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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好(1 / 1)

看到俊脸绯红的牧歌,我觉得特尴尬,我怎能做这么丢人的事情?

“牧歌,我刚刚只是太兴奋,兴奋得忘乎所以,我不是有意调戏你的。”我红着脸说,刚刚才笑枭狼亲了男人,转眼间又轮到我抱着牧歌,这真是百步笑五十,大家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了谁。

“其实——其实就是调戏我也不介意。”牧歌红着脸说,声音小得如蚊子叫,我竖起耳朵去听,但却听得不是很清楚。

“你说什么?什么不介意?”我问,这家伙是说被我抱也介意吗?那他当然不介意,吃亏的可是我,他男的有什么关系?

“没——没——没什么。”我还不及问多一句,牧歌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牧歌走了之后,窘迫没了,我又重新被冷凌风突破重围,这一巨大欢喜吞没,不禁心情极好地轻轻哼着曲子,忘记在旁边还有一个双眼喷火的枭狼。

“你平日就是这样?”枭狼冷飕飕地问我,这时候我才留意床上还有一个双眼死死剜着我的枭狼,心蓦地一惊,他认定我是他的妻子,刚刚看到自己的妻子抱着别的男人,心里肯定不爽,这下可千万别生气。

“我今天是太兴奋了,刚刚错把他当作你了,你可别生气,要不我再喂点粥给你吃?”刚刚怕他吃撑,我骗他说粥吃光了,如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赶紧将杀手锏使出来,他听到喂他喝粥,深深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真的是错把他当成了他?”他问。

“当然是,我什么时候说谎。”我干笑着说。

“嗯,那刚刚抱错了,现在我在这里。”他说,然后静静得看着我,等着我去抱他,这人实在是——

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我只好走到他身边,抱了他一把。

“嗯,还凑合,就是松手太快,不是说没粥了吗?”他问,声音缓和了不少,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冷,看到他也不是特别的生气,我放下心来,现在得像老祖宗那般侍候着他。

“刚刚又熬好了。”我说。

“那么快?”他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嗯,我们楚家的厨子效率快。”我答,他的嘴角轻轻勾了勾,不再言语,接下来我又喂了他两碗粥,他吃得特别香甜,看到他吃得香,我自己的心情也出奇得好。

“云儿,下次看准人再抱了,别抱错了。”我收拾碗筷的时候,他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估计是吃饱之后有点困,他有睡着了,但睡得不安稳,只有我的手一离开,他的手又胡乱抓着,似乎一定要抓着我的手才能睡着,敲红狼这回过来,我轻轻松开了手,枭狼又朝空气中乱抓,我趁将红狼的手递给了他,然后示意红狼不要出声。

红狼气急败坏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估计想骂我,可惜他不敢出声,怕吵着他家老大,就连手也不但动那么一下,整个人如雕像那般立着,。

我赶紧走了出去,不知道呆会枭狼会不会亲红狼的手?想想觉得有点好笑。

将士看到我出来,欢呼震天,我去抚慰了受伤的将士,然后让牧歌安排众士兵今晚回城,听到我的话,有些士兵兴奋得那锅瓢敲了起来,被他们的气氛感染,我也热情高涨,恨不得自己也跟着敲,牧歌已经恢复了自如,两人相视一笑,心情都很轻松。

这是这半年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了,如今凉州危机已解,就只神灵保佑,让枭狼也变得健健康康,那这日子就过得太幸福了。

在岸上军营溜达了一圈,我又赶紧跑回楼船上面,生怕枭狼有什么闪失,虽然看他恢复得很好,但李大夫说他依然未脱危险期,我的心始终绷得紧紧的。

“你回来了?”我这脚才刚踏进入,就听到了枭狼的声音,抬眸一看,红狼正低头站着,俨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而枭狼着闭目养神,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家伙怎么醒得那么快?

