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听完秦政对其父亲秦朗的评价,双眼紧盯秦政的双眼,但秦政根本没有回避叶能的目光。
叶能见这个虎背熊腰,身高九尺汉子,双眼清澈如水,没有半点慌乱之相。
于是,叶能收回目光,微笑着道:“不是我不相不相信你,现在是非常时期,各方势力为登仙路做准备,而有不怀好意者,更是想通过这次登仙路之际,兼并势力,你父亲应该是个好头儿,我就把赵氏王朝所辖的天下交给你父亲打理,希望他为天下百姓谋福利,不要辜负了本门主的一番好意!”
秦政沉重地连连点头,然后说道:“多谢门主相信我父亲,请门主放心,我父亲确实是爱兵如子,如果他执掌天下,一定是个爱民如子的帝王。”
叶能微笑着点头:“但愿如此,如果父亲口是生非,本门主可以换赵固,同样可以换了他,你可以把我的原话告诉他,本门主的治国理念是一个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这也是本宗门的理念:修行将为天下苍生谋幸福。”
“门主之言,秦政牢记在心,我将转告门主的金玉良言!”秦政答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去歇息吧,明天将有一场恶战呢,这些叛将,乃楚封候的死党,定会顽抗到底。”
“嗯!门主也早点安歇!”秦政告辞离去。
冬日梅花候秦政告辞离去之后,对叶能说道:“主公相信秦朗么?”
叶能微笑道:“秦朗为人刚直,可以相信他,现在也只有相信他!这是一个过渡期,暂让他执掌天下,如果他真敢倒行逆施,换他也只是举手之劳之事。”
冬日梅花点了点头:“但愿秦朗也许会吸取赵固失去江山与性命的教训,不然,只怕也会落得过身败名裂的下场。”
叶能微笑道:“但愿悲局不要重演!”
两人边走边谈,奔向歇息处,各自安歇!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众人吃罢早餐,皆来到秦家客厅。
叶能看向众人,在坐十位老英雄,外加秦家父子及邱作!冬日梅花站在叶能身后。
只听叶能说道:“今日我等对付的是楚封候的死党,这些人已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堪称亡命之徒。
为了避免大规模的流血事件,擒贼先擒王!那些士卒均不可伤害!杀了这些叛将即可。所以,各位老英雄,这些叛将就交给你们处理。
而秦将军即点齐你的本部人马,到阵前虚张声势,观阵瞭敌,以壮声威!”
十位老英雄皆异口同芦地道:“谨尊主公军令!”
秦朗也大声答道:“老夫谨尊门主之令!”
“好!马上出发,去西郊!”叶能一声令下。
众人跟随秦朗,出了北门,来到北郊,这里驻扎着秦朗的二十万雄兵,按赵固之令驻扎在此,只要这些叛军攻城,即可斜刺杀出,攻这些叛将后面队伍,同时断其后路。
秦朗点齐人马,向城西而来。
叛将早已与另两大将军得知,不过秦朗竟敢单独行动,却出乎他们三方意料。
以秦朗的实力,他们深知,在赵家王朝中,四大将军:楚封候、南宫雨、武峰及秦朗。
秦朗排行第四。
今日秦朗率本部人马杀来,实另南宫雨及武峰感到吃惊,难道秦朗已领圣旨,独自一人平定叛军?
南宫雨与武峰一时有点紧张,如果秦朗果真奉旨平叛,一旦他一战成名,那么将军之首之位,或者说楚封候之位置,只怕要落入秦朗之手了!
于是南宫雨及武峰,由于心中有鬼,怕秦朗得势对他俩不利,于是忙派出探马,盯住战场动态,随时来报。
南宫雨与武峰两人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如果秦朗将胜,那么他们再给叛军两面夹击,他们也可向赵王邀功呢!
如果秦朗将败,他们照常出兵,击败叛军,这样既救了秦朗又平定了叛军,大功更是一件。
南宫雨与武峰二人合兵一处,同驻在城南,与城北秦朗互为犄角之势,只要赵王下令,他们将南北夹击这些叛军。
而今日秦朗独自出兵,根本没与他沟通,所以他们不得不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长话短说!且说秦朗率兵到达西郊,西郊楚封候旧部以沈石山为首,在福都城西郊驻扎了近三十万兵马,扬言要给大将军楚封候讨一个公道。
沈石山早已摆开阵势,两年对圆。
秦朗打马而出,来到阵前,一声高呼:“对面叛军首领沈石山等人听着:老夫乃赵家王朝四大将军之一,今日本将军特率本部人马,征讨叛贼。对于军卒及其他原意投降将领,本将军不追究责任,原留军中者可留军中,愿回故乡者,可以返回故乡!一句话既往不咎!希望各位想清楚了。
如果一旦开战,只要你们与本将军的人马交手,你们就算叛贼之名坐实,那将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到那时,你们的错误选择,将害了你们九族之人,还请各位三思!”
对面叛军沈石山闻言,不禁大怒:“秦老匹夫,你给我闭嘴,我等起兵,只想为楚封候将军讨一个公道。楚封候将军死得不明不白,我们要向这昏君要一个说法!”
秦朗闻言,却哈哈大笑道:“沈石山呀沈石山,你身为朝廷命官,上食王禄之恩,下承将士爱戴之誉,楚封候之言,难道你不清楚么?你赶快束手就擒,本将军饶你不死,不然,我大军掩杀过,定叫你尸骨无存。”
沈石山正要反驳秦朗,却闻一声怒吼:“对面老匹夫听着,小爷我举兵为父报仇,承蒙这些叔叔伯伯们的垂爱,拥立我为楚少将军,我父亲不明不白地死去,一定是这昏君派人刺杀了的,所以本少爷一定要为我父亲报仇。
你这老匹夫若识相,赶快引兵而回,免得受战败之羞!不然,你在此妖言惑乡,到时,落到本少爷手中,将生不如死。”
“你就是楚封候的儿子楚达,真是虎父犬子,前程无量呀!你真的好可悲!”布由老英雄不无讥讽地道。
楚达听到这声虎父犬子,心中既痛且羞。
他确实是虎父犬子,自己的父亲,雄兵百万,死时已是万象巅峰之境,而今他自己才修炼入门,不是楚达天赋不佳,而是他仗着自己父亲乃四大将军之首,权倾朝野,何人敢动他一根寒毛,将是灭门之罪。
因此,楚达心中认为,这修炼修不修无所谓,反正天塌下来,有其父亲顶着,根本压不到他。
再加上楚达这小子的母亲,对其溺爱与纵容,这更加使楚达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其父楚封候一朝毙命,这使一下跌入深渊,他此时才意识到,修为的重要。
因此,他立志努力修为,同时要他叔父楚拜相举兵向赵家皇朝兴师问罪!
然而楚拜相虽被冠为“军中战神”,但却没多大组织才能。
楚封候在时,他依赖其大哥楚封侯,一切都有其大哥为他献计献策,就是出征打仗,他大哥都给他配备了一员副将,此副将修为不怎么样,但却是足智多谋之辈。
因此,楚拜相只负责冲锋陷阵,其他之事,不需他操心。
而今其大哥逝去,楚拜相早已六神无主。
而今见侄儿楚达找着他,要他为其父报仇,他一时也没了主意,好在没多久,沈石山来连络楚封候,商议起兵事。
楚封候喜出望外,想都没想,连忙答应其要求,并且率本部人马带上侄儿楚达,来到福都西郊,与沈石山合兵一处,暂时没强攻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