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考的怎么样?”
“还成吧,不过外语我有点儿心没底,考的是俄语,要是考英语,我肯定没问题。”
这点儿倒是何雨梁判断失误了,虽然说以后是英语很重要,可是这年头俄语才是大行其道的。
无论是机器说明也好,高尖端的技术也好,都是北边过来的,连专家都是那边的。
……
“这何家,又开宴似的,弄那么多好吃的,都给俩赔钱货了,我呸!看以后这俩赔钱货能给他们什么福……”
贾张氏闻着何雨柱家里飘过来的香味儿,又开始了习惯性的咒骂。
在她眼里,给女孩儿吃好吃的,那都是白瞎了,这女孩儿早晚是人家的,给她们吃什么好吃的?
尤其是何家让小当高考,而且还准备了三年,在她眼里,简直是不可理喻~
小当岁数都那么大了,再过一年两年的,结婚都不算晚了,到时候就算大学念完,参加工作就结婚,家里岂不是一点儿利都得不到?
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算不清楚?
秦淮茹回来以后:“妈,我上次放在抽屉里的布票呢?你看见没有?”
“布票?你干什么?”贾张氏随口问道。
“哦,这不是嘛,小当高考了,听说考的不错,我想给小当作件儿新衣服……”
秦淮茹想着,这一来这是自己闺女,这么多年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吧?
这二来嘛,小当若是考上大学,将来分配了工作,至少是四级办事员的待遇,也好借个光什么的。
“干嘛?小当缺你那一件衣服吗?再说了,何雨梁当年可说了:小当和槐花的吃穿住用全都是他管,你管这个干嘛?
这么多年你都没管,现在你贴上去像什么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嫌贫爱富呢!
还有,你可是她妈,她不来看看你也就罢了,你还看她去?像什么样子?不许去!
还有,那个布票棒梗拿走了,棒梗处了一个对象,逛个百货商场不得兜里揣点儿啊。”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一阵头疼,遇见这么个拆台小能手,也是没治了。
“算了,我不和你说了!说不明白!”
“诶?怎么就说不明白了?那俩赔钱货你搭多少不还是俩字~白搭……”
……
“贾云昭是住这里吗?”一个邮递员,骑着绿色的自行车,两个有些褪色的邮包挂在后座两边。
三大爷正在门口,连忙出去看~
“贾云昭?不知道!这院儿倒是有一家姓贾的……”
许大茂正说着,阎富贵说话了
“诶!我说许大茂,就在这装什么气迷啊,小当大名不就叫贾云昭吗?
怎么着?你这当小姨夫的居然不知道?”
阎富贵你说他是爱占便宜也好,嫌贫爱富也罢,对于何雨梁这家人,倒是挺亲近的。
别的不说,这么多年谁能让阎富贵不计回报的送东西,何雨梁算是头一个!
上次地震,看到何雨梁嗓子哑了,可是上赶着送的秋梨膏,就这,连阎解成都没这待遇。
阎富贵办什么事儿,都秉承着俩字~中庸!
谁也不得罪,两边都交好!
但是对于何雨梁家的事儿,阎富贵还是愿意说一句公道话的,更何况,这是怼许大茂。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怼他,阎富贵可一点儿中庸的心都没有。
“哎幼!小当改名叫贾云昭了?我这也不知道啊,以前一直小当,小当的叫着,还以为她大名就叫这个呢……”
“得了吧你,这位同志,您这是有贾云昭的信吗?我是阎富贵,这院儿的管事大爷,有信我可以帮忙收着。”
“哦,不是信,是录取通知书!咱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好家伙,这贾云昭可真够厉害的。
知道吗?她可是咱们京都的状元!京都大学直接录取!您啊,让贾云昭准备一下,等明天晚些时候,京都日报应该会过来采访的。”
邮递员拿出录取通知书,递了过来。
“先等等,先等等!录取通知书?这我可不能接,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告诉她家人!”
三大爷兴冲冲的向中院跑去……
“梁子!柱子!嗨,看我这脑袋,他们都上班呢!他一大爷,小当,槐花,谁在家?”
“他三大爷,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今天斯文人还慌里慌张的?你不是常说每临大事有静气吗……”
“哎,老易,好事儿,大好事啊,咱们院儿出状元了!贾云昭,这次高考考了个京都状元!
被京都大学录取了,现在送录取通知书的就在外面……
诶?诶!老易,你跑什么啊,还说我呢……”
……
“嘿嘿嘿!”
“得了啊,差不多就行了!云昭啊,准备一下,明天估计记者会来,到时候想想说些什么好。”
自从何雨柱回来以后,拿着贾云昭的录取通知书,就是这么一个表情,一直笑个不停!
“差不多能成吗?咱这大院,往前扒拉五百年都没有状元,我大闺女可是第一个状元,三大爷那话儿怎么说来着?
光耀门楣!
我大闺女这个就是了!看见没?看见没?你们都看见没?辰安、辰光你们要是不想和我学厨子,最少得达到你大姐这种程度!”
何雨柱趁机推销自己的手艺。
这辰安小时候也没少吃自己的菜啊,带着去轧钢厂的时候,吃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要学厨子,吃完以后,他就再考虑考虑……
自己这手艺,传到这里只有槐花感兴趣了,可惜了我当初学艺的那份艰难啊……
何雨梁挥了挥手,不理何雨柱了。
“梁子,梁子,你看三大爷这幅对联怎么样?上联:天之骄子荣登金榜,下联:状元及第府门生春。
您看这应景不?”
“好!他三大爷,这对联不错!贴上!贴上!这可得贴上。这润笔可得多给点儿!”易中海也很高兴!
“润笔就算了!咱这院儿往前扒拉百八十年都没个状元,贾云昭这是第一个,今天我高兴,白尽义务。”
“幼!三大爷您这是铁树开花啊,不容易,不容易!”何雨柱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