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庭过去把灯打开了,他许的愿望相当朴实,就是希望宁也永远健康,快乐,以及希望她所得皆所愿,所遇皆所求。
傅蕴庭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宁也说:“那和我有关吗?”
她顿了顿,说:“还是说和小宝宝有关。”
傅蕴庭说:“不是只有你一个宝宝吗?”
宁也就笑起来,她把蛋糕切了,递给傅蕴庭,期待的看着他,说:“你看看好不好吃。”
傅蕴庭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味道不辜负这蛋糕的外表,都是怪怪的,不过他也面不改色给吃下去了,说:“第一次做,就做这么好。”
宁也说:“是吧?阿姨也说我有天赋。”
她当时做了两个,给阿姨尝了一个,阿姨说:“味道挺好的。”
宁也说:“是吗?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他吃。”
阿姨立马说:“你做蛋糕的天赋和做菜一样,都挺好的,不过小也,女孩子偶尔做这些,才显得珍贵,像蛋糕,一年做一次,就够了。”
宁也说:“可是他如果喜欢,想经常吃呢?”
阿姨说:“你想想,一年三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想吃,最后一天吃到了,是不是才显珍贵且惊喜。”
宁也被她说服了。
傅蕴庭被她说得想笑,那阿姨的女儿远嫁,在这边就是一个人,看到宁也特别喜欢,也真是用心在照顾的。
傅蕴庭说:“阿姨说得没错。”
宁也不能吃蛋糕,一吃就反胃,蛋糕也做得很小,傅蕴庭全吃了。
宁也等他吃完了,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说着跑过去,把从商场里买来的衣服拿过来,递给他,说:“xs,生日快乐!”
傅蕴庭看了一眼,是一套衣服,他将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低头看她,说:“这么有心。”
宁也说:“喜不喜欢?”
傅蕴庭说:“喜欢。”
他爱不释手的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嘴唇,将她往身前拢了拢,低头朝着宁也亲过去,手揽住宁也的腰。
他的手也不是很规矩。
宁也被他亲得整个人都是软的。
傅蕴庭禁欲了一个多月,觉得有点要命,后来让宁也坐在洗手台上,去洗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傅蕴庭就把宁也给他买的衣服穿上了,挺合身,他让宁也帮他打领带,宁也倒是学得很快,就是挺累,傅蕴庭将她抱起来放柜子上,她才觉得好点,抱怨说:“你怎么这么高。”
傅蕴庭笑,说:“不高怎么抱你。”
宁也抱着他的腰,两人吃完饭,要去上班,宁也说:“真舍不得你,现在都没那么忙,上班的时候老忍不住想你。”
傅蕴庭本来就不放心她,被她这一说,就更放心不下,他低头,亲着她。
等亲完才把她送去医院。
他说:“晚上我过来接你。”
宁也上了楼。
傅蕴庭等她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才开车离开,他现在的工作,是能在家里处理的,全带回来在家里处理,有时候他在一边处理文件,宁也就在一边改论文,查文献。
她现在怀孕,嗜睡,有时候傅蕴庭处理文件,她跑去窝在他怀里,抱着他也能睡着。
还有宁也的所有产检,都是傅蕴庭带着她做,从没有缺席过。
傅蕴庭的生日,本来就是在快二十月底的时候,他的生日过去没多久,便到了江初蔓结婚的日子。
江初蔓的请柬早就发出去,她甚至邀请了当初在群里议论她,议论得最狠的几个同学,周韩深和江葎,以及傅蕴庭,她也都发了请柬。
不过给傅蕴庭的请柬,傅蕴庭没接,让祁辉处理了。
回去还给宁也报备了这件事。
宁也有点闷闷的,说:“她竟然还给你发请柬。”
傅蕴庭对江初蔓,是真的半点情谊也没有了,他说:“不用管她。”
江初蔓的请柬是助理送过去的。
助理回来的时候,江初蔓问:“请柬送过去了吗?”
助理说:“送了,但是他助理接的。”
江初蔓便知道是祁辉,她没再说什么。
她已经和魏崇打了结婚证,不过魏崇那边最近比较忙,他谈了个项目,拿下来需要先垫付资金。
那项目江初蔓也跟着他去谈了,垫付的资金不少,大概要五千万左右,魏崇公司暂时没那么多流动资金。
两人反正已经结了婚,江父江母也觉得项目没问题,两人又已经打了结婚证,江父便提出,那个钱江氏可以先垫付。
江初蔓跟了魏崇这么久,知道魏崇的公司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是真的在搞工程,把钱拿给她,她也没什么不放心。
而且最近,大概是魏崇对江初蔓是真的太好,两人又是同居,有人说,男人的爱,从发生性行为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慢慢减少,但是女人的爱,却会因此,越来越深。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江初蔓对魏崇,早已经不是当初那种无关痛痒的感觉了。
她渐渐会在意魏崇的一举一动。
魏崇在外面应酬,江初蔓也会忍不住想查岗。
魏崇笑她,说:“你终于开始在意你老公的行踪了?初蔓,这是不是就代表,你开始在意我了?”
江初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她确确实实对他开始在意。
哪怕她依旧爱傅蕴庭,可魏崇在她心里的地位,也确实一天比一天高。
江父江母心情也很不错,江初蔓爱傅蕴庭爱了太久,前阵子两老生怕她想不开出意外,幸好魏崇带着她走了出来。
而且以前江母带着江初蔓去相亲,那些富太太明嘲暗讽,如今却让她扬眉吐气一番,因为圈子里,是真的没几个能做到魏崇这样的。
谁见了不夸一句好?
江初蔓如今,可谓是人人艳羡都不为过。
江初蔓和魏崇举办婚礼的前一天晚上,两人是分开睡的,因为要接亲,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魏崇将车子快要开到江家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从一旁冲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魏崇几乎是在看到人的那一刻,“唰——”的一下,猛地踩下刹车。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