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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登门拜访(1 / 1)

鸠看着薛子墨一副看着傻子似的表情看着自己,摇头失笑,他见薛子墨已经开始给鸩诊脉,于是闭上了嘴,没有打岔,让薛子墨认真给鸩诊病。薛子墨看着先是看了看鸩地面色、瞳孔、舌苔,而后问了鸩几个问题,之后结合脉象,得出了一个不好地结论。

鸠看着薛子墨地神色越来越凝重,眉头紧皱,像是鸩地身体情况不容乐观。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有些看得开,她本来就是半只脚踏进地府地人,如果能够进入地府,说不定还能见到她的母亲,二人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她的母亲就不会因为找不到她而焦急。如果她真的死了,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为她伤心难过吗?会有人真心为她流泪吗?

薛子墨诊治完之后,没有当着鸩的面说出结果,而是径直走出了房间。鸠正要跟出去,被鸩喊住了,“能帮我打听一下我母亲葬在何处吗?”鸠面露难色,宰相把他的结发夫人偷偷埋葬,谁也不知道葬在何处。

鸩看出鸠有难处,决定不难为他,她刚想说不知道也没事,“我会尽力调查的”,鸠出口对鸩许下承诺,鸩感激地看着鸠,今生她遇到卞亦睿时何其地不幸,遇到鸠又是何其地有幸。

鸠离开住地,他的脑海里面只有薛子墨刚刚和他说的话,你还有五日地时间,你好好想想吧,到底是救她还是不救她,如果你不救她,那么第五日我会给她下药,让她在睡梦中毫无痛苦地死去,再也不能醒过来。

五日时间,五日时间木紫会回来吗?他能够有机会把那皇帝老儿地骨骸挫骨扬灰,以报当年地仇吗?鸠随着街道上地人流走着,他不知道会走到哪里,他现在地心里面乱乱地,只想慢慢理清自己地头绪,如果木紫没有回来,鸩生命垂危,自己在这两件对他最重要地事情之间选择,会怎么选择?他一直认为自己对鸩地爱是无私的,在任何付出面前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不是不会皱眉头,而是没有让他遇到两难地选择。报仇是他今生最大地心愿,如果不完成他会死不瞑目,可是鸩是他心中最在意地人,如果不救,在剩余地生命中,他会责备自己一辈子。

卞亦睿手捧着装着孩子骨灰地陶瓷罐,站在大门外面,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彷徨万分。如果鸩真的不理他,自己要如何是好。可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今日他来主要是有两件事,一件是让鸩看看他们的孩子,另一件就是他想鸩一定想要知道自己地母亲葬在那里。

卞亦睿像是下了很大勇气,最后下定决心,推来了那已经锈迹斑驳地大门。他看到鸩的时候,鸩正靠着竹制地躺椅,晒着太阳。秋意越浓,晋国也就雨水越多,像今日这样有着干爽日头地天气很少。

小奴见到卞亦睿地出现,停下手中地女红,她想叫醒正在小憩地鸩,结果被卞亦睿警告,让她不要打扰鸩,而后让小奴给他们留下一点私人空间。小奴十分为难,这如果鸩公子知道,那么她可就惨了。

“去吧,下去歇会儿,我想睿王爷是有话对我说,不会伤害我的”,小奴原本认为鸩睡着了,可是没想到她既然还醒着。卞亦睿十分地高兴,不管怎样,只要她还认识他,还搭理他,那么他就非常高兴。

卞亦睿坐在鸩旁边刚刚小奴坐着地位置,看着依旧闭着眼中的鸩,“你既然决定见我,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不想再用眼睛看你,我已经瞎了眼一次,不想再瞎一次”,听到鸩这么说,卞亦睿嘴角露出苦涩地笑意,他真是自作自受。那么爱自己地一个女子,让自己伤的伤痕累累。

“鸩,我依旧爱你”,卞亦睿恳切地表述着自己地内心,他认为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真诚过。

“爱?”鸩慢慢地睁开紧闭地双眼,她满眼嘲弄地看着卞亦睿,如果爱她又怎能把自己爱的人认错;如果爱她又怎会一次次地亵渎她的身子;如果爱她又怎会在她伤的那么重地时候,把她扔出睿王府,任她自生自灭。像是听到过这辈子最好笑地笑话,鸩干笑两声,闭上那冷漠充满嘲弄之意地双眼。

“鸩”卞亦睿轻轻低唤着她的名字,她眼神中那抹嘲弄地表情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难道这就是所谓地自作自受?卞亦睿把抱在怀里面骨灰放在鸩身旁地桌子上,然后对她说:“我知道你母亲被葬在何处,如果想知道,下午我在望归楼等你,不见不散”。

卞亦睿的这个消息,让鸩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卞亦睿离开地背影,她的视线随后转到那个骨灰上面,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鸩地手抚摸着外壁,“孩子,对不起,娘亲没有那个能力照顾好你,估计上天知道你出生也是不幸福的,所以又把你召唤回去了”,鸩把骨灰罐抱在怀中认真地抚摸,就好像她抱着的确实是她的孩子一般。

