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你这个禽兽!”拓跋余聂猛的发力,也想要扑到赵峦的面前,将他的喉咙撕碎,不想听从他的口中听到任何一句话。
可奈何两边的探子将他的手抓住,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他们的束缚,只能狠狠的看着赵峦,双目血红。
“杀了朕?三皇子莫不是在说笑,如今你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只要朕随意一句话,你便连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这样的你,竟然还想要杀了我朕,怎么还想要为你的心上人报仇雪恨?你也不瞅瞅你如今的这副鬼样子。”
“难不成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还认不清现实,还以为你是北仑王朝的三皇子吗?如今你不过是四处逃窜的一只蚂蚁,只要朕轻轻一捏,就会粉身碎骨。”
“还不赶紧求求朕,若是朕心情好,倒是也可以饶你一条小命,给你在这西楚皇宫谋上一份差使,也免得将来沦落街头,饿死比较好吧。”
赵峦嘴角看着拓跋余聂这副模样,心中大快,不知为何,最近他总是有些恶趣味,越是看着别人痛苦,他的内心便越是满足。
微微一笑,便背对着拓跋余聂,又走向了他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坐在这里,他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看着拓跋余聂的眼神便也越发的不屑。
拓跋余聂从心口喉咙猛的冒出一丝猩红,他努力的将这口中的鲜血给压制下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缓缓的平静了下来,看着赵峦沉声说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赵峦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朕不想如何,朕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罢了,只不过刚好你想要的与朕想要的是一个东西,可是朕向来霸道,最讨厌别人从朕的手中抢东西了,所以朕容不得你。”
然后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拓跋余聂继续说道:“其实,朕倒也不是非得如此冷酷无情,若是你能说出朕想要知道的东西在哪里,朕倒也倒可以放了你一命。”
拓跋余聂微微皱眉,不知道赵峦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峦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拓跋余聂,轻声说道:“你与南云菡交心许久,想必早已是生死相依了,既然如此,肯定也知道这南家的秘密吧。”
拐了这么几个大弯儿,赵峦在心理上给了拓跋余聂巨大的压力,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只不过可惜的是,拓跋余聂只是微微皱眉,细细思量许久,轻声说道:“你这是何意,南家有什么秘密?”
其实他倒不是假意,不愿说出来,只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而已。
赵峦脸色大变,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都扫落在地,怒声说道:“你不知道?你是把朕当三岁小孩一般哄骗吗?朕就不信了,南云菡会不将这事情告诉你?”
拓跋余聂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将他的心挖出来仔细看,也不会看到别的答案,他只能默默无言。
心中却在细细思量着南家秘密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南云菡从未告知与他,又为何赵峦会花费如此大的心思来搜寻他,想必这必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拓跋余聂本想在说些什么,奈何赵峦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与他再做纠缠,只是微微招了招手,便命探子点了他的哑穴,将他带到一边。
赵峦努力的将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想来也是,这可是南家秘密,可是关乎天下存亡,就算拓跋余聂知道,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就告诉自己。
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微笑,越是有挑战的东西,他越是喜欢,就当是为自己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吧。
若是太容易得到的,岂不是显得太无趣?
“去将昨夜那几个女人给朕带上来。”赵峦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总管,淡淡的说道,太监总管听到命令,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不过一刻,身后便跟着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几人双膝跪地,微微有些颤抖,想到赵峦早先所说的话,直觉今日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敢静静的呆在那里,祈求可以躲过一劫,又怎么敢卖弄风骚?
“谁来告诉朕昨天晚上究竟是什么情况?这北仑王朝的三皇子可有碰你们?”赵峦一只手握着毛笔,微微抬眼,看了看跪在下方的几个女人,轻声问道。
那几人低着头,互相看了几眼,最后一个胆大的,微微直起身子,轻声说道:“启禀皇上,昨天晚上他只一招便将我们打昏了过去。”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实在不是他的对手,还请皇上饶我们一命。”
“照你的意思就是这北仑王朝的三皇子没有碰你们了。”赵峦神色声音当中带了一丝冷峻,似乎在意料之中,又似乎在意料之外。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沉声说道。
女人只敢点点头,身子便垂了下去,缩得更紧。
“朕本以为你们长得如花似玉,又懂得怎么伺候男人,必定可以助朕成大事,可如今看来,你们竟然这般没用。这三皇子不动心,只能说明你们没有一点本事,既然如此,那你们便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完便让探子将这几个女人就地斩杀,血溅了一地,有几滴溅到了拓跋余聂的脸上,拓跋余聂心中满是震惊。
他没有想到自己昨夜不过是不愿碰这些女人,竟会让她们就这么丢了性命,世人皆说赵峦好色之极,可如今看来,他的心狠手辣也非同寻常,如若不然,也不会稳坐着西楚皇位几十年。
“不知道三皇子,这场好戏看的可过瘾?”赵峦命人将拓跋余聂的哑穴解开,然后轻声问道。实在是有些好奇,这拓跋余聂看到这般景象会作何感想?
拓跋余聂的胸口一起一伏,满是怒气,到了最后,也只是化作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毫不在意一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