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和王妈在车内都等到天黑才看到陆徵和顾嘉翰从酒店里出来,金朝忙下车帮忙拉开车门。
陆徵扶顾嘉翰上车,陆徵刚坐进去,顾嘉翰就顺势靠了过来。
王妈转身担忧问:“顾总没事吧?”
陆徵轻轻揽住顾嘉翰说:“没事,只是累了,金朝,去公寓。”
金朝径直将车子开出去。
……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路随和言蹊了,杨定回了隔壁房间,临走,路随还特地嘱咐了今晚听到的事不要对外说。
毕竟这件事还是很离奇的,路随不希望有些不明所以的人知道后对言蹊产生不好的影响。
路随倒了两杯红酒,走到阳台上递给言蹊:“喝一杯吗?”
言蹊转身接过,脊背倚在栏杆上看着路随,吐了口气说:“路随,你现在知道我所有的事了。”
路随上前单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亲:“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蹊扬起脸看他:“就那天给你打电话,你助理接的那次。”
路随想起来了,那天的会议开到了很晚,言蹊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后来他给她回电话过去,她却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他了。
那天大顺还说言蹊一个人悄悄地哭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心疼问道:“那天我如果接了电话,你就直接跟我坦白了吗?”
言蹊自嘲一笑:“那时我可不敢,我怕你不信我。”
路随心头一动,他认真说:“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
言蹊动情问:“谎话都信吗?”
路随垂目:“只要是你说的。”
言蹊微微晃动着高脚杯,低头喝了口,安心靠在路随怀里:“现在这样真好。”
“嗯。”路随应声,“你知道听你说了那件事后,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什么?”言蹊抬眸问。
他轻笑着靠近她说:“我在想,哇,原来我和我家小仙女这么有缘,前世就直接死同穴了啊,怪不得今生还能在一起。”
“乱说什么!”言蹊气得打了他一下。
他将人搂进,宠溺说:“别闹,当心红酒洒到你身上,你这衣服就没法穿了。”
言蹊哼道:“那我就不穿了。”
路随眼底的笑意味深长:“嗯?”
言蹊被他盯得瞬间反应过来,她的脸颊一烫,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想!”她说着,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口气喝完,结果脸上好像更烫了。
路随笑问:“还要吗?”
“嗯,我去倒酒。”
言蹊试图推开路随进去,却听路随说:“用不着那么麻烦。”
语毕,他将杯中的红酒灌入口中,随即将酒杯搁在一侧,抱住言蹊俯身就吻了上来。
“唔……”言蹊的瞳眸微微撑大。
红酒香醇的味道充斥在周身,夜风微凉又舒服,言蹊被抵在栏杆上,路随的吻温柔缠绵,带着丝丝酒香和清甜,把言蹊推入温情深渊,再无法抽身离去。
……
路随在桐城住的那套公寓被收拾得极其干净,床单被褥全都换了新的,不过房子当初是陆徵给路随买的,所以他和顾嘉翰没住主卧,要不是怕酒店不干净,陆徵也不会带顾嘉翰来这里住。
王妈住了另一间卧室,金朝就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了。
本来到公寓已经很晚了,陆徵坚持不叫外卖,自从顾嘉翰病后抵抗力弱,外卖简直成了陆徵眼中的洪水猛兽。
顾嘉翰笑他太夸张。
陆徵只是不敢再输了,这种事来一次就够了,况且顾嘉翰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得回来的。要不是宁昭真的把人给他救了回来,陆徵是绝对不会放过白盈听的!
顾嘉翰胃口不是很好,只喝了碗粥就回房睡了。
金朝忍不住问道:“少爷是和陆先生说了什么吗?”
陆徵蹙眉:“什么?”
金朝道:“不然您和顾总怎么去了那么久?”
“哦。”陆徵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他说这话时,忍不住朝次卧看了眼。
王妈正收拾着,听了这话就笑:“少爷见多识广,总有新奇的想法。”
陆徵又笑,这次恐怕连路随那小子都被吓得不轻吧?
金朝又问:“路老爷子真回帝都了?”
“嗯。”陆徵显然不大愿意多说路老爷子的事,恰巧许蔚打电话来,金朝识趣闭了嘴。
等陆徵跟许蔚打完电话回房,顾嘉翰已经睡沉了,陆徵悄悄关了灯上床。
……
此刻,桐星酒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路随喘息着将言蹊拉入怀中抱住,又怜爱亲吻她的脸颊,笑着道:“都老夫老妻了的负距离了,怎么亲你一下还能脸红呢?哎呀,我家言蹊真可爱。”
言蹊将脸埋进路随胸膛,闷声说:“我乐意,不行吗?”
“行。”路随宠溺揉了揉言蹊的长发,“我特别特别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
言蹊捏了捏路随的脸说:“要不然明天我们请小米粒和她老公吃个饭吧。”
路随表示赞同:“该请,他们婚宴上的事,挺对不起的。”
言蹊抬头说:“真相你就别说了。”
“知道。”路随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我又不傻,你说请他们去哪里吃饭呢?”
“吃什么不重要。”言蹊被他吻得后颈发烫,下意识往后躲。路随穿过她的身体,直接扣住她的腰肢将人捞过去。
他轻笑:“我老婆说的对。”
言蹊碰到他的敏感,忙说:“你不是又要来?”
“不行么?”路随凑上去,小心咬住她的红唇,“你老公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要是才两次就不行了,岂不是有病?”
他翻身就将人压住。
言蹊推了推他,纹丝不动:“我……啊,路随!”
路随吻顺着她的脸颊吻向脖颈,再是锁骨,他的大掌掐着她的腰,言蹊被他弄得有些意乱情迷。
路随一遍遍吻,又一遍遍说:“我爱你,言蹊。”
言蹊被他撩得浑身颤栗:“你别掐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