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诱惑了,男人压紧她的头,死死地吸允着她嘴里的甜蜜,大手一直轻轻暧昧地游移着她的曲线。
小手大力地捶着他健硕的胸膛,宁静拼命推搡着他,却被他狠狠地压到怀里横躺着,霸道的舌攻城略地地扫着她小嘴里面的每一处地方。
宁静感到极致的悲哀与怒意,干脆大力地咬破男人薄情的唇,但男人丝毫不在意,任血腥的味道弥漫两人的口腔。
她狠,他更狠。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轻轻舔了一下唇边的血迹,邪魅淡漠一笑,低哑地说:“今天懂得反抗,为谁守身?”
没有理会他的话,她淡漠地说:“三个月到了,我要走了。”
愤怒无比地握着她白皙的手腕,他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去哪里?”
那双狭长美丽琥珀色的眸子深邃幽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狠鸷,那薄情的唇,尽管微勾,却带着嗜血的味道。
手腕上束缚的疼,开始直直地透进她的骨头。
但宁静抬眸,毫无恐惧地与他凌厉的眼眸对峙,菱唇轻轻却坚决地说:“我说过,等我三个月把对井瑄的爱捏碎,我就会做你的女人,但是,现在,我还爱着他。”
这个女人,玩的是咬文嚼字游戏?
怒极反笑,井致冷魅狠鸷的笑容渐现,声音磁性优雅:“即使这样,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
没有再说什么,宁静起身,想离开房间,却被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上,然后健硕俊美的身躯覆上了她。
“你说,我要了你,他还会要你吗?”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他优雅邪魅地轻笑,但却冷如地狱阎王。
没有任何反抗,她冷淡地说:“除了这种手段,你就使不出别的?”语气一转,她妩媚一笑,轻轻在他俊脸上吐气说:“例如,让我爱上你?”
他用力地推开她,有点无措。
爱?这个词为什么会扰乱他的心绪?
她墨眸流转,浅笑嫣然,再次倚到他身上,诱惑无比地说:“对,爱。”
颀长俊美的身躯转身,他冷淡地看了那个妩媚的小女人一眼,不发一言,直接往门外走去,
嗬,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宁静瘫软在床上,跟那个男人斗,真是费力,不过多亏舒艺,让自己知道他的死穴。
但是,宁静美丽的眼眸渐渐冷凝,她不想再和井家有什么纠缠了,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过平淡的生活。
晨分,别墅里的典雅别致厨房,一个清秀的身影忙忙碌碌地弄着自己擅长的菜式。
门外站满了女仆,全都是被宁静强制赶出来的,都盼着头不时偷看一下宁静做的东西。
辛管家从女仆的后面威严地走上来,声音清冷严肃:“都站在这里干什么,等等少爷小姐起床了,你们的工作没完成担当得起吗?”
一个胆大的女仆微微站出列,向辛管家努了努嘴,但还是乖巧地回答道:“辛姨,是小姐把我们赶出了厨房,不让我们去帮她忙的。”
辛管家迈了几步,看到宁静忙碌的样子,淡淡思索了一下,便向她们命令道:“那今天负责厨房工作的全部到花房和后园帮忙。”然后转身离开,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
希望这样的小姐,可以让致少爷感受到爱,明白到爱;而瑄少爷,则和舒艺小姐白头皆老。
一阵浓郁的香味渐渐从锅里逸出来。宁静把盖子打开,看到锅里的酱醋焖鸡露出金黄的色泽时,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尽管三年没下厨了,但还是宝刀未老。
而酱醋焖鸡的旁边,是一锅熬得柔软的白粥。
把白粥小心翼翼地盛好放在一个保温瓶里后,宁静把酱醋焖鸡装在另一个白色的饭盒里面,拿着一次性手套把鸡肉摆成一个心形,然后小心地把饭盒拿到餐桌上。
偌大的餐桌上,没有一个人,宁静放下饭盒,坐下,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饭盒。
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宁静收拾好自己的思绪,换上一脸温柔的笑意,情意绵绵地看着那个下楼的男人。
那个男人,刀削般维纳斯的俊脸上邪魅俊朗,薄唇轻勾,淡漠却高雅,如悬崖上的樱花,可望不可触。
井致淡淡地看了一下宁静,薄唇的弧度不变,但却更加邪佞。
宁静起身,走过去挽着那健壮的手臂,笑盈盈地拉着他走到饭盒前,声音柔和地说:“致,这是我为你做的爱心午餐,酱醋焖鸡。”
井致优雅地倚坐下来,白色的衬衣露出健壮古铜的胸膛,褐色的刘海微微下扬,粉唇微扬,似笑非笑:“爱心午餐?”
不管他话中的嘲讽,宁静毫不在意地浅笑点头,“是哦,我做了一个上午了,你一定要尝真点,尝到我菜里面的心思。”
邪魅地勾起唇,井致微微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吃爱心午餐,我没兴趣。”然后语气暧昧地一转,“吃你,我倒是心思强烈的很。”
听到这话,宁静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妩媚地微笑,轻捶井致的胸膛,娇嗔道:“致,你大白天说这个羞死人了。”
他修长浓黑的眉毛微蹙,一丝疑惑从秀逸美丽的眼眸中流出,但很快隐去,笑而不语。
余光瞥见了他的不信与疑惑,宁静把自己的娇躯倚进他的温热的怀抱里,头贴紧他坚硬的胸膛,眸子微闪,菱唇扬起,说:“带上它,吃了,晚上我就是你的。”