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跟他们抢钱啊。
虽然鲁淘让市委的新闻发言人告诉股民说是消息还未证实,可长实那边不配合,一直暧昧地没表态,那就让神经敏感的股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一下就让整个盘面都有些止不住停的感觉,操盘手的意思是想要投些资金进行托盘,才好把剩下的600万股出掉,但已经回本还赚了2000多万的鲁淘说什么都不让。
“这要投进去的话,那跌盘止不住怎么办?”鲁淘说,“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还能再跌回2.3?我不信。”操盘手摇头,“现在股民里的恐慌情绪极其严重,要是任由这种情绪发展,我们手里的股票可能就死在里面了。”
“死就死吧,反正成本已经回来了,已经有1倍的赚头就算不错了,”秦子衡说,“你没瞧见跟谭纶在一起的那个矮胖子?那是国金的老总傅链久,外号胖股神。人家入市以来都没亏过,盈利都在40%以上,比巴菲特还强,这背后要有他在使手段的话,那100个你都托不住市,还容易把钱都给赔进去了。”
“照我看周一等开盘就把股票砸到跌停出货,”鲁淘咬牙道,“这样总能出一些货,出一些就赚一些,总好过拿着股票憋死。”
“就按鲁淘说的做,”秦子衡想了想说,“别担心,该给你多少钱还会给你多少钱。”
听秦子衡这样说,那操盘手只得一耸肩:“那就按两位说的办吧。”
秦子衡晚上和鲁淘跑到一品甲府去吃饭,想点些菜大快朵颐,松松神经,晚上再去水帘洞干两炮把郁闷都给宣泄出去,谁知才走到洞里就遇到谭纶和傅链久。
“两位也是来吃饭的?”傅链久笑眯着眼,像是看两头肥羊。
秦子衡被盯得打了个寒战,就听谭纶说:“咱们吃咱们的,反正他俩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说完,谭纶和傅链久就推门进了甲字第一号,秦子衡不敢跟谭纶争包厢,就看了门里一眼,见有两个陌生脸孔,也没多留意,就走了第二号。
“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咱们做的事被他们发现了?”鲁淘心惊道。
“你别那么胆小,就是有什么事,也有咱们家里人在照看着,”秦子衡让他宽心说,“天塌了还有个大的顶着,你怕什么?”
鲁淘苦笑说:“你都说那谭纶背景那么吓人,我还能不怕吗?”
秦子衡嗤笑道:“谭家在京里虽说很不错了,可也不是第一流,我秦家也不弱,还有申家在,真出了事,还怕没人帮咱们说话?”
鲁淘点点头拿起菜单刚要点菜,推门就进来两个人,正是谭纶那桌坐着的陌生人。
“哥们走错包厢了吧?”秦子衡皱眉说。
“你们是鲁淘和秦子衡吗?”中间那个戴眼镜的问道。
“是,你们是……”鲁淘也皱起眉。
“我们是证监会的,现在请两位跟我们回去调查辉林地产股票异动问题。”眼镜男拿出证件一亮说。
鲁淘和秦子衡都是一惊,不由得觉得身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