。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还是对美女留手了,初次见面,最多闹个不愉快,赶尽杀绝什么的,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话决不能当成耳旁风。
哪怕真的到了那种地步,郑磐也不需要畏惧,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够百分百吃下他的存在,要是真的让他不爽,大不了毁掉这个位面,上头又没有明确的指示,他怕什么。
希耶尔头也不回的跑掉了,和这个男人再待下去,时间堪比生命,她丝毫不怀疑对方的实力,若真的要留下自己,哪怕拥有第七圣典,也没有用。
“这家伙……”
蹲在远坂时臣的土坑旁,郑磐自然还能感受到生命的波动,说明这家伙还没有那么短命,至少死在自己徒弟的手上,还能被冠上为伟大的圣杯战争做出贡献的名义风光下葬,摔死,想破头都不太可能会实现的死法,的确,还没死不是吗?
如果直接干掉这家伙不知道能掉落什么,算了,念在这家伙那两个女儿都在自己手上的份上,就不难为他了。
将远坂时臣扔到恶魔队诸位的面前,淡然道:“我和你们做笔交易如何?”
“你想做什么?”恶魔队诸人还没有天真到无条件相信对方,更何况对方完全有能力全灭他们所有人,形势比人强,容不得他们拒绝。
“这么说你们是答应喽?”
“答不答应完全是你一句话的事情,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蛋不爽到,他最看不惯别人持强凌弱,更何况弱的一方还是自己人。
“我可没打算强买强卖,我跟你们换一个人,把你怀中的女子给我,我把远坂时臣给你们,你们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奖励,不是吗?现在有大好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就看你们如何把握喽。”
“我呸,想带走我的队员,就先踏过我的尸体。”黑足胸口怒气蒸腾,灼热的仿佛快要爆炸,想都不想,直接开口道。
“你们难道就不问问原因,我为什么会用大好的利益去换一个隐藏的敌人,你们不会肤浅的认为我看上这女人的美貌想要占为己有吧?”
“难道……难道不是吗?”听郑磐这么一说,他们反而愣住了,对啊,对方若真的想要猫,直接出手干掉他们就行了,完全没必要浪费唇舌,当然也不排除依靠嘴炮挑起人民内部矛盾的想法。
“不得不说你们的脑袋比我还要简单的多,我想我已经够笨的了,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蠢的,我问你们,你们到这里的原本目的是什么?”
“干掉间桐父子……”
“过程呢?”
“间桐雁夜异变,猫被间桐脏砚掳走……”
“接着呢?”
“然后我自然想要将猫救出来,可惜被间桐脏砚设计,险些丧命……”说到这里,黑足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看到蛋……”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们就冲出来遇见你啦……”
“你就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难道不感觉这其中少了点什么?”郑磐眯着眼问道。
“这……你们有谁看到间桐脏砚?”黑足充满希冀的望着众人,真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然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在场的另外两人皆是摇头,肥仔根本没下去,自然留心周边的状况,根本没发现有别的人出入,蛋就在里面,也不察觉到其他人的存在,也就是说除了黑足自己外,没有别人看见间桐脏砚的身影。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黑足浑身颤抖,下一刻,他对上怀中佳人冰冷刺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