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雨终于将书抄完了,书也放了回去。一切都完美。
当许烟雨将抄好的书放在顾音面前时,顾音还是不由的愣了愣。“你是在玩我吗?我要的是《顾明寒传》,你这是什么啊?”
“这是仿本,是我抄的,里面内容没有一丝遗漏。”
“你确定?不是在骗我吧?”
“你看看就知道了。”许烟雨没有表情的看着面前的顾音。
接下来的几天,顾音全程把自己锁在房里,茶也不泡了,事也不管了,直到三天后才从房间出来。
顾音看着面前的许烟雨:“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你确实让我看到了书的内容,我愿意收你为徒。只是我不得不跟你提个醒,徒我是收了,能不能坚持就是你的本事了。”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她已经走到了这,怎么可能再退缩。
顾音看了看面前的目光如炬的许烟雨,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二天,顾音就开始了对许烟雨的“教导”,那时,许烟雨才明白了顾音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错了!”“重来!”“背缩着做什么?”“胳膊伸直!”“你是在奉茶还是在乞讨?”“重来!”“姿势不对!”“仪态不够美!”“手放错了!”“许烟雨!”
许烟雨吃力的维持着拿茶壶的姿势,她已经不知道被顾音的竹鞭打了多少下,被叫了多少次重来。顾音的要求极为苛刻,每一个拿茶具的动作、每一次弯腰、提壶的姿势都要落实到完美。只要有一点差错,顾音都会迅速黑脸,竹鞭毫不留情的打向许烟雨出错的部位。
当一天结束后,许烟雨趴在床上已经动弹不得,全身酸胀难耐,感觉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珠珠和歌远打来了热水准备给她热敷。歌远有一丝心疼:“烟雨,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吧,那顾音姑姑本来就是个疯子,周围都没有人敢在她手下做事,你倒好,还去拜师,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我没事...”烟雨对歌远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若是她许烟雨连这点苦都受不了,那她活该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训练一天天加重,许烟雨咬紧牙根将茶壶慢慢提起,昨日大强度的练习让她的手臂至今酸痛,她有些提不稳,手不住的颤抖。
顾音冷眼望着许烟雨颤抖的手:“是不是很痛?我早说过,坚持不下去就给我滚!这点苦都受不了的话你还妄想当什么茶师!你就不配!”
许烟雨没有说话,死咬牙根维持着茶壶平衡,她决对不能放弃。
顾音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许烟雨那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一定是坚持不住的,毕竟以前可是连一些男的都受不了她的严苛,落荒而逃的。没想到许烟雨居然能够坚持一个月,并且从未抱怨过,这一点倒是让她对许烟雨有些另眼相看了。
一个月的仪态礼仪训练完毕,接下来的就是茶具的认识以及摆放和如何使用。若说仪态礼仪是前奏,那么繁杂的茶具知识就是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