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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才不在意他们在心里怎么说自己呢,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这块烫手的山芋落到自己手里,他怕给他们大理寺烫秃噜皮喽。
都察院左都御史也站出来:“陛下,我们都察院……”
文武百官:……不要脸!
“朕怎么记得自从蒋铭落案之后,京城就再没出过什么大事了,你们手上都有什么案子,让你们忙成这样,也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建章帝黑着脸说。
大理寺卿:……
左都御史:……
他们手上有案子不假,但并没有到他们说的那么多的地步,这让他们怎么说。
大理寺卿恶狠狠地瞪了左都御史一眼,都怪他,要不是他学自己,陛下说不定就放过他了!
左都御史看都不看他,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他就偏要跟他学,要是成了,他稳赚不赔,成不了他也绝对得拉上他,大理寺想要独善其身,想得美!
文武百官:嗯,什么都不想,看戏。
建章帝见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便没有再深究,毕竟还得他们,也不好让他们面上太过无光。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看来还是有余力的。”建章帝冷哼一声,“是吧?”
“陛下,臣愿意为了大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理寺卿拱手保证。
左都御史:马屁精!
“陛下,臣刚才就想说,我们都察院虽然和大理寺手上一样,也有案子,但是我们都察院不怕苦不怕累,时间挤挤就有了,陛下有什么吩咐,我们都察院义不容辞!”左都御史一脸正义凌然。
建章帝:……
大理寺卿:……
文武百官:……
大理寺卿瞪大眼睛:马屁精!
文武百官:三法司不会都是这样的吧?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李肃,是不是该轮到刑部了。
不过,李肃并没有站出来,他面容平静地是站在原地,从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众人自觉无趣的收回视线。
可能是他出去了一趟的原因吧,他们都忘了他那稳重的性子了。
其实建章帝对于负责人选的事情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刚才那么说不过是走走形式,但他没想到他就是想走走形式,居然还有人站出来丢人现眼,既然这样就怨不得他了。
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李肃负责的,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关于江南道谋逆案的事情他本来是交给李肃负责的,不过此事很有可能牵扯到皇家,所以他打算让太子也跟着一起查。
这件事情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三法司协同调查,毕竟这不是一般的案子,查的人多了就没有隐蔽性了。
不过这案子不能交给他们,他自然还有别的安排给他们,大理寺和都察院的案子多不多他不知道,但这些日子李肃不在京城,刑部堆得案子可不少。
建章帝眼中闪过戏谑,开口道,“江南道的事情既然是李肃发现的,那接下来的调查就还是由你来,太子从旁协助。”
建章帝并没有让李肃以太子为主,太子的地位如今稳如泰山,压根儿不需要什么功劳傍身,再说了,太子还得批奏折呢,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调查案子。
是的,虽然知道了有人要造自己的反,但建章帝其实并不是很放在心上,战术上重视,战略上藐视,这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臣遵旨。”
“儿臣遵旨。”
李肃和太子同时站出来,领命。
大理寺卿和左都御史闻言松了一口气,这烫手山芋可算是没落到自己头上,他们也不傻,很快就想到这个人选陛下早就定下的,刚才询问就是走一个过场,是他们草率了。
左都御史白了大理寺卿一眼,都怪他这个沉不住气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跟着站出来!
被瞪了一眼的大理寺卿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瞪自己,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反瞪了回去,毛病!
“虽然大理寺和都察院都想为朕分忧,但案子只有一个,朕也很苦恼。”
“陛下不必苦恼,李尚书能力出众,想来定能破获此案,我等大徵鞠躬尽瘁,定不会因此心生怨怼。”大理寺卿闻言立刻说。
左都御史没想到这次又让他抢了先,怎么,他的嘴是租来的吗?每次都这么快。
“唉?不能这么说。”建章帝嘴角一勾,“你们想要为大徵鞠躬尽瘁,朕总不好不满足你们,这样吧,刑部既然接了江南道的案子,原来的案子难免力不从心,正好你们刚才说还有余力,那刑部的案子就交由大理寺和都察院吧。”
大理寺卿和左都御史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双双死鱼眼。
但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更何况陛下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哪里有拒绝的理由啊,二人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现在啊,他们就希望刑部的案子能够少一点儿,再少一点儿。
可惜结果只能让他们失望了,等他们回到衙门看到铺满几大摞案卷之后,连死的心都有了,深深感叹果然老话说的对,枪打出头鸟,看这量,就差打死他们了。
他们严重怀疑并且证据,刑部不仅把正在查的案子给了他们,就连积压已久,压的都落灰的案子都给他们搬过来了。
当然他们此刻还不知道,江南道的议题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就是针对黄河拨款的事情。
沈校治河一事进行的十分顺利,之前遗留的很多隐患都得到了巨大的改善,但是之前黄河贪污案所涉及到的路段进展的就不是很顺利了。
因为当时这些路段原材料偷工减料,他们不能只进行简单的修补,还需要把原有的那些偷工减料的工程进行重新挖掘和填补。
这样一来二去的不仅浪费了时间,费用上也不知不觉超支了,所以沈校向朝廷发来了奏报,核心就是两个字——要钱。
孙朝元之前给钱给的痛快,那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有些心虚,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那个时候国库还算丰盈。
当时黄河款他给的就心疼,前段日子兵部尚书又从他这儿薅走了一大笔军费,国库严重缩水。
他现在也不心虚了,他又没有做那事,他有什么好心虚的,现在谁也不能再从他手里薅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