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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Aida为人在某方面怎样(1 / 1)

跟aida,并不会影响她现有的工作和进度。【最新章节.】相反,他们希望她能借着aida的力量进一步取得进展。既然是费镇南他们安排的,必然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墨兰服从了这个安排,而且对于aida的力量确实感到好奇。

晚上,她搭乘aida的车离开陆军总医院。

夜色漫漫,fas不像上次盖紧车窗,而是拉起了窗帘。大路两边的霓虹灯千红万紫,马路上人声喧哗。

费镇南打来电话,要她暂时先不要去新房子,因为找了个装修工在房子内动土,准备装上几台空调,房间里乱糟糟的。

墨兰马上听出来这是个借口,于是低了声音道:“三少?”

“今晚你先住aida那里,好好跟他谈一谈。”费镇南说。

墨兰以为不可理喻:这头一天他就要她去陌生男人家过夜?

“我等会儿也过去。”费镇南又道。

墨兰更以为莫名其妙了:这结婚头一天两夫妻去陌生人家里过夜。

fas开着大众牌汽车,一路离开普通车道,上了城市的高速公路,逐渐偏离市区。墨兰手里捏着手机,看着车窗外飞驰的街景,不大敢看坐在车内的aida,也因此没有和路米说话。

路米耳朵里塞着耳机,见她一路沉默,毕竟人小鬼大,还是忍不住先开口:“姐,你在想什么?”

“什么?”墨兰回过头来,脸掠过丝迷茫。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路米两只手撑着脸颊,小狗似的脸相看着她说。

“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墨兰一旦冷静下来,说话的语气就是相当客气冰凉的。

路米多少习惯了她这个习性,依然笑嘻嘻地说:“我们要收拾叛徒。这个叛徒可能和对付你们的人是一伙的。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是我?”墨兰尖锐地指出,“比起我,三少的军中绝对有更好的人选与你们接洽不是吗?”

“可我们没有办法信任他们。”路米叹气。

“为什么就能信任我?”

“你和他们不同。”路米双目看着她重新发出闪闪的亮光,“你不是他们的人。你妈妈也是,虽说是特工,但是有卢家人自己的原则。他们不能领导你们,不能改造你们卢家人。”

“卢家人很特别吗?”墨兰一点一点地妄图剥开母亲家族的神秘面纱。

路米像是被这个复杂的问题难住了,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拿指头困扰地挠着脸边。足以说明,对于她母亲的卢氏家族,他所知几乎是空白的。

aida这时候出了声音,声音不大,似静悄悄地述说着流水般的一个故事:“你妈妈的家族里的人,在十年前,就基本被灭光了。当时动手的人,应该有许多组织的联手,包括一些国家的政府部门。应该说,是杀人灭口。毕竟,你妈妈,就凭你妈妈一人,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所以,你妈妈才不愿意把你和你弟弟带进这个家族里面,小心翼翼地将你们保护在安全的世界里。”

“你意思是我不该为我妈妈和我妈妈家族的人报仇?”墨兰精辟地概括出他所要讲述的言下之意。他不想她继续追查下去,就是这个意思。很奇怪的,他这点与费老爷子黎少卿等人的意思是一样的。

“你妈妈害死了我父亲。可是我和我弟弟从没有想过拿你们姐弟俩偿命。”aida说这话,路米在旁附和点头。

“过去的仇可以不报。但是,如果还有人威胁到我和我弟弟现今的处境,我不能置之不理。”墨兰靠坐在车椅中,半昂着头,完全恢复了强大的气场,面对任何人都不会被压制于底下。

路米做出个无可奈何的耸肩加上摊手的动作。

aida把墨镜摘下来,搁在大腿上敲打,凝思:似乎多少可以体会到费镇南他们偶尔对于她的那种无奈心境。所以费君臣才会当着他的面说她没有半点团队合作精神。她习惯了单军作战,这说明的是她向来都很孤单,是没有人可以帮助她的逆境造就了她独树一格的作风。只是,孤独者这条路走到最后的,唯有可悲的下场……

“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是最强大的吗?”