“冷凌风那边已经突破重围,不日就可以回凉州,而秦厉的大军已经离开,我刚刚出去吩咐将士收拾东西,今天晚上回凉州城,怕吵醒你,所以我叫红狼看着你,我回来了,红狼你先出去吧。”红狼听到我的话,如蒙大赦那般飞一样冲了出去。

“怎么不多睡会,伤口还有没那么痛?”我柔声问道,枭狼冷哼了一声,但脸上也没有怒色。

“伤口还很痛,但我发现你亲我的时候,不痛了。”他看着我,那意思不言而喻,这家伙净想这些东西,就在这时,李大夫走了进来,替他换药,看着他那伤口,心还是微微颤着,这该多痛呀。

“大夫,他现在怎样了?”我问。

“好很多了,他的身体要比常人要好,再调理几天,估计就稳定下来了,大小姐你不用太过于忧心。”

“他这般伤势能不能移动?”我想今晚将他带回楚府,起码府中环境好些,吃穿用度都好些,这里只能熬些粥,床也是硬硬的,躺着不舒服,府中有很多细心的丫鬟,可以跟我一起照顾他,这样他应该恢复得更快一点。

“只要路上不颠簸,不弄裂伤口就可以。”虽然李大夫是这般说,但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让他在船上再休养两天,我再命人带他回府。

“不碍事,如果今晚我还不出现,我的手下会急坏,这床又小又硬,躺得不舒服,我今晚跟大军一起回去。”听到他这般说,我只好作罢。

晚上众军整装待发,而牧歌也命人送来一辆豪华马车,红狼与灰狼将枭狼抱进马车里面,虽然他们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但估计还是弄痛了枭狼的伤口,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却不吭一声,马车很大,但这家伙太高大,不能完全平躺,我将他的脚微微曲了起来,尽量让他睡得舒服点。

红狼自告奋勇,要亲自驾驭这马车,虽然这份心意很好,但我却不相信这红毛小子,怕他太毛毛躁躁,控制不好马车,弄得平地也变得颠簸,那就麻烦了。。

“让灰狼来吧,他是一个好把式。”枭狼说,果然在灰狼的驾驭下,这马车平稳地几乎察觉不到有任何颠簸,虽然我们今天晚上才回城,但昨日城里的百姓就已经知道我们大败西凌大军的消息,昨天晚上凉州灯火通明,老百姓欢呼震天,冷家有好几间好些日子没开业的酒楼,昨夜坐满了人,百姓喝酒庆祝,好不热闹。

今天知道我们回城,而冷家军已经突破重围,百姓夹道相迎,就连七八十岁的老妪也笑得一脸幸福兴奋,那些孝就更不用说,蹦蹦跳跳的,比过节还热闹,这就是我们的家园,我终于还是守住了,那一刻有几分豪迈感。

我们回城是晚上,百姓欢呼震天,天上焰火耀眼,那一刻是那样的欢腾与喜庆,因为要守护着枭狼,我一直坐在马车里面,只能揭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情况。

“枭狼,谢谢你。”我禁不住再此说道,如果没有他这般相助,这一刻说不定已经城破人亡,家园不在。

“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守望相助,不需要什么道谢。”他说,脸上漾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我的眸子带着柔情,他说得很淡然,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却字字入心,让我的心微微震颤。

那一刻我竟然想俯下身子,在他的唇印下一吻,不知道是不是他天天嚷着我们是夫妻,说得像真的一样,弄得我有时都有点迷糊了,以为我俩真的是夫妻,这习惯真不是好东西。

因为整个凉州城的百姓大老远的出来相迎,所以大军前进的速度非常缓慢,导致我们的马车并不是落在最后,狼云军平日军纪严明,今日虽然夹道两旁有他们的爹娘,兄弟姐妹,但也只是远远跟着自己亲人吼那么一声,无人离开队伍。

枭狼的大军因为服装与我们冷家军和楚家军都不一样,在队伍当中显得特别扎眼,众人议论纷纷,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们虽然没有统一的着装,但腰杆挺得比任何人都要直。

“听说他们是三狼帮的海盗。”

“怎么有那么多海盗?”

“别乱说,他们一早就被楚大小姐降服了,早已经不是海盗,他们三狼帮的人就住在商州和凉州交界的那个海岛上,我们凉州不是有很多姑娘嫁过去吗?那边的酗子长得既好看,又勤劳,那边现在富庶得很,听我儿子说,他们还组成巡逻队,平日帮我凉州抗击海盗呢?”

“这事我们人人都听闻,你老估计只顾着哄孙子没留意吧,我听说三狼帮的大当家看上我们楚家大小姐,当年还送过聘礼来呢?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我们楚大小姐看不上他呢?”

