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折子孤看到了。”江鹤亭穿着的是韩商明给的极丑的衣服,但他模样倾俊,一双眉眼又生的极为好看,一颦一笑都可谓顾盼生辉。
他捏了块糕点折扇虚遮,许是觉得好吃眸子弯了起来,南梁人人皆知江鹤亭之貌,却因身份悬殊即使是朝中大臣非礼也是绝不敢多看他一眼的,如今此人便就在眼前,魏仁德虽无冒犯之意却也一时看楞了下,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像是变成了实体寒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魏仁德瞬间觉得自己狗命不保,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江鹤亭看他又跪了觉得好笑,可说出的话却让魏仁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俯在地上不敢起身,江鹤亭说:“魏大人这眼珠子是不想要了。”
他看了韩商明一眼,故意往人身上撞了一下,折扇下的嘴角扬了起来连带着那双凤眸更是生动无邪,像是两个极端,“只是不是商皇的手头准不准,像你这样当着他的面儿这般胆大的怕是会一个气不过,刀锋一转直接砍了你的脑袋呢。”
魏仁德被吓得不轻,接下来江鹤亭问什么说什么,他极爱吃甜食,等他问完桌上的几碟点心也被他吃的差不多了,抬指微微拨弄了下唇角的碎屑,眉眼低睨着,完全一副上位者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地匍匐在地上的魏仁德,慢条斯理神色淡淡的说:“既然人家一心想要将女儿嫁到你家,魏大人何必这般执拗,只要心知有数,才子佳人倒也是一句佳话,日后成了自家人,谁拿捏谁也未可知呢。”
魏仁德忙忙点头应是,江鹤亭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魏仁德若是还不明白就白长了那颗脑袋了,将心稍稍咽下去点了也不忘表忠心,“微臣明白了,不管别人如何,魏仁德魏氏一族皆听王上圣旨。”
魏仁德既然把折子递到江鹤亭跟前儿,这忠心自是不用说,江鹤亭摆弄着折扇,这扇子是方才问路时在一小哥儿的摊上买来把玩的,扇面上是画的是一桂花树,清风明月,桂花落了一地,别有一番感觉,江鹤亭觉着不错便买来了。
“起来吧。”江鹤亭抬抬手,魏仁德跪的腿都麻了,却咬牙没表现出来,这俩圣主儿都是阴晴不定不好相与,可不敢再放肆,提着心肝儿谨慎点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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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从颜鹊楼出来时已经不早了,江鹤亭虽有心想再逛一逛,好不容易穿书一回,但无奈身份限制,只得抓紧往宫里赶。
到了千禾殿,江鹤亭二话没说直接让人伺候沐浴更衣,这身上的衣服是一刻也穿不下去了,待他沐浴后出来时,长长舒了口气,绕过屏风往内殿走,洗的有些乏了低着头没注意前面冲头撞上了一堵肉墙,就听一声闷哼随即头顶传来一抹清淡戏谑的声音,“特意洗干净了投怀送抱?”
这人也不知在池子里泡了多久,脸熏的红红的,本就好看生动的眸子氤氲着不多见的乖魅,韩商明喉咙一紧,忍不住的身后搂住了江鹤亭精瘦不堪一握的腰,将人带入怀里,低头在他耳垂上咬了下,低沉的声音染着丝丝暧昧,说:“腰真细。”
江鹤亭被他咬的连着心都颤了颤,故作淡定说:“你我婚事虽已定下但也不过是口头,我可得留着这身子日后谋取更好的价钱,哪会让你轻易得了去。”
韩商明挑眉:“东商国皇后都满足不了你,莫不成想要朕这皇位?”
江鹤亭不屑一笑,踮起脚尖,他身上沐浴过后的花香就好似一根羽毛撩拨的人痒,鼻尖蹭在他的下巴上,摇摇头,“嗯不对。”揪着韩商明的衣领,看着男人英俊的容貌,倏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的狡黠,“皇上有什么好当的,我要坐能骑在皇上脖子上的心尖尖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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