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司马宗,被女恶霸逼入洞房。揭开桓容盖头,小惊一跳。
和司马宗想的悬殊不大,桓容长得一脸横肉。
一张大脸,比司马宗的屁股还大。双眼虽小,细而毒。
还在品头论足,女恶霸已将两个酒杯满上。
“愣着干什么?将合卺喝了。”
司马宗恨意再生,和三个爱妃都没喝过合卺酒。
第一次,竟给了这个女恶霸?
司马宗含泪喝下,装醉躺在床上,双眼一闭。
只听女恶霸嘿嘿几声:
“今年你去我家时,我见过你。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你那不举之症的药,还是我求爹爹寻的。”
这么说,司马宗对桓容升起一点点感激。
要不是桓容害死司马德宗,他哪有机会魂穿到人家身上?
突然,身体一重,仿佛被泰山压住。差点断气,他的报应来了。
“来吧!**一刻值千金。”
一炷香过后,传来桓容的咆哮声:
“废物,你这废物。”
……
司马宗成功引起桓容的厌恶,第二天清早,就被赶出坤安殿。
“陛下,你怎么样?”
“没事。”
王神爱的崇明殿颇为大气,连挂的字画,也要比谢青青的大。
司马宗抱住王神爱,将昨天他气桓容的事情说出,引出一阵笑声。
“陛下不要太过分,既然结成夫妇,能忍的,多忍忍。”
司马宗实在忍不了,相貌次要,桓容那脾气?真不愧是桓玄之女。
“她一来就立威,并想管理后宫,你可知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这些,都是桓玄之计。”司马宗昨天就看出来:
“桓玄控制外面,如果宫里也被他们控制?我们再无生存空间,完全被他们掌握。”
王神爱惊呆。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先让他们逍遥几天,有檄文的事顶着,我们暂不会有危险。”
司马宗说完,将王神爱抱起,朝卧室走去。
王神爱一脸感动,摸着司马宗的脸:
“能嫁给陛下,是臣妾一万年修来的福份。”
司马宗担惊受怕一晚上,今天邪火大盛。情到浓时,一宫女跑来:
“陛下,桓妃将娘娘叫去了。”
……
司马宗的邪火盛,桓容是怒火盛。
用一双吃人的目光,看着谢青青。
谢青青被她看得心里发虚,首先开口。
“妹妹叫我来做什么?”
“妹妹也是你叫的?”
谢青青呆了片刻,赶忙改口:
“姐姐叫我来做什么?”
桓容再找不到茬,宫里的规矩,平等级的妃嫔,不是姐就是妹,总不会叫阿姨。
“听说有人让陛下写十道檄文,讨伐我爹。那人是谁?”
谢青青的演技也不错,仿佛第一次听到:
“我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桓维冷哼一声:
“你们天天在一起,陛下的一举一动,能逃过你们耳目?”
“我真不知道,那人很聪明,他怕我们知道后,泄露出去。除陛下,谁也不知。”
这事几女得到司马宗的吩咐,大家已统一口气。
就算桓容去问王神爱和刘玉,也是这些回答。
桓容身负重任而来,桓玄让她一定要查到谁的指使。
一旦查到,就可以威胁指使之人,将那十道檄文追回来。
“是不是你伯谢瑶?”
“我也怀疑过是大伯,大伯处事小心,平时最多与桓相政见不合。
“这种可能会为家族带来灾难之事,他不可能做。”
谢青青如此回答,桓容和她的人呆住。
很快,让她们更发呆的事出现。
司马宗和王神爱进来,司马宗仿佛昨晚没发生任何事。
“你们在干什么。”
谢青青迎上:“桓姐姐找臣妾聊天,她问是谁指使陛下,写的那十道檄文。”
“她还真会想?这种事你们要是知道,还能保住秘密吗?”
在司马宗的调教下,王神爱的演技也大有长进,笑道:
“陛下,你就说出来吧!现在桓妹妹和我们已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司马宗长叹一声:
“非是我不说,我已发下毒誓。要是说出来,我们全都会倒霉。”
“不说了,用膳时间到。桓妃,要不要一起去用膳?”