“毕竟只是海盗头子,怎么配得上我们楚家大小姐?我们楚大小姐能文能武,武能上阵杀敌,指挥千军万马,文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而贤淑,一个鲁莽汉子,实在与我们楚大小姐不般配。”

“话又不能这般说,我们楚大小姐再好,也都二十多了,三狼帮的大当家这次能前来相助,可见对大小姐痴心不改,并且听说这大当家长得很威武,是一个铮铮好男儿,如果……”

这话不知道枭狼有没听到,如果听到,会不会让他有所触动,知道他只是曾经送过聘礼给我,但我拒绝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也从来没有成亲,但低头却发现他双眼禁闭,呼吸匀称,居然睡着了。

外面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说什么话的都有,他们的说话声偶尔也会被欢呼声打断,老人家但凡见到自己的儿子,都会激动得大叫,也有人翘首仰望,始终看不到自己的亲人。

今夜许是一家欢聚的日子,许是悲痛欲绝的一天,即使我们打了胜仗,但也有不少将士,长埋深海,永远不能回来了,其实想起这点,心中就黯然,冲淡了很多胜利的喜悦。

红狼与灰狼安排三狼帮的人在郊外一处空旷地驻扎,我也命人送上好酒好肉,好好犒劳他们,楚家军我就全留给牧歌去安排,他办事十分稳妥,我很放心。

红狼灰狼他们离开之后,我们亲自驾着马车回府,到了府中,我用了担架将这家伙抬了进去,我早已经命人收拾好一处厢房,用最薄最软的被子,弄得舒舒服服的,但这家伙却说他不住这里,他说他以前不是住这个房间的,我以前过来基本是当天来当天走,似乎是住过那么几晚。

我指着另一间他住过的厢房,结果这家伙摇头,知道路过我的厢房,他才说他要住在这里面。

“这是我的房间。”我对他说。

“你我是夫妻,我们自然睡同一间房?”我被他这句话噎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反驳,而抬着担架的众侍卫愕然地看着我,估计是想他们的大小姐什么时候与这个男人是夫妻了,这事我又不知道怎么说,胸口那个气堵啊。

“我这边的床不大,而那边厢房的床很大很舒服,要不你还是去那边吧。”我对枭狼说,但这家伙摇头说夫妻怎能分房?被人知道要笑话的。

在楼船那也罢了,如果回到楚府,大家都知道我与他睡同一个房间,那该怎么想我?我这辈子就别想再嫁人了,不过自被龙七这样休回来之后,我也没打算嫁了,罢了,罢了。

“就送他进我的房间吧。”我无奈地说道,侍卫只有照做,我叫丫鬟将那上好的被褥送过来,然后垫在床上,才将他放了下来。

虽然放下床的瞬间,他的没有皱的厉害,但一会之后,他已经躺得很惬意,不过无论怎么说,回到楚府就有大把人照顾他了。

我挑了三个手脚伶俐,容貌清丽的丫鬟过来,她们很会侍侯人,估计会比我做得好,在丫鬟照顾他的当儿,我好好去沐浴了一次,这段时间都没好好睡一觉,沐浴完,人不但没有清醒过来,反倒倦意袭来,我随便找了一间厢房睡了。

但刚睡了一会,就有丫鬟过来找我,脸儿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赶得很急,我的心蓦地一惊,我整个人清醒过来,不会是那家伙出了什么事吧?我真不该独自跑来这里?

“怎么了?”因为紧张,我的声音有点抖。

“住在小姐厢房的那位客人叫小姐过去。”听到这话,我整个人松弛下来,刚刚吓死我了,但抬眸发现小英欲言又止,脸上现出一朵可疑的红晕,不会是这枭狼又在睡梦中抓住小英的手猛亲吧。

“小英,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你放心跟我说,我会替你做主。”

“不是,小英没有受什么委屈,只是今天大小姐将我去服侍小姐房中那位客人,他说热不舒服,所以我们刚刚用温水替他擦身,但他却说要小姐你去帮他,因为小姐是他的妻子,所以我——”我一听脸都黑了,他这般一嚷,我就是跳进大江大河都洗不清。

“别听他胡说,我不是他的妻子,他现在重伤未愈,不要给他擦身子,免得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你们记得给他盖好被子,细心照看他。

