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淘憨笑声,就听到哒哒的皮鞋声,抬头就是一骇,就看穆陈风那彪形大汉正在走过去,后头还跟着个矮胖子和个脸色极冷的年轻人。
等穆陈风闪到一旁,才看到谭纶在他身后。
秦子衡一瞧穆陈风就立刻打消了动手的念头,想必这就是鲁淘嘴里一出手就放翻他四个跟班的那绝世高手。
“姓秦的,我让你滚到神台,你跑济泉来做什么?”谭纶张嘴就没给秦子衡留面子。
“纶子,你积些口德,”秦子衡一听这话就急了,打人不打脸,揭也不能揭伤疤,当年他和秦子东逃出京城就是被谭纶给逼的,“你不要太损了。”
“口德?我骂的是牲畜,要什么口德?人跟牲畜还讲口德?”谭纶阴着脸说,“你不待在神台也好,我给平子说一声,我看他怎么说。”
秦子衡都快跳起来了:“我……我现在就走还不行吗?”
“等等,”喻东国突然说,“姓秦的,你跟纶子哥的账算完了,我们的账还没完。”
秦子衡额角青筯暴跳:“东国,那女人是个贱货,咱哥儿俩当初都瞎了眼,现在你还提这事做什么?”
“听说她是申野军的女人?申野军还不知道你玩了他的女人吧?”喻东国冷冷地说。
秦子衡眉头一跳,转身就飞也似的逃走。
鲁淘呆在那里,他自是猜想不到这些京城大衙内的纠结故事,谭纶就看着他说:“鲁大少,幸会了,听说你爹是鲁伊令?”
鲁淘呆呆地点头。
“回去跟你爹说一声,就说我过两天去看他。”谭纶突然扔出这句话,让鲁淘更愣住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穆陈风就将他和他的跟班,一手一个夹起就扔出去了宾馆。
第二天,秦子衡和鲁淘还在惊恐和痴傻状态,猛地发出在股市上流传着个消息,说是151地块被长实拿掉了,紧跟着当天辉林地产就是一根长阴线直接打到底,而且下面还没接盘。
顾不得许多,就让操盘手快些将股票都扔出去,但还是没用。接着就是一连四天的跌停,股票从8.8跌到5.1。虽说他们手里的1200万股早就出了600万股,按成本来算,早就赚回来了,而且还赚了2000多万,现在账面上还有3000万的赚头。
可原来要是在8.8的价位的话,等长实那边消息出来前,将股票全都出掉,总获利将是7000万以上,现在看着都肉疼,5天就跌去了2000万啊。
不消说,那消息就是鲁淘都能猜到是谭纶送出去了,听说他这些天还在监督处里一再将对于干部的监督方法做讲说,特别是如何利用信息技术做监督。
“我草他妈!”秦子衡气恼地将显示器砸在地上,就听到砰地一声,屏幕冒烟。
这已是几天内砸掉的第四台显示器了,他胸口的怒火怎么都平熄不了。
大哥的右手被废了,不说刮风下雨就会疼,就是连写个讲稿都需要秘书帮忙。这仇还没报,谭纶就又害得他们获利大大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