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同阮良缘也喝过不少烈酒,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可偏偏就那夜发生了意外,让阮良缘至今都在恨着自己。
“云宁,我只想知道你同我和离是因为傅旌笙吗?”
傅知昂听着靳北慕的话,似乎藏着一些秘辛,要不然,也不至于让这堂堂丞相府的小侯爷,为了阮良缘闹到尚书府来。
“小侯爷,你与阮良缘有什么事,最好等出了尚书府再谈,我们这儿可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靳北慕听着傅知昂意有所指,而他这话多半是冲着阮良缘去的。
靳北慕收回了目光,也对,他同阮良缘的确应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好的谈一谈。
“傅尚书,本候今夜来就是为了替尚书府扫清污垢的!”
很快就有几个侍从拖着一个人进来,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劭文。
薛秀兰一眼就瞅见傅劭文被打的鼻青脸肿,身子也有伤,更是奄奄一息的连话也说不出。
她急切地想要跑去傅劭文的身边,可却被傅知昂一下给拉住。
“二夫人别急,既然本侯亲自把傅二公子送回来,那自然就不会动他,可他欠了本侯一件东西,只要是还回来了,二公子就还是可以回到这尚书府,若是不还,就还得多受点罪了!”
靳北慕走到傅劭文的跟前,从侍卫腰间抽出剑,剑身透亮锋利,直接抬起了傅劭文的下颚,薛秀兰紧紧的攥住傅知昂,她心里惶恐不安,着实担心靳北慕突然起了杀心。
丞相府一手遮天,谁知这小侯爷能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还有,毕竟她也是留了把柄在丞相靳伯康那里的。
“不知小侯爷让逆子还的是什么?”
阮良缘手里紧紧攥着官玺,而傅旌笙看着靳北慕的眼神似乎也有意的瞟向阮良缘这边。
“要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就是一块上面刻了一个‘傅’字的官玺!”
众人一听,也纷纷看向了阮良缘,傅知昂眉间也更是紧蹙了起来,这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的,跟命比起来,的确一文不值。
“小侯爷,不知逆子做了什么,非要这官玺来换?”
靳北慕听着傅知昂的意思,是该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想想也对,今日是叶卉芳的忌日,傅旌笙每年都要闹上一阵,也难怪傅劭文可着今日去外面惹是生非。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靳北慕举着剑又向他的脸上虚划了几下,可却把薛秀兰吓的不清。
她用力的挣开了傅知昂,跑到靳北慕的身前,扑通的就跪了下来,“小侯爷,你要什么直说就是,别再折磨劭文了!”
靳北慕没想到薛秀兰这么快就为傅劭文求饶,他还想着再玩玩儿呢!
收回了剑扔给了侍卫,嘴里轻嘲了一句,“没劲!”
原来,靳北慕真的就是想戏耍他们,看着靳北慕走到阮良缘跟前,薛秀兰才安定下来的心,又被生生的撕扯了一大截,“云宁,傅劭文是我叫人从你的染坊里抓走的,你说你想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