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臭鱼走神太厉害,她势必得把他给拽回到地球上来好好修理一顿。
“没什么,只是在想怎么跟你洞房你才会不那么痛。”捧起青蓠的小脸,虞慕抬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哎,老婆,累么?累了就睡吧。”
“……”青蓠还没有翕开嘴唇骂他一句流氓,然,他的下面一句话让她彻底泪流满地,“虞慕,我恨你。”
恨他?
虞慕闭上眼,闻着属于青蓠身上独特的味道,叹息道:“恨吧,反正你是我老婆了,你想恨就恨。恨完了恨累了,就乖乖睡觉,然后到梦里再去继续恨我。”没办法,他老婆大过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也成?!
青蓠哀怨了,她男人居然下软下到这地步?啊啊啊,如果说虞慕的这些话没有那么一点不让青蓠感动,那是骗人的。
抿了抿唇,世上没有单方面的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正如她跟虞慕一样。看在他那么卖力的讨好自己的情分下,她不能单方面享受而不给人家回报嘛。她这人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你给她一点点好处,她给你记一辈子都行,第一次男女之事对她来说是很痛,大不了她忍住。
“虞慕,要不……”青蓠咬唇小声提议,身体还不忘往虞慕身边挪了挪,“要不你再试试。”他们是夫妻,她都愿意嫁给他,没有不愿意跟他洞房的道理。
“……”没明白青蓠的意思,顺了顺她的短发,宠溺地抿唇,“傻妞,你都痛成那样了,我还来?行啦行啦,知道你是宽慰我,等你做好准备我再来吧。”
“我没跟你开玩笑!”不由地愠怒地低吼了这么一句,青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思议。
“……”虞慕目不转睛地盯着身旁的小女人,英挺的剑眉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疙瘩,双眸微眯,她在说什么她是否知道?
虞慕这是什么反应?青蓠蹙眉眯眼,他当她是瞎子看不出来他的小动作么?
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懊恼地抓了一下头发,刚才那句没开玩笑摆明了就是她在向身边的男人索爱,而人家还给她一脸不情愿。哈,热脸贴在了冷板凳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耻辱,大大的耻辱。
青蓠瘪了小嘴,捂紧被子,翻过身去,她没那么差,不用那么主动:“睡觉!”
“……”青蓠的前后反差弄得虞慕跟个丈二金刚似的,刚才明明是她说没开玩笑他心疼她才没答应,现在怎么又说赌气地说睡觉,难道是生气了?
女人心真他娘的海底针,十个男人九个摸不透。
摇了摇头,一分钟前还在卡壳的脑子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为了他亲亲老婆大人不生气,他甘愿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再想一次,反正多想一遍又不会掉块肉。
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呢?
她说他们再来一次,他害怕她再那么痛而拒绝,然后她说她没开玩笑,他默不作声在想她的话她是否知道内在含义是什么,跟着她就说睡觉,而且还是那么的委屈可怜……
回想完毕,虞慕也差点没一头撞死在南墙上,他丫的找抽也不用在这个节骨眼上啊。
“老婆老婆。”是自己不对想歪了想多了,现在该是他主动向她索要爱爱,“别睡啊,我要爱爱。”
“爱你的头,睡觉。”刚才拒绝现在要,她凭什么给他?
“……”这次换做虞慕泪流满地,看来他老婆是较真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虞慕抹了一把脸,做了个鬼脸,既然老婆不同意,那就……霸王硬上弓!
“啊,虞慕,你干嘛啦?好痒啊,呵呵,别挠……哈哈哈……”突然一个激灵,青蓠浑身汗毛炸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别……”
“小妖精,还睡不睡?”抱住她的身体,虞慕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浅薄的唇毫不客气地攫住了青蓠的嘴唇,闷声问道,“能忍的住吗?”
“什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青蓠像个白痴一样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你说什么!”虞慕黑脸,还真会在他跟前装,“我说我要爱爱,你能忍住痛不?”
“爱爱啊?!”青蓠故意抬高强调重复了一句,仰头笑得几乎岔气,不到三十秒时间又停止了笑,紧盯虞慕的眸子,暧昧的眸光令她心肝直颤。
青蓠埋下灼热的小脸,手指抓住他的肩头,娇羞的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忍痛训练我比男兵还能忍。”
“老婆。”虞慕一听这话好似得到了特赦令,狠狠地亲了一口,抱住她的身子在床上滚了半圈,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关灯。”刚才没关灯,已经羞死人了,现在再不关,她会找地洞钻下去。
虞慕伸手扭了按钮,床头灯瞬间熄灭,拉过被子,饿狼扑羊……
“啊……老公……轻……呜……坏人……”
静寂的室内,一声呼喊打破了宁静,随后又安静了下来。室内轻轻地响起丝丝喘息声,他将她一步步地推到天堂最顶端……这一刻青蓠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虞慕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报告!”
安静的长廊上,一声清脆的报告回荡,长廊上的感应灯骤然亮起。矗立在师长办公室门口的人一身笔挺军装,双手五指并拢放在裤缝上,脸上有几分严谨的威严,又有几分遮不住的喜悦神情。
“进来。”办公室内,闫定的声音听起来精神劲十足。
推开门,虞慕收起了威严,咧嘴抽风似的先探了半个头从门缝里往里瞄了瞄。哟呵,他家顶头上司精神不错啊,想必昨天在他那儿喝的比较痛快。
清了清嗓子,站直腰板儿,整理了一下军装,虞慕才大踏步地走了进去。来到办公桌前,啪地脚后跟有力地靠拢,抬手就是一标准军礼:“报告师长,特种兵陆战队队长虞慕前来领命。”
本来闫定正端着茶杯喝茶,没想到虞慕一进门又是敬军礼,又是报告领命的,害的他一口茶水没进胃里反倒直接灌进了器官里,呛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