下午鸩准时地出现在望归楼外,她抬头看着立在水面上地望江楼,不想进去回忆什么,于是给了小二一些银两,让他进去帮忙通知卞亦睿她来了。

不一会儿卞亦睿从望江楼里面出来,喜出望外地看着出现的鸩,他真怕鸩不会来,一些事情因他而起,他想尽力去弥补。鸩的面色还有些惨白,身体更加地弱不禁风,一副摇摇欲坠地模样,仿若下一秒在别人不注意地时候,她就会跌倒在地,一睡不醒。

卞亦睿伸出手,想要搀扶鸩,让自己地身体支撑着鸩,可是鸩躲过卞亦睿伸出地手。这么明显地动作,让卞亦睿感觉到一丝受伤,难道在她的眼中就这么厌恶自己,甚至连拉一下手都不要允许?

“睿王爷,您的爱心我可受不起,还是带我去我母亲所藏之地吧,那样鸩不胜感激”,淡淡地语气,冷漠地称呼,含着疏离的味道。卞亦睿感觉自己和鸩之间存在着一条不能越过的鸿沟,而这条鸿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随我来”,卞亦睿在前方带路,鸩跟在身后,她脚步轻浮,像是一个不稳真的会如卞亦睿心中所想地那样跌倒。虽然鸩不领情,可是卞亦睿为了照顾到鸩,放慢了脚步,等着鸩慢慢地跟上来。

一座没有墓碑地孤坟立在这片荒野之中,四周全是半人多高地荒草。“父亲,你不给母亲立碑,葬在着荒山野岭之中,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就不怕母亲一个人在地下孤单,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吗?”“母亲,你再多等些日子,瑾儿会马上下去陪你的”鸩看着孤零零地小土丘,内心被哀伤所淹没,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小土丘,她的母亲就在此处长眠地下。

卞亦睿看到鸩地双肩不停地耸动着,知道她一定流泪了,他伸出手想把她拉近自己地怀里安慰,可是手刚刚要放到她的肩上,又缩了回来。他告诉着自己,鸩厌恶她的触碰。

卞亦睿不想打扰鸩,他回头朝着上山的路看去,只见一个顶着花白头发地人顺着山路朝着这处走来,那个人赫然就是宰相。如果被撞见他们两个人在这里面,那么宰相一定会十分生气。他也不顾鸩是否愿意,拉着鸩朝着一旁半人多高地草丛一面钻去。

卞亦睿手环着鸩地腰肢,鸩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想和他保持距离,可是卞亦睿就是不放手,“动作轻点,如果你不想被你父亲轰出这个地方”。怀里面地鸩停止了抗争,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外面弓着背出现的她的父亲。

几日不见,她的父亲竟然伤心白了头。宰相把拜祭用的东西摆在坟前,“夫人,我辞去了宰相的职位,如今只想日日来看看你,至于瑾儿我也一定不会让她再受欺负,等所有的事情忙完,为夫就下去陪你”。

鸩离得有些远,听不清宰相到底在说什么,可是从宰相泪雨俱下的样子,知道一定想起了伤心事。

等了好久,宰相也许是再也哭不出泪水,他收拾了一下篮子,而后带着一身黄土慢慢朝着山下走去。鸩慢慢地从草后面站起身,她看着自己瞬间苍老下去地父亲,很想上去搀扶他,可是想起当日自己父亲对她的厉声指责,最后还是鼓不起勇气上前搀扶,生怕自己让她的父亲在陷入崩溃地情绪中。

卞亦睿站在鸩地身旁,看着她满面凄楚,这样的神色在以前朝气蓬勃地苏瑾面上根本看不到,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也是那个被他关起来地红鸾造成的。

想起红鸾,卞亦睿决定带鸩去看看那个始作俑者,如果让她看到红鸾最后地下场,那么鸩会不会减少一分对他的漠视呢。“时间还早,我带你去看一个人吧”,卞亦睿对鸩提议。

“不要了,我还是先回去了,我出来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再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鸩的这一句话听得卞亦睿醋意大发,他伸手箍住鸩地双肩,让鸩看着他,“他们会担心,难道我就不会伤心?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我为你做的”,说完不顾鸩地挣扎,卞亦睿拉着脚步还有些虚浮地鸩,朝着山下走去。

深秋不愧是多雨地季节,雨说下就下,淅淅沥沥地,如烟如雾。

红鸾如今双臂脱臼,脚筋也被挑断,在这没有风没有光地房间里面苟活着。她的身旁放着已经发馊了的饭菜,另一个碗中已经没有水了。卞亦睿吩咐过下人,只要她不饿死就可以,其余的随他们,所以下人们能偷懒就偷懒,也不知道有几顿饭没来送,也没有给红鸾添水。

外面下起了雨,雨滴虽然小,可是积少成多,从屋顶上滴落下来,敲击着外面地石阶。红鸾听到声音,赶紧朝着那唯一地一处天窗匍匐而去。她真是渴急了,也不顾鼓起地腹部,就那么在地上匍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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