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她!
跟只猫肖想一团线团,终于如愿以偿,盘得乱七八糟!
六子真够贪婪,倾尽一切把她揉成水注满自己骨血里,携带着再也割离不开……
雪银河在醉生梦死里也经历着奇幻,
她看到自己真是个老狐狸精,有条特别光亮雍容的大尾巴,
面前,有一锅牛杂,
可以说真的很杂,
以牛腩、牛肚、牛肠、牛肺为主,间或会有膀胱和蹄筋,这些不是管状就是海绵体的东西,被她用剪刀剪成一小截一小截的,扔进不断冒着泡的老汤里不紧不慢地煮着焖着,一同被煮着的还有一些白萝卜,老狐狸精在流口水……
突然,一只当年拿过孙猴子的那张大掌向她袭来,说话间就要将她数擒拿包掌,她大喊,“我的牛杂汤!!”
醒了,
也把一边紧密相连的六子惊醒,啥,她喊什么呢!
银河身就跟坦克碾过来碾过去一样,在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她还小声“哎哟我的妈咧”叫了一声,直到——她一下要起身!被六子稳稳从后头抱住,嗯,跟刚才梦里那张大掌一样,抓得牢,逃不了!
银河尖叫开始剧烈疯扳,“啊!畜生!干了什么!迷间我!!”
六子劲儿还没过去,加上现在可是活生生的她,那股子饕餮热血往头脑一冲,去妈的,说间就间,老子非要眼睁睁看实诚了!——嗯——实诚实叫雪银河感受到他强权所在!
六子扳过她大睁着眼的面庞,又捉成他喜欢的“嘟嘟脸”,雪银河漂亮眸子红着,马上就要聚集泪,女娃娃又倔强又绝望的神情叫人愈发心疼,
六子更盘,手上的劲儿也更坚决,“是我的人了,银河,感受到了么,愿不愿意,都是我的人了。”
银河眼睛一眨,泪水涌出来,六子手松了些,她那可爱的嘟嘟脸跟世上最柔软的棉花一般渐渐恢复丰盈,看着就想咬一口,他也这么做了,“银河,心里应该早有准备,我们迟早会走到这一步。”
“没有准备!!”雪银河哭着嚷,
说实话,她也不是善男信女,出来荒混了这么些年,在乎这点男女之事么。这确实是个“信任”问题,是的,她一直信任他,觉着,这么个“神机诡算”的人,会稀罕算计自己的身子么?
“太掉价了!我还以为有多高明,跟一般的臭男人有什么区别!”
雪银河或许自己也没意识到,此一刻,她是彻底放开了,宣泄了出来!——自童源离世,哦不,应该说更早,她无奈遂了叔父的心愿,“嫁”来上京,雪银河一直都憋屈着,“懂事”着,随波逐流着——这会儿,有那么些愤愤不平了!我真就这么不济,任人盘来盘去了?
别说,六子还真喜欢她这“无理取闹”似得泼叫,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雪银河本性里应该这样,她该被无限壮大毫无底线地纵着,这样她的美丽才会愈加凸显,“小眉小眼”不适合她——
于是六子笑起来,
不住亲昵地亲她,“好好,我不高明,我掉价,我就是个一般的臭男人好吧……”
雪银河泪眼蒙蒙睁开眼,
“不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这人不会冲动而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是王座,真的死了……”
雪银河是有点彻底释放了,她是真被他盘成了水,化作水要奔流出来么,
六子“哎哎”了好几声,也再积攒不起他刚才的强硬出来,是了,这是他的女人了,他唯一“下了血本”甚至不惜“筹谋”特别要第一次都留在自家做的女人,此时在他身下哭成个泪人,想象力还一下比一下惊爆,他——爱死哟……
“胡说胡说,什么又死不死,再说,他死了跟我办有啥联系,”一点点吸她的泪珠儿,感觉咸甜咸甜的,咋这都这么好味儿!不由,柔情出来,跟她又契合起来,“银河,银河,”一声声低沉地唤,这是稀罕进骨子里,
雪银河这时候却誓要“娇纵到底”,小爪子又要抓向他脸庞,他赶紧跟她十指一相扣,“再抓,我又得几天开不了会了,”银河哭得吓人,跟又死了爹娘一次一样,六子紧紧抱着她,在最激烈的时刻坦白,“我把原因告诉好吧,给我……”银河不饶他的即使被他扣住五指还是抓花了他的脸,或许六子也喜欢这种刺激,直叫唤“好好,不开会了,不叫开就不开……”
六子愣这么盘她又盘了一天一夜!
他不管银河哭成啥样儿,反正他任她抓他,捶他,踢他,咬他,伤痕累累也誓要盘她到底!
当然,
六子绝不是只为了尽心盘她这一次,长久之计,狠话还是得说,
他抱着银河走到镜子跟前——后来他发现银河喜欢在镜子跟前盘,好像她喜欢看他情难自已的样子。初始,祁神自尊心原因,甚不愿意;之后脸不要了,只要她喜欢!喊她娘都行!
他一张被她抓得跟外头械斗了一晚的花脸,死命盯着镜子里如花似玉却被他纵得似乎还没有解气的她,
“雪银河,我跟说,要敢不听我话,我一定娶了童心雾,天天折磨她!……”
哪知话没说完,雪银河就啊的尖叫,转头就要甩他一巴掌“敢!!”
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拿到自己腹下贴着,眼睛充满狠戾,“敢不敢还不得看的表现,我说话算数。”接着再次狠吻上她已经红肿的唇,
雪银河想起自己梦里是只老狐狸精了,她也得充分拿起自己的“武器”了,美色如果不用,难道等到年老色衰,真一碗“牛杂萝卜汤”都喝不了!
她掌心一抓,足足握住了他的命脉,
终于首次甘心张开了自己的唇,
“说话算数。”
最近我也在喝萝卜汤,所以提到牛杂萝卜,嘻嘻。谢谢大家给银河投小钻石,她的故事还很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