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她是不是占您便宜了”涟颇皱起眉头,一副要为自家公子讨回公道的神情
余净麓嘴角抽了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到了就把她送入客栈”
“哦哦”涟颇听话点了点头,立马上了马车,抱起许銘鄢,就赶忙下了马车
余净麓见他把许銘鄢抱走后,从胸膛衣里取出了自己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那只手指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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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葵客栈上等厢房内
“客官?客官醒了吗?”
见里面迟迟未有回声,客栈小二抬手轻轻叩敲着门
“这客官真能睡,都快午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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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未合上,起风便发出“咯吱”作响
此时躺在床上的许銘鄢,浓长的睫毛颤了颤,双眼缓缓睁开
映入眼帘地是床顶部的深色亮洁的榆木质板,再到窗帘子
突然,她猛然地惊坐起“现在几点了?妈耶!上班要迟到了!”
她伸手在床上摸索着自己地手机,摸着摸着越觉得哪里不对劲,立马下了床“这不是我的床!”说着,转过身打量起了周围“那这是哪?”
不管是床具,还是桌具、椅具,甚至是桌上的茶杯壶,梳妆台,以及铜镜的颜色,都满满充斥着古韵的气息
她上前摸了摸梳妆台上地化妆品,及那干净整洁的铜镜,坐了下来,看见镜中自己的穿衣打扮,惊地她再次跳起
“卧槽卧槽!!什么情况?”她低头一看,一身杏色束腰长裙,外加一件同色纱衣。又照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发型,一头朴素无华的半束倭坠髻鬓发,衬托着那张绝颜娇容
“哇!好漂亮的一张脸”说着,许銘鄢摇了摇头“说什么呢,这不就是我的脸吗,可又感觉那么陌生?”
她蹙着眉,抬眸看向那扇古典式的门,带着心中疑虑走近一看,门上也刻画了些许花,但都没见过。
她抬手轻轻一推,门外倚着的店小二突然惊喜,“客官您醒了”。
风靡云华,一座座高楼立于此。
许銘鄢看着眼前那古香古色的古典高楼发了愣,随之脱口而出“大哥,你们这是在拍戏吗?”说着,看着店小二,等着他的下文
脑子第一反应便是浮现出拍戏字样
“啊?什么戏?”店小二有些懵愣,随后似乎知道她说什么便道“噢噢,客官您是想听戏曲了吧?”
“不是,我是说……”许銘鄢想继续解释刚刚的话题
却被他打断“既然不是,那就是杂戏剧对不对,哎呦这个我知道”说着,抬手指了指许銘鄢身后地方向“二楼这边看过去,挂着彩色灯笼就是了,就他家只此一只彩色灯笼”
“等等!”
许銘鄢瞥到了楼下,那人群潮汕,身着古装服饰,梳着髻鬓,和那冰糖葫芦地叫喊声
她趴在楼栏上看了看,不对啊!怎么没看到拍摄人员呢,为什么楼下那一大片人群,没一个身着便衣……拍戏现场不是这样
许銘鄢摇了摇头,总得有人打光吧……
难道……难道我……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古代人!!
“怎……怎么了客官?”
许銘鄢没有回他,而是随即跑入厢房内,一把关上了房门
“嘭”的一声吓地店小二颤了颤身体
“客官您怎么了?”
“您还没有吃早膳呢”
“唉,又关房门了……”
店小二摇了摇头,转身便端着托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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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着门的许銘鄢心里起伏不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一脸震惊“我真的穿越了??”,她抬手捏了捏脸颊,一下子红了一块
那种真实感的疼痛让她心里十分不安起来……
她有些急促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回去啊?”
“我到底触碰到什么玄乎的东西了?明明记得晚上熄灯就睡下了,怎么一睁眼就……”
“不能慌!不能慌!捋一捋,捋一捋”
许銘鄢抚了抚胸前,让心绪缓和一些“只能先看看情况怎么样吧,既来之则安之”
说完,她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便低头一看“恩?白布条?”
双脚上没有穿上绣鞋,反而被白色布条包扎着
她弯腰一扯,整条布条脱落,露出那双皙白的双足
“脚上没有伤啊,为什么给我包扎?”说着,把白布条踢到一边
却瞥见了床底下有着一双白色绣鞋,刚想上前穿起。此时,房门又被敲响
“客官,还在里休息吗?”
门外又再次响起了店小二地声音
许銘鄢没来得及穿,便转身上前打开了房门“你有什么事?”
“那个,客官,您的住店时间已到……所以……”店小二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阿?那个……”说着,许銘鄢转头看了看床上有没有包袱之类的东西,可是看了一圈没有
“那个……我现在身上没钱,还没有找着家在哪,你看……能不能赊个账?”许銘鄢有些心慌了,离开这我不知道去哪里,身上没有钱……
店小二摇了摇头,一脸为难道“实在抱歉这位客官,我们这儿的上等厢房,每日都会被预订满了,所以……”说着,讪讪地看了眼许銘鄢
“意思是说,我这间也被提前预定了,就等着我退房是吧?”说完,许銘鄢无奈地蹙起眉头,没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是……”
“我知道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许銘鄢看向小二,神情自若
“当然没问题,您请问”
“你知道我是怎么到这来的吗?如果住店的话,我身上应该有备钱……呃银钱银钱”许銘鄢心中很是疑虑,住店身上怎么会没有钱,也没有换洗的衣服??
“噢~您是今天晌午时,被一个公子救起,他抱着遍体鳞伤的你来到客栈,让我们安排上等厢房,便传唤了大夫为您诊治,这所有的费用都是他一人承担”
“你说什么?”许銘鄢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道“遍体鳞伤??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身上也没有一点伤痕”
店小二见状愣了“这……这伤好的也未免太快了吧!这这……当时客官您可是满身血迹啊”
看他那怔然的模样,难道正如他所说,满身伤痕,我一睁眼就没了?
“这手这脚……全都好了?!何药如此灵妙?”店小二还在不停打量着许銘鄢,琢磨不透为何几个时辰不到竟都好了?
许銘鄢蹙着眉思绪万千
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满身伤痕?
不会是逃犯吧……不至于不至于,被谋害可能度高一点
在这陌生的世界,我又该去哪探索她的身世……
没了客栈,只得睡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