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田鹏义找到了大姐田芳,但在邀她一块去请田宁时,田芳有些躲闪。
“小弟,你看我这还忙着呢,你就自己去吧,我把房号给你,你说话软和些,你二姐就吃这一套,到时她肯定会跟你回家的。”田芳写下房号塞给他,嘱咐了这话就往外赶人。
田鹏义隐约觉得不对,不肯走了:“大姐,咱们之前说好了等二姐回来就撮合她和方言,到时咱们也能得些好处,但你现在半点不上心,这事什么时候能成啊?”
成不成的她不关心,但好处她已经拿到了,至少是拿到了定金。
田芳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裤兜里厚实的信封,面上半点不显,还抬手拍了一下田鹏义:“小弟,你这话说的我好像给你二姐拉皮条一样,我是真心觉得方言不错,但之前我只在你二姐面前提了一下方言的名字,她就给我脸色看。所以,我觉得这事成不了,我也懒得费劲了,吃力不讨好不是?”
若说之前田芳还想着出面撮合田宁和方言,但在方家见到顾青青后,她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太难看了,她日后还得做人呢。
不管日后方言以什么手段得到田宁,都与她没关系,至少明面上与她没关系。
不过该拿的好处她已经收入口袋中,日后还能以此为把柄继续找方言要好处。
田芳盘算得极好,田鹏义全然不知,直接傻眼:“大姐,你这是把我撂在半空啊,我怎么办?我的工作怎么办?”
田芳摊手:“我也没办法,反正撮合的事我不掺合了。对了,姐现在要去学校接你外甥、外甥女了,姐就不留你了。”
田芳说完,不光把田鹏义赶出了自家,还把房门给锁上了。
田鹏义恍恍惚惚回到了家。
齐香兰皱眉:“你二姐呢?还是你没找到你大姐要来地址?”
田鹏义醒过神,将手中的纸条塞给她:“妈,反正我不去请她,她除了回来白吃饭,还能给咱家带来什么好处?”
“你这说的什么话?”
齐香兰抬手要给小儿子一下,但田鹏义躲开了,犹自气恼说道:“本来就是,谁家姐姐不是帮着家里兄弟的?但田宁除了回家摆脸色外,她帮了家里什么?”
田宁走到田家门前,恰好听到田鹏义这话,她抬手敲了下房门,吸引了屋里人的目光后,笑了一声:“我是没帮家里什么,我只是为家里担下了下乡的名额,否则田鹏义你这会应该是在乡下吃土,而不是站着这里质问我给家里带来什么好处。”
田宁的忽然出现,让屋内之人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但田鹏义跳了起来:“你胡说,要下乡也轮不到我,你比我大好几岁!”
“是啊,我是比你大,但当时我要是选择嫁人,我就是别家的人了,下乡的名额就该落你在身上,也不全对,也可能是大姐。对了,大姐不在吗?”田宁好的环视一圈笑问道。
屋内寂静无声。
田鹏义脸色涨红,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话,直到田家老大出言缓和,田鹏义猛然想起什么,指着她说道:“明明是你跟方言约好一起下乡,但事到临头他甩了你,你没了退路才下乡,把咱家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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