墨兰面无惧色与他对话:“意志力。”

“不是。是团队力量。你作为一个生意人,应该比常人更清楚这一点。一个成功的商业案例,都离不开一个团队的成功运营。一个只是出资的老板,是完成不了任何东西的。一个成功的经营者,应该是有他**的团队。”

“我有我的团队。”墨兰揪着眉头。

“你心里清楚,你那个不叫做团队,只能说是一群听从你命令的机器。团队是智慧平等,权力则集中于领导者。”

争辩到这里,墨兰只要抬眼,就能触到aida那双具有神威的眼睛。她舌头折起又平下:是没有料到这人与费君臣那只货一样善于辩论。于是,想了会儿,她干涩道:“其实,你想我怎么做?”得承认,自己能接受他们的提案确实是受到诱惑了,一个军团,不,是22个军团的力量掌控在她手里的话,岂止是如虎添翼。至少,她不会像上次那样和楚文东陷入被子弹追击的窘迫局面。

“了解我们。”aida只给予简单四个字的回复。然而,在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嘴角是有微微的微笑,看起来很真诚,所以竟然没有了神的生疏而只是让人感到了亲切。

墨兰其实情愿他们对待自己冰冷一点,他们对她的亲近,总是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因他们不是一般人,是一群职业杀手!

车一直一直走,是开到了城市的郊区一处新开发的商品楼区。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后,他们一行乘坐电梯上到高层楼宇的中间一层。一整层楼,大小共六套房子,都被aida包下。

“你和费镇南如果来这边住,就住对面。”fas指着其中一套小房,含义颇深地说,“我们知道你和他是夫妻。”

“姐,你们什么时候向外公布举行婚礼?”路米纯粹是看好戏的邪恶语气插进来问。

墨兰举起指头毫不留情捏起他的鼻子:“你叫我姐,还当我是姐吗?”

路米捂着受罪的鼻子,只得又喊“我错了”,看见自家老哥和fas在一边看都不伸手救援,他气呼呼地头一个冲进了打开的屋子里。

屋子是应声亮灯,满室的白炽灯光让墨兰一个耀眼,进去时定睛一看,不过是个普通的居家室。

此房间租用下来时,都是装修好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的,所以用起来相当方便。

aida赤着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脱下白色西装外套,卷了卷袖口,走进自动滑门打开的书房,道:“进来。”

像是命令的话是对着墨兰说的。墨兰便脱了鞋子,跟随进去。通过门,兀发现里面又是别一番天地。满地,堆放着图片和资料,密密麻麻的文字中,四处扫一眼,世界上的各种语言都有,令人惊诧。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循着纸页之间的缝隙走路,甚至是踮起了脚尖,如蜻蜓拂水般跳跃走动。来到了那张占据了房间二分之一的庞大书桌,古铜色的油漆,表面的贵木中可能有钢轨作为主心骨,给予强大的支持。桌上面摆置了几台联机的电脑。说是电脑,但肯定不是一般的电脑,电子屏幕上闪烁的程序文件,以一秒上百行的速度刷新着。她猜,即便是金这样的高手来到这里,恐怕也是看不懂其中的奥妙。

aida没有看电脑,就让它们闪着。他似乎更喜欢于纸质一类的东西,据他的说法是:“电子行业有辐射,伤害人身体。——我们坐一边谈吧,49。或许,fas已经煮好了两杯咖啡,并给我们端了进来。”

