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的曹军开始了撤退的准备,同时使者也将消息传往各方,让各地做好接应和善后。
同时曹孟德也开始准备留守之人。
这大军就算是撤离,也不能那么灰熘熘的离开。
除了这各部兵马调动之外,还有就是各方势力也开始了反扑。
正如之前曹孟德所言的那样,无论是雍凉还是河内,他都不是很担心,因为他曹孟德底气充足!
河内郡中,拼尽了全力才逃入河内郡的候选与程银两人刚刚攻占了两座小小的城池。
也直接纵兵掠夺了不少粮草和辎重,让自己的大军得以舒缓。
当然,也正因为他们的到来在,慧姐打断了这河东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和安详气氛。
不少百姓再次被他们所伤害,一时间河东混乱直接传入了河东郡守府之中。
作为河东郡的太守,杜畿并没有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外敌而多么紧张,只是看向了一旁刚刚被他征辟之人。
“梁道,既然外敌前来,便由你领军吧”
“府君放心,十五日之内,逵定然携首而还!”守孝三年,河东名将贾逵仍然傲气凌人,气势半点不输当年。
“梁道的能力,本府自然是放心的,你当小”杜畿的话还没说完,贾逵就已经走到了外面,看的杜畿一阵摇头,“本府就是喜欢梁道这等有本事的人!”
“哈哈哈杜府君果然气量恢弘哈哈哈呵呵呵”
杜畿身边的众多官员见状也只是一阵憨笑,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自家府君的好脾气,那当真是世所罕见了
另一边的并州之地,此时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大杂烩的匈奴部落,如今也出现了几分的动荡。
所谓的匈奴王庭如今已经无法压制住各部兵马了,一时间匈奴各部,亦或者是打着匈奴旗号的各个异族都开始站了出来。
开始四处“游猎”百姓,甚至开始了光明正大的开始劫掠地方。
塞外的鲜卑各部也有了几分蠢蠢欲动的想法
并州西河郡,一支已经冲杀的忘乎所以的异族骑兵正在带着满脸残忍的笑容肆意屠戮着面前的一切。
几十名长相貌美的女子也在痛苦哀嚎,她们的家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们的未来也即将迎来无法言说的悲惨。
可是这又能够如何呢,在这些发出狂笑的异族面前,她们无能为力,甚至就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被捆绑起来,塞住了嘴巴的女人已经被凑到了一起。
眼看这些可怜的女人就要被这群异族带走的时候,一支箭失直接刺破了夜空,将一名正在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异族射杀当场。
“杀!”
一声怒吼之下,大量的兵马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为首一人更是双眼赤红。
“杀过去,一个不留!”
在那为首之人的呼喊之下,这支刚刚将对方合围的骑兵直接就开始了绞杀。
一炷香之后,为首的异族首领终于带着一身伤痕被摁倒了地上。
“你们何人!”
“代并州刺史,别部司马梁习!”言罢,首级落地!
看着混乱的战场,还有那一地的尸骸,梁习阴沉着自己的脸再一次大声下达了命令。
“传令各部,汇合西河郡,反攻!”
“所有敢于反抗之胡族,皆杀之!”
“杀!”这一刻,并州士卒的喊杀声震慑天地。
北境幽州渔阳郡。
本来已经被打得几无还手之力的乌桓人再次有了不好的心思,一些小部族开始频频出现在幽州地界上,想要劫掠一些好处。
一个凛冽的寒冬,已经让他们生活的十分困难了,因此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个寒冬之后。
他们的心,再次开始浮动。
不过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就已经有人来到了他们面前。
“投降,或者死!”
随着一声充满了血腥的话语,一面“度辽将军阎”字大旗就这么出现在了所有乌桓人的面前。
大汉度辽将军,北疆名将阎柔!
“这群乌桓刚刚喘过气儿来就有这等心思,当好生教导一番!
降服者充入军中,冥顽不灵者,皆杀!”
“诺!”麾下鲜于辅等大将尽数怒喝领命。
河北邺城。
某座府邸之中,河北各个家族之人都一脸平静的跪坐在这里。
虽然他们脸上没有显露出多么的尊敬,但是他们所有人出现在这里,本就意味着某些事情。
而主位之上,偏偏不是一个河北人士。
“老夫荀衍,自从担任这个监军校尉之后,可谓是对诸位相当客气了。
但是,今日老夫还是想要告戒诸位一句,莫要忘记当年这审家,也是河北豪族之一啊。”
随着监军校尉荀衍的话音落地,其子荀绍便带着数十名士卒冲了进来。
不过他们没有对在场之人做些什么,而是将百余颗首级这么扔到了众人的面前来。
同时,荀衍的第二句话也到了。
“杀了这些人,是为了告诉诸位,莫要将老夫当成一个傻子!
丞相,可还没有大败!”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终于将自己的腰身挺直了一些
同时荀衍也拿出来了几封任命出来。
“扬州别驾蒋济如今已经稳定住了曹仁将军的局面,满宠将调任河北清河郡太守!
同时与老夫一起监察河北众事,诸位,你们很成功的惹怒了丞相。
不过好在老夫还是有几分颜面的,没有让满宠那家伙一人执掌河北之地。”
“”
吞咽之声此时也开始不断从众人的喉咙之中响了起来。
这年头对于这些时间来说,有那么一个人简直比校事府还要让他们恶心。
那就是那个仿佛永远不会笑一样的满宠,这家伙面黑,心更狠!
豫州,大汉都城许都。
驻守许都的校尉王必已经是这个月第六次拜访尚书令荀或了。
所说的还是那老一套。
希望在许都重新启用校事府之人,因为他感觉这许都异常不稳,他需要一支强有力的势力帮助。
但是这一次,荀或仍然还是没有同意,沉默仍然是他一贯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