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墨似的天空未见光亮,旋舞远方的高楼潜隐其中,混淆难阴。即使如此,在就将落雨的乌云也,杂乱的学生们仍不能自如地回到各班——他们在为第二天的运动会开幕式做准备。
老师让我们大声叫出口令,我是如此做了,可换来的是一番嘲笑。他们在笑我愚蠢。
是因为人皆摸鱼,而我努力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笑么?这种情况本不应该发生,可在一个人变现地和其他人大大不同时便会体现。
我们因不合格排练多次,故敢于在他人麻木或寻乐时高喊出来,贡献自己的力量的确是格格不入了。这一举动固然是没有问题的。说愚蠢的人,愚蠢的是堕落的自己吧?
也不过如此,人心总会有污点。吸收了太多的辐射,是本有的一方净土都在受着侵蚀与感染。但无人能阻止它的蔓延。至少我们全校上下大多人都是歪风邪气,出口成脏。班级的“领头上司”都如此,何况“群众”呢。处在狼藉的环境里,几个人的力量实在难以改变什么。
就算是无意碰掉筷子,都会引“众愤”,或幸灾乐祸地开怀大笑,更附有一些没拿筷子者的痛骂,滔滔不绝。“犯罪人员”则是无地自容,或者寻找蹩脚的借口,甚至直接对喷,毫无道歉与羞愧一说。
生活中的败坏,我想并不全是用来欺辱他人的,更像是一种自己心灵的安慰,一种孤独者的游戏,和发泄内心的途径??
补叙:
时隔6年再来看初一的随笔,感到阴显的“愤世嫉俗”,现在想来,蛮有自诩清高的味道。回顾整个初中,其实我不是那种心有拂尘的人。但余味不就如此么,是寡淡也好,是欣慰也好,是悲哀也好,都为一个阶段的必须的经历,与实际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