“是——”小英了一声,就往回走,我重新躺在床上,但这会再也睡不着,心里牵挂着他,于是赶紧跑回去看他了。

寝室很静,燃着熏香,柔和的灯光之下,枭狼也很安静睡着了,只是眉头微微皱起来,估计是几天没洗澡,浑身不自在,

“刚刚睡着了。”丫鬟告诉我。

“你们也累了,歇着去吧,我看着他就好了。”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舍弃了,这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可以如此待我?我辛苦点看着他又如何?看着他的脸,心中暖流涌动,尤其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丫鬟走后,我坐在他的床沿,静静看着他,他的气息一直很平稳,这让我心安,但可能真是太累了,看着看着,我竟然靠在床沿睡着了。

“口渴,水——水——”半夜被他的声音惊醒,我惊骇地发现他的脸红得异常,我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竟然烫手得很,这次惨了,竟然发烧了,我怎能在这个节骨眼睡着呢?

我一边唤人去找李大夫,一边给他喝了一杯温水,他喝得很急,估计渴到了极点。

“枭狼,很难受吗?李大夫一会就来,还要水吗?”我问他。

“嗯,不是很难受,就是有点热,你不用担心,你这些日子没好好睡一觉,你睡吧,我没事,这一点点小病睡醒觉就会好的。”

他出言安慰我,但声音却沙哑得很,似乎喉咙被火烫过一般,在他喝完第三杯水的时候,李大夫赶到了,看到他凝重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不妙,心砰砰跳过不停。

“李大夫怎么了?”待李大夫走出门口,我焦急地问他。

“如果明天能退烧,问题不算严重,如果明天还是这样,就危险了。”听到这话,我的心揪得紧紧的,李大夫走后,我不敢再睡,一直守在他的身旁。

“睡吧,我不舒服喊你。”他对我说,那修长而宽大的手覆上了我的小手,轻轻地摩挲着,很轻很柔,一会之后轻轻放到他的唇边亲了一口,微微的酥麻通过掌心缓缓弥漫到全身,我微微颤了一下。

“这次没亲错了。”他笑着说,听到这话我禁不住笑了,这人怎么这样?

他笑着说,听到这话我禁不住笑了,这人怎么这样。

“要不你亲我一口吧,像在船上那般,亲着亲着就活过来。”他笑着说,双眼带着渴望与期待。

“上次压你不死,还想压多一次?你是不是嫌命长?”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红狼不是说了吗?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真的我还真想来多一次。”他看着我说,目光灼热。

“你都病得只剩半条命,竟然还想这些?”

“我又不是三妻四妾,温香软玉在怀,我就你一个女人,我能不想吗?不想我还是男人吗?”他看着我,毫无掩饰他眼底渐浓的,被他看得心怦怦直跳,我忙扭过头去。

叨叨絮絮说了一会话,他睡着了,这次我不敢再睡,一直在他身旁,帮他擦着额头、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经过上一次,帮他脱开上衣的时候,我自如多了,不过这次往他的胸膛多看了几眼,毕竟这么好身材,不看就浪费了。

这家伙连续三天高烧不退,累得我够呛,不过估计是这家伙的身体底子好,三天高烧之后,依然能活着,这让我庆幸,也让李大夫惊叹,说他这身体不知道是用什么做了,要是旁人,早死了好几次了。

枭狼听到这话,竟然厚颜无耻地说这是因为他有一个体贴的妻子,热的时候懂得帮他脱衣服,冷的时候,懂得给他添衣服,照顾得太无微不至,有这么好的娘子,他这样都死,那他太没良心了。

丫鬟听了抿嘴笑,我却恼火地瞪着他。

这家伙脱离危险之后,恢复神速,李大夫说他不知道吃了什么梁丹妙药,听到这话,我突然很怕这家伙张嘴就说恢复得那么快,因为有娘子亲他,好在他什么都不说,虽然他身体恢复得奇快,但我不敢掉以轻心,还是天天伴在他身旁。

冷凌风那边有书信回来,说大军暂时不会那么快回来,因为这次动乱,让土国、吐鲁国有些势力失去了控制,要把那边的局面平稳了再回来,反正知道凉州保住了,我就安心了。

硝烟过后,凉州渐渐恢复了平静,有些已经逃离的富商又跑了回来,只是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之下,不大抬得起头,凉州的商业也开始渐渐复苏,狼云军牧歌坐镇,我很是放心,因为无什么大事缠身,我专心地照顾枭狼。

