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几个女人,身上只披着一件轻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跟赤身裸体没有两样。一步一步的朝着拓跋余聂走去。
拓跋余聂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恶心。其他的便是在思量着其中的含义,他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阴谋。
可如今他并没有可以慢慢思量的时间,那几个女人慢慢的走向拓跋余聂,然后趴在拓跋余聂的肩膀上,腿上,背上。
拓跋余聂身为北仑王朝的三皇子,在加上本就美的惊人,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数不甚数,所以造就了他对女人有一些莫名的厌恶,尤其是这种送上门来的。
更何况这些女人是什么货色?他怎么会瞧得上眼。有的时候,拓跋余聂心里也在想,若不是南云菡,只怕他这辈子会孤独终老。
微微抬手,那几个女人便倒落在地,拓跋余聂看着他们,沉声说道:“都给我滚。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如今的局面有些出乎她们的意料,她们可是这后宫之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再加上她们也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
这勾引人的招数啊,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从来还没有她们是得不到的男人,这想做她们裙下之臣的男人数不胜数。
可如今却不曾想这眼前的男人居然如此嫌弃她们,看着她们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件特别脏的东西一般。
微微皱眉,心中一直以来的信仰就这么坍塌了。不过呢,向来也是,谁让这男人本就美得如花似玉,有如仙人。
看不上倒也是正常,可是如今,她们却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赵峦说过,若是今日,没有将这眼前的男人拿下,只怕她们小命便会没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竟然碰到这等事情,这不是典型的无妄之灾吗?
另一个女人大着胆子,微微扬手,身上的轻纱便掉落到肩膀之下,那两座雪白的高峰就这么显露在拓跋余聂的眼前。
那女人似乎还嫌不够,微微扭动身体,轻声说道:“三皇子,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不必顾忌你的皇子形象,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我们绝不会反抗。”
说完还向拓跋余聂抛去一个媚眼,看起来十分的魅惑,若是别人,只怕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可眼前的人却非同常人,是向来心如铁石的拓跋余聂,尤其是对女人。
他只是冷冷的扫了那几人一眼,一言不发坐在桌子旁边,手指微微的摩擦摩擦着杯子的边缘,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不过是冷冷一眼却叫着几个女人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寒气,犹如置身冰窖,瑟瑟发抖。可如今的局势便是在害怕,她们也只能勇往直前。
几人互换一眼,便站起身来,朝着拓跋余聂继续走去,想要尽情的散发自己的魅力,努力的企图唤醒拓跋余聂身体中最原始的欲望。
拓跋余聂心中有些烦躁,微微皱眉,懒得再与这几人多费口舌,稍微用了一丝力气,这几人便昏倒在地。
然后脱掉鞋袜,躺在床上,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南云菡那边如今是什么局面?
世人皆知,赵峦好色至极。只要是见着美的,都恨不得扑上去。有的时候,拓跋余聂甚至怀疑,若是为了女人,只怕他甚至愿意将要这江山都交了出去。
南云菡本就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如今落在赵峦的手中,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微微皱眉,若是可以,真想拼尽全力去将南云菡带出去,然后将她锁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再也不让她与这世间的黑恶相处。
微微抬了抬眉,从丹田当中提起一股内力,仔细的感知了一下这是四周的环境,果不其然,那些探子还一如既往的守在这间房子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甚至还多了几倍的人。
看样子今日他想逃是没有一丝可能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躺在床上,养精蓄锐,本想稍微入睡。
可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南云菡求救的画面,心中越发的急躁,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到了最后,只能睁着双眼默默的等到了天明。
这个夜晚对于自己来说格外的长,格外的痛苦。第二日一早,那探子便推开门,沉声说道:“三皇子,皇上有请。”
拓跋余聂微微斜了一眼探子,便起身跟随他一同前往赵峦的大殿。站在这大殿之上,冷冷的看着坐在皇位之上的赵峦一言不发。
赵峦让自己的眼睛从案桌上抬起,微微看了一眼拓跋余聂,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不知三皇子昨夜,睡得可好?”
拓跋余聂还是看冷冷的看着赵峦,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赵峦其实也知道拓跋余聂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道:
“朕昨夜睡的可倒是挺好的,毕竟这朝思夜想的人,就睡在朕的身边,终于圆了这么多年的夙愿,心情格外的美好,自然也就睡得好了一些。”
赵峦看到拓跋余聂的神色有些不好,心中满是快感,继续说道:
“本想着今日的早朝,都不愿意上了,可没成想,总有人来催,朕仔细一想,这往日的机会也多得很,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便也就来了。”
拓跋余聂眼睛微微充血,狠狠的看着赵峦。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沉声说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虽然赵峦没有说睡在他身边的人叫什么名字?可是拓跋余聂也知道,他口中的人是南云菡。
“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又何必问呢?这自然是对她极好极好的,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自然是不会伤她一丝一毫的,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赵峦咂了咂嘴,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后,嘴角的弧度渐深。淡淡的说道:
“如今她也算得上是朕的人,想来也与三皇子没有丝毫关系,以后就用不着三皇子这般担忧了,三皇子说,朕说的对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