他这是闻到了从厨房飘来的咖啡香气这么说,还是耳闻到fas的脚步声,或只是随口一说,反正他没有抬起眼睛故意去看某处,低着头宛如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径直走到了书房右侧的沙发。墨兰不知他是怎么走路的,看了许久也没能洞察到玄机。他从满地的书页中穿过走到沙发那里,行云流水,没有碰触到一张纸。可为难她了,想学他也学不到,还是艰难地垫着脚尖步行过去。

fas此时,还真是端了两杯热腾腾的巴西咖啡走进来,用了个移动的木台子搁放在他们所坐长条沙发的中间。

aida两条腿是盘起来坐在沙发上,这种姿态有点像是印度修行的苦行僧,只不过上半身不是一手拿着佛珠,而是一手捏了几张纸,一手则捏起咖啡杯的执手。

墨兰以为他的世界也是孤独的。你看他进来之后都是自己一言一行,宛若四周无人独他一人,基本没有给人插话参与的机会。她端起咖啡品闻香气,心里叹:这个fas,煮咖啡手艺确是一流。

aida早已是透过薄薄的纸张,在她闭上双目欣赏咖啡而微翘的愉悦嘴角上望着:她比他想象中,来的豁达与冷静,在于拥有可以随时放松调整的神经。这是一个具备作为领导者的先决条件。

啪嗒!她刚抿了一口香喷喷的咖啡,他在她面前甩下了一沓文纸,听他说:“看完这些后,给我一个建设性意见。”

墨兰自是不明白这些是什么东西,拾起了他甩下的文本翻开,是她所熟悉的德国文字。一共四十页纸。她看到了第三页,心里头便是一惊。这不是楚昭曼和费镇南都提过的那个桥梁工程吗?

跨海大桥,总造价预计是两个亿,连接大陆与一个海岛,形成一个三角开发区与旅游观光区。是省政府近5年来最大的一个计划项目。她该琢磨的是,aida要她给出什么建设性意见,还不如说是揣摩aida想对这个计划有什么企图。和楚昭曼一样吗?想从政府工程中捞一把名利?他们是暗杀集团,应该对这样的项目没有半点兴趣吧。

见她老半天沉浸在思绪里,aida拿起支笔在纸张上随意书写着:“看来你对我们的了解不是普通的肤浅。”

“请说。我本来就是来求教的。”墨兰道。

“有名利之争,就有我们的存在。我们的存在,就是为王者与寇者开辟道路。这样一项有巨大油水可捞的工程,你可能只看到了政府联系各方投资的造价,却没有想到桥梁建成后还要带来的多少油水可捞与争权夺利。因此,发出的悬赏单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投来。开出的报酬多则几千万,少则几十万。”aida的笔在纸张上顿一下,“你猜,他们给费镇南开出多少价格?”

“开出多少价格都好,你们已经不会杀三少。然后,有你们在,其他人敢动他都得想一想。”墨兰狡猾地避开了话题,直奔结果。

aida对于她的口才有了新的理解,抬起了头:“你那么信任他吗?”

“是。”墨兰谈到费镇南,微眯起美妙的眼睛露出微妙的神气,“他是个可靠的人。于你对于路米他们一样,就是那种在关键时刻上能掌控大局,知道自己绝不能倒下的男人。”

“所以你也能信任我?”aida摸到了她的思脉,感到了些微的惊异,使得一双眉目有了与平日不一般的情绪。

“我为什么不信任你。如果你想把我杀了,不会救我姐。这么一个简单的逻辑谁都懂。何况,我不是那种喜欢乱猜谜的人。谨慎不等于多疑。信任才有利于扩展事业的宏图。”墨兰对维和的商道见解是很深的,“可我信任你,不等于你愿意帮助我。”

“要看是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你们的敌人与我的敌人不是同一个——”

“这不可能。”

“为什么?”

