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此事,黄松获得了惩恶八十一团功德,救三人,六十三团功德。
现在,一共二百一十四团,离六千二百团功德差远了。
“功德债务只能寄望于两帮大战了。福海帮的实力要比虎头帮高一些,但两个帮主实力差不多,一切还在可控的范围内。”黄松凝思,“木牌不能流落在外面,去一趟福运赌场。”
赌场一般都下午开,安置好了小花一家,黄松便找了一个清净的地方,观照日光。
下午,起身赶往宛县,福运赌场。
在这里认识黄松的人只有冯九,而他一般不在赌场,不用太过于担心。
福运赌场与金银赌场差不多,都是乌烟瘴气,吆喝漫天。
黄松不算起眼,随便找了一个赌桌,随着人潮,胡乱压些银两。
以前,他也赌过,但赌艺不精,经常满口袋进,空口袋出。
压了几局,基本上都是输。
“晦气!”
黄松暗骂一声,瞥到了一旁同样输钱,垂头丧气的人:“老兄,没钱了?”
那人叹息:“唉!别提了!运势正来,钱没了!”
“经常在这里赌吗?”
“几十年了。”
“哦!”黄松心想:那他应该对福运赌场的人事了解得很清楚了。
“那赌技应该很厉害了,我借给你吧!”
男人不敢相信:“你要借钱给我?”
“又有赌技,又有鸿运,赢钱不是轻轻松松的吗?等会赢钱了再给我不就行了。”
“嘿嘿,也是!”
黄松便借了他十两。
他谢也没说,急着去押注了。
不出意外,一会儿,他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老弟,我……”
“不用多说,运来是有一定的过程,我相信再借兄十两,一定可以雪耻前辱!”
男人兴奋点头:“说得是!”
就这样,黄松前前后后一共借了他五十两银子,毫无意外,全都输了。
那个男人实在无颜见黄松,想悄摸开溜。
黄松一直盯着他,岂会放过?
“老兄,你想去哪里?”
“额,呵呵,我内急。”
“不就输了一点钱吗?这有什么?我们一见如故,脾气颇投,这或许就是缘分哪!到饭点了,我请老兄吃饭,怎样?”
男人笑道:“还要老弟破费,我怎么好意思?”
“不要说见外的话了,走吧!”
两人找了一个酒馆,点了四个菜,叫了一壶酒。
三杯下肚,黄松这才露出自己真实的目的。
“老兄,在赌场这么多年,想必没有你不认识的赌鬼了?”
“那是!超过三年的,我无人不知。就算新来的,我也认识一二。”
“那你可知道吴田这个人?”
“那个畜生啊?哎,赌场谁不知道?把自己的女儿卖到望春楼,这是人干的事吗?”
“那还真是畜生!”黄松叹息,“那你看过他拿着一块木牌当赌注吗?”
“你说这事啊!当时,闹得还挺大。他掏出木牌,没人相信。最后,还惊动了副堂主魏林,他看了一下木牌,是个好木料,给他算一两银子。”
“那木牌被谁赢走了?”
“被魏林买下了。”
这一点倒是在黄松意料之中。
故意估个低价,然后买回来。以前那些鉴定古董专家的拿手好戏,只不过,魏林做得太明显了。
“魏林在何处?”
“他一般在赌场看场子。”
黄松点了点头:“你知道福海帮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我听说他们要和虎头帮开战了,你不害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男人不屑,喝了一杯酒,“就虎头帮那实力,不够看。以后,倒是可以去金银赌场改改运气。”
“不会吧?虎头帮也是很强的。”
男人左右看了看,没发现福海帮的人,便道:“看在你借了我这么多钱,又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替我保密啊!”
“放心,我绝不对别人说。”
“要是光靠福海帮,那确实不一定,但是,夜帮早就对虎头帮不满了。这几天,夜帮帮主陶进经常来福运赌场,不知商量着什么,我估计啊,一定是对付虎头帮的!”
“夜帮陶进?我为何从未听说过?”
“没福海帮与虎头帮名头大,建立的时间也短,是专门收赌场费的。而虎头帮的金银赌场,仗着自己的实力,不给他钱,因此怀恨在心。”
“他实力如何?”
“听说快筑基了,具体不清楚。”
黄松心紧张起来:本来福海帮的实力就高虎头帮一头,如今再加上一个夜帮,恐怕这场战斗会一边倒啊!
那样的话,事情就难办了!
必须让两帮帮主公平战斗!
“本来我还在担心以后要屈于虎头帮的淫威,看来是我多虑了。”
“唉!其实,对他们谁赢谁输,我不太感兴趣。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一个鸟样!”
正说着,一帮人进了酒馆,掌柜见状赶忙招呼。
“魏爷,您来了?里面请。”
“照旧!”
“好咧!”
“把如月姑娘给我叫来!”
“如月正在忙,那个似玉的曲子也不错,魏爷要不?”
“你踏马的!找死是不是?”魏林手下一把攥住掌柜,“再废话,我一刀砍了你!把如月叫来!”
掌柜无奈,只得去另一个包间,和客人说明。
客人一听是福海帮的魏林,也不敢招惹,让出了如月。
正在拨琵琶的如月听到此话,冷哼:“我不是青楼姑娘,随你们吆来喝去!”
掌柜央求:“好姑娘,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我们也不要你的借场钱了,你就给魏爷弹一曲儿吧!”
如月瞪着掌柜,最终还是妥协:“罢了!最后一曲,你我缘分已尽。”
掌柜也颇多无奈,低头叹息。
角落里,男人对黄松道:“看见没?这些帮派的人啊,嚣张跋扈惯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不趁他心意,当即没命!”
“官府不管吗?”
“官府?”男人轻笑,“除了收税,平时你是看不到他们的。再说了,这些帮派早就打点好了,你告官,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黄松深叹一声,更加坚定了他灭两帮之心!
“你是说木牌就在魏林手里是吧?”
“极有可能。”
黄松站起,男人惊问:“你就要干什么?”
“木牌是我朋友的东西,我要为她讨回来。”
“你不要命了?敢惹福海帮?”
“福海帮怎么了?反正,都要死!”
说罢,黄松上楼,敲响了魏林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