司马宗带着两个老婆离开,留下一堆发呆之人。
“她们?”桓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她们如此没心机?”
今天一家人的表演太精彩,檄文的事,在她们嘴里,仿佛是件微不足道之事。
脑袋够用的桓维也被忽悠到:
“怕是和陛下久了,也变成傻瓜。”
……
不止桓容几人吃惊。
桓府,桓玄和几个得力手下,听得目瞪口呆。
“爹爹,女儿想过。这事她们真不知道,她们说得不错。要是知道,还能保住秘密吗?”
殷仲文这样的聪明人,也相信了。
“很可能如小姐所言,只有皇上才知道此事。如此,麻烦了。”
桓玄亲自去试探过谢瑶、周孝礼几人,没什么进展。
这事对桓玄非常重要,如悬在他头上的利剑。
一天不解决,他就一天要被司马宗威胁到。
“你们说怎么办?只要有办法,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查到指使之人。”
一听不计代价,一壮男献计:
“挟持皇上,严刑铐打。皇上那样的人,不需要用多少刑,定能让他说出实情。”
桓玄双眼一小,看向殷仲文:
“仲文,你意下如何?”
殷仲文吞下自己的口水:
“这事?只怕要从长计议。万一有个闪失?只怕不需要檄文,我们会惹来群攻。”
最毒妇人心,想到司马宗昨天的表现,桓容的双眼闭得比桓玄更细:
“我看此事可行,那傻子虽傻,脾气很倔强。不让他吃些苦,他绝不会说出来。”.
桓玄不再考虑:“让黄宇亲自出马,只要不暴露身份,事后随便找几个替死鬼。”
……
天色黄昏,纱窗内,烟雾弥漫。
司马宗**着身子,躺在一大木桶中。
木桶周围,三个穿着无比清凉的美妇,正在给他上下忙活。
王神爱穿着一件蓝色肚兜,拿着一张浴巾,从司马宗的头擦到脚,这已是第二遍。
司马宗的禄山之爪刚伸向王神爱,被一旁打杂的谢青青抓住。
“陛下别乱动,小心伤口沾水。”
三女太过分,刘玉专门拿着一张干布巾,将司马宗已结疤的伤口捂住。
全都穿着肚兜短裤,浴池肉林,香艳之极。
可惜三女以伤为名,就是不让司马宗乱动。
司马宗现在才知道,太过香艳,也是一种折磨。
“三位老婆,我真的好了。这伤是我故意弄上去的,我知道分寸。”
“还不行,要让它完全愈合。”
谢青青更过分:“最好等到完全没有疤痕。”
另两女深以为然,司马宗无语:
“等到海枯石烂,只怕也难等到那一天。”
王神爱已知司马宗的脾气,没管他。
“现在多了个桓妃,她和我们不一样。为免人说闲话,得将掖延令弄出来。”
“姐姐说得是,不然,她们又有话说。”
司马宗偷偷亲了刘玉一口,两人相顾一笑:
“掖延令是什么?”
“就是侍寝时,翻的那种牌子。”
见司马宗还不知道,刘玉说得更细:
“将我们四人的名字,写在几块木牌上。陛下钟意谁,就翻谁的牌子。”
“只是我们三人还无所谓,桓妃那边不能冷落了。四天,怎么也要翻一次她的牌。”
司马宗太激动,直接从木桶中站起来,将王神爱湿透。顾不得欣赏美色:
“翻什么牌子?如此影响团结的东西,亏你们想得出来。”
翻牌游戏司马宗不反对,一听要翻桓容的牌?非常不淡定。
三女被这一教训,细想之下,感觉司马宗说的有点道理。
王神爱说:“陛下说得也对,那臣妾们就轮着来,四人,每人侍寝一天如何?”
“别再给我提桓容,听了倒胃口。”司马宗再次躺下。
“做那种牌子,要是一次性翻几块,会怎么样?”
司马宗色心不改,还在想一龙三凤的事。
王神爱白了一眼:“那种事,一般都是昏君所为。”
“那我要当昏君。”
“陛下不可胡说。”
一场香艳浴洗完,已是天黑。令司马宗恐惧的事到来。
一年青禁卫来报:“皇上,桓妃有事,请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