“首先,你的目的与我一致,都是要把傅家老太太救出来,找出国宝。这是调查清楚十年前事件以及诱拐a3的关键。第二,将楚文东的机密文件盗出来,这里面牵涉到一大部分贪污**官员的证据,有利于避开敌人的陷阱并且削弱敌方的势力。第三,最终抓出a3的三个巨头,其中有一个,就是我们十圣心的叛徒。”aida顿了一会儿后接着说,“这些事没有能完成。费镇南都没能安心和你举行婚礼。”

“aida——”墨兰忽然难以启口的原因在于:他竟然把她和费镇南的婚礼都给考虑在内了。

“我和我弟弟都当你是家里人看。不然我弟弟不会一开始就叫你姐了。你的幸福,我当然也要考虑在内。”aida道完这话低下头,快如闪电的动作令人无法抓住他脸上的神色。

但是,在门外面竖起耳朵偷听的路米听着当然是撇撇嘴:老哥就是太好人了。

fas走过来,将小鬼头的领子揪起来,带离偷听范围。

听路米的脚步声离开,aida才开始继续说话:“我不想让我弟弟掺进这个局里面。同样的,费镇南让你掺进这个局里面是不合理的。你遭遇到的危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他这样放任你,老实说,让人很不愉快。自然里面也有你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你在我这里,就必须学会与我及我的人进行合作。在我的团队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智慧,决策者在于我。我的命令一下,你必须执行,配合他人执行。你如果觉得你办不到,现在就开始学。”

听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她想逃避也不可能。

“明天,我会进入楚氏公司给人打掩护。但是,不是你进入楚文东的办公室,有我的人进入里面窃取资料。你要把钥匙和密码都交出来给我。”

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我呢,需要我做什么?”墨兰径直问了。

“你不是我的经纪人吗?当然要随我进行活动。”aida的语气理所当然。

墨兰想了一想,这回没有马上反驳了。或许先跟他行动一天,就能体会到其中的奥义。——《司令夫人》——

费镇南坐在开往aida住所的车上,给他开车的是白烨。

白烨见他闭目养神,知道他疲惫不堪。这段日子天天在政府部门内部开会,可以说折腾他不浅。因为官场不同于部队,其中的勾心斗角是不可想象的。

“白烨,你能不能从部队里给我抽出一拔人出来。”费镇南在车于十字路口停止的时候,睁了眼睛说。

“给你个人制造一个团队吗?”白烨可以理解地点点头。从信任的部队里抽人,绝对合适于他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上任新岗位,只因时间不允许他在这个勾心斗角的内部寻找合适的人选纳入智囊团。临危受命最可怕的就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好比四面楚歌。

“虽然有容书记在罩着。但是容叔自己也说,他自己一样处境危险。”费镇南每每想到那次山上被伏击的事情,心里头为长辈担忧不已。

“容书记比你先到这里,也不过才半年时间。他被委派到这里之后,不止一次受到了阻击。最可怕的是,在工作上受阻的力量十分巨大。”白烨以他所知道的情报透露给兄弟听,给兄弟一个心里的数目,“我们初步的估计是,这a3里面有个巨头,就是我们政府里面的人。”

“可惜,a3彼此从未见面,更是不知道彼此真面目是谁。不然楚文东的老爸,也可以审问出来了。”费镇南惋惜着。楚文东这一招,本想抓一个巨头,后来想想,这个巨头是随时可以让人顶替的打杂人物,除掉实在没有什么意义,还是让他留着吧,免得另两个巨头在楚老爸死后,又要找什么人来替代楚老爸的位置,反而不利于他们进行对a3的监视。

白烨这边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透露的情报,于是转回原先的话题,说:“给你配个团队的事我会尽快去办理。容书记你真的得看着点。我还是很担心的,有人趁乱报复。”

“我已经在命令岳涛,我个人他可以少跟我。你的团队到位,我这边基本就可以将岳涛抽调出去了。如果裕华能跟aida,那么岳涛可以抽出人手来,全力护住容叔这边。”费镇南道出自己的盘算,像狐狸一样眯着眼睛说。

白烨对于他把媳妇交给aida的做法,始终是存有一些兄弟之间的建议:“裕华那边的事,你还是继续让aida负责吗?虽然aida在短期内应该是靠得住的人,而且不会对她造成危险。可她毕竟——”最后那句“不是你的女人吗?”白烨没有吐出来,是由于费镇南似乎有所料地给来一目。

