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开口,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是就这表情加动作,依然让人觉得他是拿三大爷开涮。
大家哈哈大笑。
何雨柱摸了摸脑袋:“本来就是嘛,三大爷连润笔都不要了,我觉得这事儿比小当考状元还难得!
这简直就是~铁公鸡掉毛了!”
“去吧,从你嘴里就没有好话。不过,小当考了状元,确实是个大喜事儿,怎么着?梁子你不摆两桌庆贺一下?”
阎富贵把对联交给了槐花,槐花拿着去门口贴对联了。
何雨柱听着他这番话一拍巴掌:“您看看,我就说三大爷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费脑力写对联嘛!
这润笔都不要了,所谋甚大啊,你看看,在这等着呢!这一幅对联,您挂着不用随礼不说,还能成座上宾!这算盘打的……”
“这怎么能叫打算盘呢?这叫贺喜!这第一个过来报信儿的可是我,这要是在古代,不但是座上宾,这报信儿的喜钱可少不了……”
“哎!阎老师,您和柱子掰扯什么啊,他啊,贫着呢!”叫三大爷阎老师的,只有冉秋叶。
冉秋叶拍了何雨柱一下,让他别那么贫,这也太让三大爷难堪了。
何雨梁看着易中海也想要庆祝一下的样子,点了点头:“三大爷,摆肯定是要摆的,不过不好大张旗鼓。
不过,肯定有您跟三大妈一副碗快!到时候您可一定要赏脸!”
“抬举!抬举了!到时候言语一声,一定早早过来。”
阎富贵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想着:你看看,一样兄弟二人,你看梁子说话多受听,你再看看柱子,不愧是傻柱这说话……
冉秋叶这么个高知识分子啊,跟着他算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这点,阎富贵倒是想的有点多了,何雨柱和冉秋叶要说刚开始时候还有些需要磨合,到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冉秋叶可就一点儿委屈的心思都没有了。
何雨柱对冉秋叶那是真娇宠,放在几十年后那是常态,但是在现在,那可稀奇的很。
冉秋叶这性格良善的很,三观还正,对何雨柱也有一个良好的规劝,这让何雨柱的脾气收敛了不少。
家有贤妻丈夫不出横事,冉秋叶绝对是这种贤妻。
何雨梁有时候也挺惊讶这俩人的,这么长时间,俩人居然没有吵过架。
生活上,何雨柱像宠孩子一样宠着冉秋叶,下班就回家,开工资全都上交,有时间就做饭……
思想上,冉秋叶像教孩子一样教何雨柱,别的不说,现在何雨柱能准确的应用成语,这可都是冉秋叶的功劳。
……
三大爷这里跑回去报告三大妈这个好消息了,何雨柱笑了笑:“三大爷这人啊,有白吃的机会,肯定跑的比谁都快!
来咱们家这是算收着的了,要不然阎家阎解成两口子、阎解放……
只要有机会,那绝对全家恨不得连耗子都带上……”
“别那么说,至少三大爷还给过我秋梨膏呢!”
“诶,还真别说,三大爷这么多年了,对大哥你还真是另眼相看,就他家的东西,别说外人,连阎解成都没说捞到过。
唯一一个不付出就从三大爷手里拿到东西的,大哥你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三大爷那宝贝孙子。”
何雨梁……
“柱子,我怎么觉得你刚才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啊!”
“不能够,我说的可是事实。”
“算了,你这不会说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就不和你较真了。”
……
何家这边欢天喜地的准备给小当庆祝,贾家那边反倒是平澹的很。
尤其是秦淮茹准备给小当做一件儿衣服以后,贾张氏和棒梗更是尽量少提这事儿。
好像是他们不提,秦淮茹就能把这事儿忘了一般。
怎么可能?
不过,俩人不提不念的,倒是让秦淮茹这心有些活动~要不,把衣服换成被面?
被面家里现成的,听说考上大学是要住学校的,给个被面也不算用不着,衣服小当倒是从来没缺过……
秦淮茹这么想着,好像给一个被面也不错。
……
秦淮茹把炖白菜和二合面馒头放到了桌子上:“二大妈,这身体好些没?”
“好多了!好多了!秦淮茹啊这段时间我们老两口还真是多亏了你了,要是没你照顾,我和他二大爷还不一定成什么样呢……”
“二大妈,看您这话说的,以前大院里的人不也没少帮我们家,这二大爷碰到点儿难处了,我这力所能及,怎么能不帮一下?”
秦淮茹这场面话说的,绝对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你和秦淮茹她说那些干什么啊,她能来,那就没有让你感谢的心,要不然她也不用来。
不过,这事儿还真得谢谢你,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家老大也回轧钢厂了,有什么用得着的,你就言语一声。”
刘海中倒是很看得开,现在自己没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了,唯一剩下的,也只剩下这点儿人脉了。
至于说自家大小子在轧钢厂~哎,也就是说说而已,自己给他又是调动工作,又是做顶班的,连回家看一眼都没看。
虽然自己偏向光齐,但是也不能闭着眼睛硬说光齐孝顺啊。
秦淮茹笑了笑:“二大爷,您要是不开这口,我也想和您说呢,这还真有一件事儿求您!”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这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我就客气客气,你怎么还当真了?
“哎,我这真是岁数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了……”
“二大爷瞧您说的,您可是老当益壮,这事儿您肯定能帮上!
我跟您提两个人你就知道了~赵海还有刘友权您还记得不?”
这刘海中那能不记得啊,都是他带出来的徒弟,这是这几年,以前他们两个可年年来看自己呢。
“他们两个啊,俩小兔崽子,以前学手艺的时候,就数他们两个挨打挨的少。
都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当年我退休的时候,刘友权好像调到库房了,怎么忽然提起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