枭狼的一个手下来见过他之后,在一个深夜全部离开了,而红狼与灰狼也被枭狼轰回了海岛。

结果这家伙能走能跳的时候,我却病倒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次病倒之后,大夫给我煎了不少药,但这药越喝就就越虚弱,弄的整天缠绵病榻,浑身绵软无力,时而迷糊,时而清醒,就是说句话都没力气,这种无力的感觉糟糕透了。

早上醒来,到我发现身上衣服已经换掉的时候,我吓得魂飞魄散。

“你不要说是你帮我脱的衣服?”我颤抖着声音问。

“嗯,我病的时候,你帮我脱,如今你病倒了,我怎能不照顾你?”他厚颜无耻地说道。

“枭狼,你去死吧。”我就快气晕过去,谁要他照顾了/

“滚,你立刻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愤怒地吼着,但发出的声音却气若游丝,我正想再大声一点,这家伙轻轻覆上了我的唇,温柔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丫鬟和李大夫刚好进来,刚好目睹了这一幕,慌忙夺路而走,但走的时候,丫鬟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这眼神暧昧到了极点,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如果楚寒剑在这里就好了,如果他在,肯定将枭狼扔出去了。

“跟你说笑的,衣服是丫鬟脱的,虽然我是很想,刚刚也不是故意让丫鬟他们看到的,只是情到深处,没留意外面的脚步声。”

他突然柔声说道,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替我擦着额头的汗,然后很体贴得喂我喝粥,一勺又一勺,心在这一刻变得很安宁很温暖。

接下来的十几天,他叫人弄了一张小床过来,说是不放心我,方便照顾我,虽然他都很守规矩,从不爬上我的床,但这样似乎不好,即使我打算嫁人,我也不想自己名声这般差,虽然我的已经好不到哪里去。

我叫管家叫侍卫请这家伙离开,但不知道这家伙说了什么,一向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管家这次竟然不采取行动。

“你对管家说了什么?”

“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你家小姐十五岁的时候,我就看上了,如今即将二十五岁了,我依然爱着,我连命都可以舍弃,如果你将我赶了出去,你家小姐也许能嫁到人,但不会再嫁到比我更爱她的人了,管家听到我这话就不吭声了。”听到这话我沉默了。

“我都那么老了,你要多年轻的女人没有?”我长叹一声。

“我认定你了,从你十五岁那年,我就当你是我的女人了。”

“我是一个弃妇,我名声不好。”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要你。”

“我的要求很高。”

“说来听听。”

“我的夫君终此一生,不能纳妾,不许有别的女人。”

“我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没敢碰别的女人,即使最恼你的时候,也没碰过。”听到这话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困了,睡了。”今天精神了好了很多,但并没有倦意,但面对他灼热的目光,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闭上眼睛装睡。

没想到一会真的睡着了,但半夜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赖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而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间,紧紧将我搂住,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甚至我胸前的高挺正抵着他结实的胸膛,那轻轻摩擦,让我浑身一阵躁热。

“醒来?我只是想在你床边看看你,但没忍住就爬上了床,本来只想规规矩矩躺在你身边,但没忍住,靠得越来越近,本来就想靠近一点,但靠得太近,我的手控制不住想搂着你,结果就这般了。”他低声说着,声音沙哑,这什么人?还敢说得那么坦然?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的气息粗了,而我的心跳快了,而那一瞬间,我竟然没有送开他腰腰间的手。

“但现在我又忍不住想——”说着说着他覆盖上我的唇,疯狂而肆意,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慢慢会应着他,吻得深入而肆意。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的身体也酥麻成一团,似乎一点力气都使不揣,他突然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下面。

“云儿,我想要你,很想。”我胸腔全是他的气息,清新而充满男子的阳刚气息。他滚烫的手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覆上我胸前的高挺,轻轻揉着。

“啊——”我一声惊叫,但沙哑的声音再此刻听来竟然像意乱情迷的低吟,我羞得满脸通红,正想推开他的时候,他自己翻身下来,一个劲地在我的身旁喘着粗气。

“不好意思,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该这样,只是情难自控,我先去洗澡。”说完他出去了,这一晚他都没进来过,不过却将正在睡梦中的小英给叫来守着我。

冷凌风很快就控制了那边的局面,比我想象中要回得快,得知楚寒剑就要回来,枭狼忙命人将我房中的小床弄走,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掩耳盗铃,楚寒剑一回来,自然什么都知道,到时看楚寒剑怎么收拾他?只是想起那完的疯狂,我脸总会发烧,那晚我怎么了?