“aida不会伤害她。这个我敢百分之百肯定。何况,我们几个都没有这个能力,只有aida有这个能力,可以为她迅速制作出一个优秀的团队。比起aida为人在某方面怎样(暗指白烨提醒的横刀夺爱),她的性命对我来说肯定更重要。”费镇南眯着惺忪的睡眼继续说,“她一个人行动实在太危险了。我希望,最少有一个人能在关键事件上阻止她动作。我又不能时时刻刻伴在她身边。”

“她首先需要学会,团队的作用在于没有孤独的独裁者。即使你和我,在部队组织作战,在下达命令之前都必须召开民主会议进行讨论,然后我们是绝不可能自己冲锋陷阵的。”白烨详细分析墨兰的行为模式,叹道。

“她没有做军官的经验。”费镇南待自己的女人当然是尽可能的宽容与理解。

红灯转绿灯,白烨在要踩下油门时,在车前镜里发现了后面尾随辆车,而且这车里面坐的司机人影看起来似曾相识。

“你认得吗,镇南?”白烨问。

费镇南眯着眼睛,仔细从车前镜里看了两眼,突然挺直了腰背:“认得,是她原先家里的司机老金。”

“他跟踪我们做什么?”白烨一愣,对于这样一个人物不合时机的出现,实在让人抓不住头脑。

“可能是想知道她在哪里。”费镇南稍含头,思摸了一下说,因为看似老金的车里还坐了个人。

“我们要绕道甩掉他们吗?”白烨在第二个路口处问费镇南的选择。

“不需要。”费镇南经过在车前镜里仔细地观测,老金车里坐的应该不是韩贵浩和楚昭曼。

于是白烨他们的车照常行驶,过了十字路口,依照原先的路线,前往aida的住所。在进入商品楼住宅区的时候,费镇南打了电话让墨兰下来。

因为这里是新开发区,小区内的灯未完全装上通电,住户也很少。他们的车进了地下车库后,墨兰乘坐电梯抵达。费镇南走出来关上车门,她已是飞奔过来立在了他面前,语气微微局促地问:“你刚刚在电话里说是谁跟来了?”

不需费镇南多说,老金的车跟来了,进入地下车库后寻到他们有意亮着的车灯,在距离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前座车后座同时下来的,有老金和刘妈。

墨兰借着车灯的光,只要一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不知在何时露馅了。

“墨兰,是墨兰对吧?”刘妈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抓住她的手,泪盈满眶地说,“均世呢?均世去了哪里?”

老金跟着过来,抹着额头的热汗:“墨兰,均世呢?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墨兰知道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均世的失踪负有很大的责任。在这样的时候也没意义再隐瞒下去了。她便是对他们两个说:“均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这个话,老金忽然流泪了,擦着眼泪一刻不能止住。

墨兰看着心里头也酸酸的,想对他们说实话,但一直寻不到时机,就怕他们忍不住透露出来反而给他们自己惹上杀身之祸。现在这个隐忧还是有的,毕竟楚昭曼和韩贵浩还在那个屋子主宰着一切不是吗。

于是,她紧接与费镇南小声商量:“我感觉,放他们回去不大安心。”

费镇南低头考虑着这一点,但是让他们随随便便在韩贵浩和楚昭曼面前消失,绝对是打草惊蛇了。

实际上也容不得他们有多考虑的时间。只听fas一通电话打来,要他们几人马上上去谈话。

因此把刘妈和老金两个人先暂时安顿在同一层楼的一套房子里。费镇南、墨兰与白烨三人走进了aida的居所。

“来的人是你和你弟弟原先的司机和保姆,是不是。”aida在他们走进来后,开门见山地说。

“你怎么知道?”墨兰听出事有蹊跷。

“我们在房子里头也装有监视器。本来是为了监视楚昭曼和韩贵浩。结果录音下来的更多当然是那个始终关在屋子里头有自闭症的楚娇娇。”fas进行解释的同时,按下电脑键盘,播出了录影画面。底下一行的时间,显示发生的这段录影应该是今晚此刻的不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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