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大度。”那人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亚莲,这个女人不仅长得美,心灵也很美……
“天色已晚,三皇子和两位姑娘不如就在我这府上将就一晚吧。”老朋友相遇,再加上对亚莲的感激,那人希望可以留下三人,好好招待一下,以示谢意。
“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夜深了,他们对这个小镇也不熟悉,不如就在这里住下。
“哪里哪里。来人,为三位贵客收拾房间。”那人微笑点头,然后转头吩咐身后的小厮。
“三位奔波劳累了一天,还请早点歇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那人带着拓跋余聂三人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便温声告辞。这些日子因为担心老太爷,四处寻找千年血参,府上的事情都没什么心思管,此刻已是堆积如山的事情在等着他。
“多谢。”拓跋余聂对这个男人是真心的感谢,谢谢他以前的恩情和现在的借宿,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这也算是他仅有的朋友之一。
确实是有些疲累,三人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南云菡简单的梳洗之后,便熄了灯,上床睡觉了,近几日一直的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确实也是困了。
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南云菡的房间外面,四周看看,蹑手蹑脚的,发现没有人之后,将食指伸进自己的嘴中,轻轻的舔了一下。
然后戳破了南云菡的窗户纸,从衣袖中拿出一根竹管,对着竹管轻轻的一吹,然后南云菡的房间便弥漫了很多的白烟。
南云菡发现有迷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努力的想要使自己清醒,但是却没有抵抗住身体的本能,沉睡了过去。
黑衣人站在门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轻轻的推开门,进了房间,走到南云菡的床边,伸手拍了拍南云菡的脸,发现确实中了迷烟,然后将南云菡放在自己的背上,转身离去,消失在了这漆黑的夜里。
“来人,给我把她弄醒。”沈岸柳看着眼前的南云菡,心中的怒火烧的越发的旺,恨不得早点看到南云菡跪在自己的脚边,乞求自己大发慈悲放过她。
身边的黑衣人听到主子的命令,便出去弄了一盆水,啪的全部都浇到南云菡的脸上。
“唔。”南云菡受到水的冲击,发出了一丝闷哼。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是你,沈岸柳。”南云菡还没有十分的清醒,她只是凭着本能发出了这句疑问。
“怎么会是我?真可笑,不是我,难道还是拓跋余聂吗?”沈岸柳上前一步,恶狠狠的说道。到现在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摆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恶心人的模样。
“你将我抓到这里来,该不会是找我谈心的吧,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南云菡使劲的摆了摆头,努力的使自己清醒一点。
这个女人一直对自己恨之入骨,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什么目的,不要着急,很快你就知道了。”沈岸柳逼近南云菡。在南云菡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仇恨。
南云菡紧皱眉头,思考如何可以转移沈岸柳的注意力。
“你将我绑到这里来,就不怕拓跋余聂知道吗?”南云菡一直紧盯着沈岸柳的表情,这决定这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拓跋余聂,你有什么资格提拓跋余聂。要不是你的话,拓跋余聂就是我的了。”沈岸柳转身狠狠的瞪着南云菡,这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
“你不过是一个不知身份的下等人,在拓跋余聂的身边呆了几天,就妄想可以成为三皇子妃,陪在拓跋余聂的身边,真是可笑。”
沈岸柳将南云菡的下巴捏住,逼迫南云菡看着自己的眼睛。
“不如我给你一条活路,离开拓跋余聂。”沈岸柳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要活命还是拓跋余聂。
“你确定你敢对我做什么吗?我现在可是拓跋余聂的心上人,若是被他知道是你伤害了我,你觉得拓跋余聂会放过你吗?只怕到时候你会死的比我更难看。”
南云菡扬起下巴,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罢了。
“不敢伤害你,真是可笑,你把自己看的未免有些太重要了。你能成为拓跋余聂的心上人,不就是靠着你这张迷惑人的脸,今日我便要毁了你的脸,我倒要看看面目全非的你还能不能留住拓跋余聂的心。”
沈岸柳邪魅一笑,似乎已经看到了南云菡被抛弃的画面了。
“不如你猜猜我会用什么东西毁了你的脸呢?”沈岸柳看着南云菡,微笑出声,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女人,她要慢慢的折磨这个女人,看着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女人最看重的莫过于自己的那一张脸,她要夺取南云菡最重要的东西,看看她如何存活于世。
“其实我觉得你挺可怜的,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重点。”
初次见面的时候,沈岸柳虽然嚣张跋扈,却还有那么一丝青春的气息,如今,竟然变成了一个如此讨人厌的怨妇。若是平日里,她说不定还会同情这个女人,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碍了自己的眼。
“你少胡说八道。惹火了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沈岸柳用力的掐着南云菡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突然,沈岸柳松开了南云菡,站起身来,柔声说道:
“不要害怕,我不会这么快杀了你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做什么吗,就是毁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狐狸精似的脸。”
沈岸柳弯腰拿起架在火上的铁烙,然后对着铁烙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看着冒出来的火星,悠悠的笑了:
“也不知道这铁烙碰到你的脸,会怎么样呢,哎,还真是有点好奇呢,不如你帮我试试吧。”
南云菡看着沈岸柳的脸孔,有些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