不过在生病这段时间,我发现有一个人这般疼着我,爱着我的感觉很暖。

病了不短的一段日子,天天闷在床上,感觉要发霉了,枭狼熬了那么药给我喝,还是病恹恹的,他问是不是我故意不肯好,好让他天天陪着我。

“说不定就是因你在这里,我心情抑郁才好不了。”听到我这么说,他笑笑不出声。

“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免得天天病恹恹的。”枭狼对我说,我点头答应,那天夜晚他陪着我走在幽静的岸边,凉爽的风吹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看来还真应该走走,我也好久没这般轻松过了。

湖边有一块巨石,光滑而漂亮,坐在上面感觉坐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般,感觉很惬意,就在这是,我听到一声悠远的叫卖声,似乎买的是冰糖葫芦,这东西很平常,但今晚突然很想吃,哥哥还在世的时候,他领着我逛街的时候,总会给我买一串,自哥哥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给我买了。

“好久没吃过了。”我幽幽长叹。

“你想吃?我给你去买。”说完枭狼急急站了起来。

“不用了,别去。”但我还没说完,他已经朝叫卖的声音跑去了。

“别走那么快,你的伤口还没好。”虽然他现在能走能跳,如常人一般,但李大夫说,伤口太深,不宜多动,否则伤口裂开,会再次痛得撕心裂肺。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回眸朝我一笑,竟然异样的绚烂,他离开之后,我竟然发现前方就有人买冰糖葫芦,我站起来走了过去。

买冰糖葫芦的人周围围着好些孩子,这些孩子脸圆嘟嘟的,可爱到极点,买到冰糖葫芦之后,就兴奋地朝扬着手中的冰糖葫芦朝他们爹娘走去,这孩子先给他娘吃一颗,然后再给他爹吃一颗,最后他自己才迫不及待地吃第三颗,然后他的爹娘一左一右牵着这孩子离开。

这一幕温暖得让我愣神了好久。

“有人失足掉进去水了,救人呀,救人——”就在我愣神的瞬间,前方有人大喊,就在这时,我看到枭狼往湖纵身一跳。

“漫云——你在哪?楚漫云你在哪?别吓我”枭狼的声音急促而恐慌,我撒腿往回跑,但身体疲软,走得并不快,喊出来的声音在已经淹没在鼎沸的吵闹声中。

“楚漫云?是楚大小姐吗?”我听到有人疑惑地问,也准备跟着跳下去。

“枭狼,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大声喊道,可惜我的声音还是掩盖四周的声音。

“那位兄弟,楚大小姐在这里,楚大小姐在这里。”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认出我,替我高声叫着,一会之后,枭狼浮了上来,手里搂着一个脸上苍白的孩子,原来真是有人失足掉进湖里,好在救得及时,孩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以为掉进去的人是你。”枭狼走近我,浑身湿漉漉的。

“你傻了,我从小在云海泡大的,这区区玄能把我怎样?”我嘴里这般说着,但眼眶微微湿了。

“你病着,身体没力,我害怕。”枭狼脸色苍白,显然还惊魂未定,我正想对他说不怕,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我搂进了怀中,四周经历了短暂的寂静之后,欢呼骤响,我的脸腾一下红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此时枭狼背后的伤口已经裂开。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喃喃地说,看到四周的人都笑呵呵地看着我们,我不好意思,赶紧低头就走了,前方刚好走了一家三口,孝与他爹正在追逐玩耍,虽然玩得满头大汗,但两人的笑容真是绚烂,而孩子的娘安静看着父子俩,脸上显出幸福而满足的笑。

枭狼先停住了脚步,然后定定地看着,直接这一家三口已经走远了,他还在出神。

“云儿——”他唤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醇厚。

“嗯。”我轻轻看着,但目光依然落在那孩子的可爱的笑脸上。

“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吧。”枭狼转过身子问我,我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目光专注而认真。

“嗯,好。”好一会之后,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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